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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場上策馬奔騰,揚起綠茵間還未消散的雨珠。在她們之后,還有幾人騎著小馬,在草地上走著,另有幾人,在一旁看著。 作者有話要說: 越到最后越難寫,給自己攢點人品,希望能不卡文順利完結(jié)吧……本章送紅包 感謝讀者“喵咪咪”,灌溉營養(yǎng)液 88、第 88 章 88、第 88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yè)(穿書) by重弦 容汐音看得不免有些眼饞,但還是及時收回了眼睛,拉了蕭楚睿小指頭,揚著頭道:“殿下,他也有難處,別難為他。” 蕭楚睿神色頃刻間變得平和起來,他揮退了瑟瑟發(fā)抖的侍衛(wèi)。 “不若,我們改日再來?!?/br> 容汐音卻是不愿意,好不容易能過來看看,她還想看他騎馬,哪能因為幾個蒼蠅,就要他們打道回府。 還有沒有道理了。 “不必理會她們,她們見到我們,還要行禮呢。那能剛進來,我們就出去,我就想繞著邊走走,要是走累了,就去上面坐著,看你騎馬?!?/br> 蕭楚睿已經(jīng)不復(fù)方才那般陰冷,眉目變得溫和極了,他笑了笑,“那便依你。” 他將容汐音護在內(nèi)側(cè),趙侍姬機靈的跟在后面,她看到前頭兩個人緊緊扣在一起的手,唇上不自覺漫上些微笑。 衛(wèi)妍注意到了,她一直等的人過來了。 她和白彩打了個照面,兩人一道不緊不慢的停下馬,繼而翻身下馬,牽著馬朝他們走過去。另外幾人也看到了皇太子夫婦,便結(jié)伴朝這邊過來。 白彩是新指定的魏王繼妃,雖然還沒有過門,但和容汐音已經(jīng)是妯娌關(guān)系。她一直心系皇太子,不成想反倒成了魏王妃,倒不是說魏王不好,就是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白彩如何能真心實意的高興起來。 衛(wèi)妍今日過來尋她,說見她這些日子,一直悶悶不樂,邀她一道去校練場騎馬散心。她和衛(wèi)妍的關(guān)系算是好的,便同意了她的邀請,一道過來。 衛(wèi)妍還約了幾個交好的姑娘一道前往。 但是不巧,她們被守門的侍衛(wèi)攔下了,一聽理由是皇太子要帶著太子妃過來看看校練場,白彩那憋了幾天的情緒終是這樣爆發(fā)出來,仗著魏王妃的身份,趾高氣昂的訓(xùn)斥起來門衛(wèi)。 多日來未疏通的氣兒是出了,但心里疼的還是太子妃獨寵東宮的事實。 眼下見容汐音被蕭楚睿護在懷里,走在靠墻的內(nèi)側(cè),白彩心臟疼的仿佛被開了一個窟窿眼,往下流的都是血,止都止不住。 而她的情敵,衛(wèi)妍,就顯得淡定許多,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婉可親。 她同白彩過去福禮問安。 后面一眾心思各異的姑娘,也紛紛見禮。 白彩道:“前些日子,我被賜婚于魏王繼妃,按理說,應(yīng)當入宮拜見太子妃娘娘??山鼇硎虑槎啵惚坏⒄`至今,今日是巧了,在這里見到殿下與娘娘?!?/br> 蕭楚睿把白彩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她也不惱,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看皇太子。容汐音察覺到蕭楚睿把自己護得很緊,心里不免一陣甜蜜。 “你們既已見過禮,便退下吧?!?