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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 衛(wèi)妍說:“彩兒想怎樣?!?/br> “我去和殿下賽馬?!?/br> 衛(wèi)妍皺眉,說:“這般是否不妥,殿下要騎馬給太子妃看,你若與他賽馬,可會惹了太子妃不快。” 白彩聽了這話可就不樂意了,瞪著衛(wèi)妍就說:“莫不是你也想與殿下賽馬!”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标愳`兒站在白彩身邊,輕慢的“切”了一聲,“太子妃是美人不假,可一個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的美人,如何比得上策馬奔騰,肆意靈動的美人呢。只可惜,我不會騎馬,否則我一定要和殿下賽馬,哪怕是跟在他后面,我也心滿意足。” 衛(wèi)妍唇角勾了勾笑,心道這陳靈兒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完全不用她再去說什么,就把白彩刺激的非要上去比劃兩下不可。 于是,她也順水推舟,“靈兒meimei這話,確也有道理?!彼劬ν翘幰豢?,眸中含笑,“你看,太子妃已經(jīng)落座了,彩兒不如你先牽著馬過去等等?!?/br> …… 老實講,容汐音很想讓校練場清場的,可是,這里不僅僅有衛(wèi)妍和白彩,還有別家千金。雖然說她們都沒安什么好心……容汐音看著她們結(jié)伴而來,逐漸走到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下,幾個人聚在一起說笑,似乎很期待待會皇太子把馬牽出來。 就很不爽。 明明是我一個人包場,現(xiàn)在卻要被迫和其他人一同欣賞她老公的英姿,這如何爽的起來! 但容汐音也不能叫蕭楚睿由著本心,把她們都趕走,他是皇太子,做這種事情,于他十分不利。這些女孩都是世家、官員家中的女兒,或許會在心里罵她迷惑皇太子,但她們一定不會罵她們的男神,她們不對蕭楚睿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就不會去和家里人抱怨。 她們頂多會和父母抱怨太子妃這個人不行,但矛頭不會落到蕭楚睿身上。他是皇太子,不應(yīng)該在這個敏感時期,受到任何可能沖擊到他奪嫡的風(fēng)險。 容汐音懟歸懟,但也把矛頭引到了她身上。 生活不易,音音嘆氣。 她坐在看臺臺階上,感嘆她生活不易。 趙侍姬站她身邊,有秀珠為太子妃撐傘,她就負責注意周圍動靜。 “娘娘快看,殿下過來了?!?/br> 她順著趙侍姬指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襲玄黑勁裝的蕭楚睿坐到一匹高頭大馬上,高挽的馬尾束以玉冠,男人姿態(tài)凜然又瀟灑,面容俊美非常,英姿颯爽,宛若仙人入世。 容汐音看著他一路過來,不禁看呆了眼。 她站起來,趙侍姬連忙去扶住。她的目光緊緊黏在那道玄黑色身影上,小臉上揚著興奮又傾心的笑意,她抬起手來,對著他招了招手。 馬背上的蕭楚睿,早已經(jīng)不是衛(wèi)妍前頭見的那般冷峻,他眉目間是化不開的溫柔,朝著她抬了抬下巴,駿馬小跑過來,蕭楚睿的眼角余光瞥見了一邊,眉心微微折起一道痕。 容汐音正滿心歡喜,站著和蕭楚睿打招呼,離得近的前方突然響起幾道女子尖叫,和一連串的馬鳴。 衛(wèi)妍身下那匹白馬,不知怎地,突然發(fā)起狂來。 白彩被驚嚇到了,騎著身下小白馬速速躲開,離著衛(wèi)妍遠了些。衛(wèi)妍滿臉驚恐和不可思議,她使勁拽著韁繩,試圖將發(fā)狂馬冷靜下來。衛(wèi)妍被嚇壞了,她的手緊緊握住韁繩,在馬背上東倒西歪,掌心被勒出了深深紅痕,然而這馬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要將衛(wèi)妍甩下來不說,紅著雙目,撞開制住它的侍衛(wèi),竟然直直朝著看臺方向的容汐音狂奔過去。 眾女嚇得快速往安全地方躲開。 衛(wèi)妍控制不住馬,她聲音被顛簸的顫抖不已,慌張又驚恐,“……啊……jiejie快躲開,我制不住它……” 容汐音站在看臺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一時的變故,一時之間面如白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趙侍姬在慌亂中抽回神智,想拉著呆在原地的容汐音離開,見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聲喊道:“娘娘快躲好!”便一把把她按在臺階下,自己整個人護上去,秀珠幾個見狀,也連忙靠上去,把太子妃護在最下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aleiso”“寶寶”“筱陌”“玖幽”灌溉營養(yǎng)液 89、第 89 章 89、第 89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yè)(穿書) by重弦 千越昨日得了命令,去盯梢文帝。叢麥離得最近,馬一旦發(fā)狂起來,就會控制不住,見她們抱在一起護住太子妃,叢麥也立即抽刀站在了最前面。 蕭楚睿心臟猛然縮緊,在眾女驚嚇的尖叫聲中,那道玄黑色的身影,如風(fēng)一般,絕塵而去。 兔起鳧舉間,還沒待她們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到衛(wèi)妍發(fā)出一聲慘呼,緊接著就是一聲狂躁的馬鳴。 蕭楚睿如風(fēng)一般,猶如天降般,落到那匹發(fā)狂的白馬上。衛(wèi)妍從馬上滾落下來,臉朝著地,被摔的一懵,緊接著就是一陣碎心裂膽的痛,她“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雙目通紅,手緊緊揪緊了身下的綠草,狠狠將其拔斷。 高抬的馬蹄,重重落在了她的小腿上,撕心裂肺的疼,幾乎要把她疼的暈過去。 蕭楚睿承認他有刻意報復(fù)的心理。 他勒緊韁繩,限制馬的動作,試圖安撫、制住它。 白馬在原地打轉(zhuǎn),不時的高抬身體,怒蹬四蹄,想把馬背上的人甩下來。蕭楚睿眉目冷峻,眸里漫上一層陰戾,這馬是突然發(fā)的狂,好端端的為何會發(fā)狂。 雖然容汐音在看臺上,但馬發(fā)起狂來,很有可能越到上面。容汐音即便可能不會被馬撞到,那也會受了驚嚇,這一受到驚嚇,帶來的后果,可想而知。 蕭楚睿越想臉色越沉冷,連帶著手下馴馬的動作都變得失去之前的一些耐心。 他本來就擔心容汐音,這發(fā)狂的馬又冷靜不下來,察覺到馬又些許力竭,他索性抽出藏在袖間的匕首,一把插進了馬脖子下方。 白馬吃痛,動作卻并沒有變得更加狂躁。 司雪影被攔在外面這么長時間,突然聽見里面馬鳴,人尖叫,心頭不免一緊,連臉色都變得冰冷了一些。 不過他本來就是蒼白如紙的病態(tài)美,這兇起來,也是裝兇的感覺,沒什么震懾力。他推開攔住他的侍衛(wèi),掩唇咳嗽一聲,帶著小余飛快跑進了校練場。 蕭楚睿連插了身下白馬兩刀,也將他發(fā)狂的趨勢逐漸鎮(zhèn)定下來。白馬逐漸力竭,搖搖晃晃要倒下,血的腥氣彌漫起來,讓那些千金貴女頻頻犯嘔,有幾個捂著眼睛哭泣,坐在地上,已經(jīng)嚇得癱了。 司雪影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蕭楚睿翻身下馬,施展輕功飛躍到看臺上,白馬身上流著血,前腿猛然磕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