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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面前的人再三催促,李飛憚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不再拖拖mama,拿出口袋里的安全套,飛快地套了上去。焦丞看著他一套動作,邊喘邊罵:“變態(tài),天天隨身帶安全……”還沒說完,最后一個字完全被堵住了,李飛的分身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后/xue,頃刻間就被占據(jù)滿了,漲痛和酥麻感一起涌上心頭,忍不住大口呼吸著。渾身沒有支撐的點,他只好用力地拉扯住李飛憚的衣擺,懸空的體位進退兩難,痛楚一點點消散,無意扭動間的快感如沖水般涌上心頭,相伴而生的癢意讓他潰不成軍。啪啪之聲回蕩在封閉的舞房里,明明沒有一個人,焦丞卻依舊有種被眾人圍觀的錯覺,他克制住自己的嬌喘,卻在李飛憚突如其來的發(fā)力中傾瀉而出,莖如鐵柱,肆意被貫穿,仿若要深入到靈魂的最深處……屋外寒風蕭瑟,屋內卻熱情如火。李飛憚毫無厭煩地繼續(xù)著他的活塞運動,手指摸下去觸碰男人的鈴口,濕乎乎一片,身下的男人忍不住地打了個顫,愈發(fā)敏感起來,焦丞忍不住低聲嗚咽,帶著點哆哆嗦嗦的哭腔,惹人憐愛。李飛憚轉了個身子,半靠著墻的焦丞片刻失魂,整個人依身攬住男人,身下便又深入幾寸,腰際猛烈地撞擊起來,每一擊撞擊都卡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焦丞拉過男人的衣袖,不經(jīng)意間配合著他的動作,兩個人的契合程度,早已在這七年里滿滿養(yǎng)成……在外完事是最麻煩的,焦丞在工作室的淋浴間沖了個澡,因為太困差點兒摔跤??粗R子上自己的胸膛一片狼籍,焦丞心里罵了句爹,打開門,李飛憚神清氣爽地穿著皺成咸菜的白襯衫在玩消消樂。“寶貝,好了?”李飛憚扭頭。焦丞踢了記他的小腿,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頭發(fā),“下次再這么亂來,殺了你……”李飛憚笑得春/心蕩漾:“你叫我小李老師,我就答應你……”第14章奇怪的人影1工作室正式開始運營,過年前只開了一周拉丁基礎課,兩個班,幾乎都是女性,少數(shù)幾個男的還是被大媽們拉過來的老伴兒。焦丞也放假了,一天到晚都蒙在家里看電影,實在不愿意到工作室去,一去就會想起那天李飛憚做的種種惡行,羞恥得不敢睜眼。沙發(fā)上的抱枕橫七橫八,焦丞找了部紀錄片看,時不時視線都會被墻角的包裹盒吸引過去,因為單位放假,只能今天把航模拿回了家。通體啞光黑色,機翼側薄,雙70mm涵道戰(zhàn)斗機,360度矢量噴口,高仿耐用的螺桿起落架,經(jīng)過特意的改編和組裝,只是簡單地看了一眼,卻牢牢記在了腦海中,完全是他的喜好。焦丞翻了個身子,陷入了深思。快遞上沒有寄件人的姓名,但一眼就知道是經(jīng)過專人的手動改造,可他幾乎沒有國外的朋友。焦丞嘆了口氣,趴了會沙發(fā),暫停了紀錄片,起身拉開了書房的窗簾,陽光順著窗檐點狀地散落在地板上。書桌上的模型不知什么時候被李飛憚裝進了一個透明展示臺里,玻璃罩上折射著五色的光。罩內,深墨綠色機身,重刷過漆,泛著微微的光澤,但依舊遮蓋不掉它的粗糙和老舊。焦丞小心地將它從展示柜里拿出來,左右地摸索著,思緒剛凝神,突然門鈴響了。“不好意思,您知道小李老師的電話嗎?”門外的是鄰居小女孩的mama。焦丞問:“發(fā)生什么事嗎?”她不太好意思地說:“剛剛他爸送她去小李老師那里上課,本來是她爸在那里等,但是公司突然有急事走了,我等會也要去上班,下班比較晚,想跟小李老師說一下可能要晚點去接她?!?/br>焦丞懂了她的意思,“沒事你去上班吧,我跟李飛憚說,結束后幫你接回來。”小女孩的mama再三感謝后走了,焦丞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想到李飛憚每次跳舞都一身的汗,一天下來要換兩三套衣服,還是幫他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工作室。剛下電梯,隱隱約約看著門口有一個男孩的身影,焦丞瞇著眼,走了幾步,許是對方聽見了腳步聲,趕緊跑開了。停在門口,四處又看了看,沒有找到那個人。里面正在上課,饒泠和楊雪柔各帶一個班,年齡分層也比較明顯,一個是成年班,另一個是12歲以下的,人不是很多。“小丞哥,你來啦,飛憚哥在樓上呢?!别堛龅?。焦丞看了眼樓梯,縮了縮脖子,感到一陣惡寒,想了想還是給李飛憚發(fā)了個消息。12歲以下的小女孩齊刷刷站在哪里,個子參差不齊,發(fā)育早得個子竄上了一米六,纖細修長,幼兒園年齡的圓圓潤潤,瞪著個小肚子都收不太回去,焦丞看著第一排鄰居家可憐巴巴的小童,忍不住笑出了聲音。“看什么那么開心?”臉頰傳來一陣溫熱,焦丞側頭,一杯奶茶貼上了他的臉頰,李飛憚站在身旁,似乎剛剛去上面沖了個澡。“沒看什么,小童mama晚點來接,我們等會把她一起帶回去就成?!苯关┖攘丝诳灸蹋瑵庥舻南阄对诳谇焕锉虐l(fā),“你不教他們嗎?”李飛憚道:“基本功暫時用不上我,剛剛帶著幾個有基礎的跳了一段,年前人也不多,年后的班級可能會擴展,到時候我來上。”他頓了頓,笑道:“奶茶是隔壁沈川送的,他們跆拳道館今天關門了,說感謝上次咱們請他吃飯,下次他請咱們吃。”焦丞點頭,發(fā)現(xiàn)門外人影又出現(xiàn)了,正偷偷趴在門縫里看,只是幾秒時間,那人不見了,“最近有人經(jīng)常在門外偷看嗎?”李飛憚:???”焦丞:“好幾次了,我都看到有個男孩在外面偷看。”“是不是袁羽???”李飛憚問。焦丞搖頭,“不像,背影不像,而且如果是袁羽,他應該不會躲躲閃閃的?!?/br>話音剛落,就看見一旁的李飛憚笑起來,“袁羽上午還來問我你是不是生氣了,噥,還買了這個給你賠罪?!?/br>白色百合和黃色康乃馨,交相輝映,包裝在一起顯得純潔且柔情。二十四五歲的小年輕人想法總是很新奇,焦丞實在不知道該埋怨袁羽過于跳脫,還是笑自己平常過于保守和小心眼。“他和沈川到底怎么回事?”李飛憚:“不知道,應該還在追求中?我看袁羽隔三差五的來,可惜這一周沈川幾乎都沒來店里?!?/br>焦丞點頭,咬著吸管,上面布滿了牙印。打開手機,微信的同學群聊早已99,焦丞點了進去。流浪人:還差誰了?小喬他媽:還剩白掣了。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