/br> 蕭楚睿這話說的不近人情,聲音冷寒,臉上也沒有剛才溫和。衛(wèi)妍心頭一跳,緊緊咬了咬牙,一旁的白彩聞言,唇角笑意僵了一下,輕聲道:“殿下是如此霸道之人嗎,這校練場,容不得我等嗎。” 容汐音默默翻了個白眼,扒拉著蕭楚睿胳膊朝她看去,被蕭楚睿一把摸上發(fā)頂,輕輕揉了揉,就聽他說到:“你既然心中清楚,為何又要明知故問?!?/br> 容汐音真沒料到,他會如此直白的懟出來,懟的白彩臉上一陣青白交加。 后面站著的幾個,頗有一些殃及魚池的味道。但容汐音放眼一瞧,好家伙,都是衛(wèi)妍的小姐妹,暗戀蕭楚睿的不在少數(shù)。還有一個戴著她的王冠仿品……就不會尷尬的嗎,正主可就在你跟前站著呢! 陳靈兒是白彩小跟班,她又喜歡皇太子,現(xiàn)在更是和她同仇敵愾。她過來,幫著牽了她和衛(wèi)妍的馬,殷切的看向白彩,很是擔心。 她拉拉蕭楚睿的手,聲音不大不小,控制的正正好好,可以讓衛(wèi)妍幾人聽見。她聲音嬌里嬌氣,聽著就叫人心都軟了一半,“殿下,不必如此,總是會有人認不清自己。你且讓她們自己去,省得又有人背后說我們,這校練場,是我們家開的?!?/br> 容汐音模樣嬌柔可愛,聲音甜美軟和,趙侍姬都聽得耳朵極其享受,更不用說蕭楚睿了。只是她說的再動聽,那兩位心里面都可是恨得吐血。 但其實,校練場,還真就是皇室開的。若不是要去獵白鹿,這校練場也不會被空著,這地方是用來檢驗皇子公主、宗室子弟、世家貴女們騎射功夫的。當然騎射不是必須學(xué)的,現(xiàn)在世家貴女有很多都不學(xué)騎射。 衛(wèi)妍怎么會聽不出來,容汐音話里面的嘲諷和不屑。 你且得意著吧,看你還能笑多久! 蕭楚睿低聲輕笑,眉目間染上柔和的笑意,他摟著她的肩,道:“前頭可以上去看臺,你先去上面坐下,孤去牽匹馬過來,不是一直想看孤騎馬嗎。” 容汐音眼睛閃著光,亮晶晶的看著他,“好呀!” 說罷,便不再理會那二人。 眾人一聽皇太子要騎馬,各個眼里都放著光,陳靈兒面含嬌羞,對身邊的姑娘小聲說:“去年的時候,皇太子殿下和眾人賽馬,那英姿颯爽,帥的我失眠了好幾個晚上!” 眾女誰都不想錯過這個大飽眼福的機會。 蕭楚睿扶著她的腰,兩個人慢悠悠的走著,朝前頭去了。 白彩一臉失魂落魄,衛(wèi)妍瞥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放到圍墻里頭,供人落座的臺階上。她來這個地方很多次,這個墻與她差不多是同高。 衛(wèi)妍又把視線放到前頭那兩個人身上,心中一聲暗笑,旋即拽了白彩袖子,對她說:“彩兒莫要如此,走,我們?nèi)ヲT馬?!?/br> 陳靈兒雖說急著看皇太子騎馬,但也沒有忘記她的小姐妹白彩。白彩這些日子心情不佳,現(xiàn)在又被容汐音落臉,肯定是想好好在皇太子面前挽回顏面,她牽著馬過去,對白彩和衛(wèi)妍說:“等下殿下要騎馬,不如彩兒jiejie也去試試?!?/br> 衛(wèi)妍看了她一眼。 陳靈兒不屑的瞥了眼被皇太子護在懷里,上了臺階的容汐音,語氣傲慢又輕蔑,小聲道:“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肯定不能像咱們這樣騎馬,況且,以她的家世,許是連馬都沒有摸過。眼下,不就正是jiejie表現(xiàn)的機會嗎?!?/br> 白彩眼下正生氣,聽她這樣一說,臉上稍微回來了一些顏色,她對衛(wèi)妍說:“人都說,不爭饅頭爭口氣,我現(xiàn)在就想爭口氣!她們憑什么這樣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