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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顫抖起來。賀鋒其實(shí)是最享受高潮之后的第二次,因?yàn)槿钰ぞ退阌腥魏位饸舛紩凰蓻]了。“你慢點(diǎn)……”阮冥被他撞得上下?lián)u晃,jingye被擠壓著從xue口倒流出來。賀鋒盯著兩人結(jié)合的下體看,目光又移到還沒被疼愛過的rutou上,低下頭去直接含住其中一顆吸吮。“嗚──!你他媽別……啊……”阮冥罵得越兇,賀鋒就吸得越用力,舌尖舔過敏感的乳尖,鉆著中間的縫隙。“嗯……”阮冥的呻吟逐漸變了調(diào),后xue又開始收縮絞緊。賀鋒突然抱著他站了起來,一邊往門口走一邊cao。阮冥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開始掙扎起來,“賀鋒,我警告你……啊──!”后面的話被一記深深的頂弄給打散了。HUAN賀鋒還是走到了門邊,將阮冥壓在門上,大roubang直干到底,又快速拔出,抽插時(shí)候黏膩的水聲好像都能傳到門外。阮冥咬著唇不肯吭聲,惡狠狠地瞪著男人。賀鋒喜歡他這樣的目光,甚至還惡劣地笑了一下:“憋好了,可不要發(fā)出聲音來?!?/br>緊接著,便是又深又狠地頂弄。阮冥的背撞到門上,發(fā)出了聲音,他不得已只好把身體往前傾,靠在男人身上。但這樣的姿勢被進(jìn)得更深,男人的性器直直地頂進(jìn)他的體內(nèi),并且干得更狠,完全是抵在敏感點(diǎn)上cao。阮冥的生理淚水都被逼出來了,他罵了一聲,咬在賀鋒的脖子上。賀鋒脖頸一痛,但好像更興奮了,因?yàn)槿钰み@樣緊緊抱著他,就象是全身心依賴他一樣。“阮冥,我愛你……”賀鋒情到濃時(shí)又脫口而出。阮冥微微地顫了一下。就在賀鋒把這句話說出口時(shí),他竟然也跟著射了。【作家想說的話:】(蛋)窗邊zuoai,不射精的前列腺高潮20臨別的吻/中計(jì)/追殺/樹林重逢的激烈熱吻/負(fù)傷zuoai,后xue磨rou吞吃大幾把隔日,在天剛亮起的時(shí)候,阮冥聽見身旁傳來窸窣的聲響,一個溫?zé)岬纳碥|貼了上來。被擾了清夢的阮冥很不耐煩,皺著眉頭不予理會。在大半夜被拖起來繼續(xù)干的經(jīng)歷不是沒有,他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沒想到男人什么都沒做,只是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輕聲道:“阮冥,我走了。”阮冥聽見這句話的時(shí)候還沒完全清醒,但下意識地微微睜開眼。這個模樣的阮冥看起來很沒有攻擊性,睡著時(shí)更是漂亮無害。賀鋒忍不住俯身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下床穿衣服,精壯赤裸的身軀毫無一絲贅rou,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最醒目的,還是他背上那一片爆炸灼傷過后的痕跡,顏色已經(jīng)淡去,新生的皮rou與原來的肌膚顏色融合在一起,摸起來有些坑坑洞洞的,并不難看,但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阮冥無意識地盯著賀鋒的裸背看,想起zuoai的時(shí)候,自己用手攀在男人肩上撫摸那一片疤痕時(shí),賀鋒好像都會特別興奮。阮冥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感到莫名其妙,只從喉嚨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隨即又翻身睡了過去。阮冥睡前同樣沒有穿衣服,大片的裸背以及后腰露了出來,細(xì)膩的肌膚露了出來。阮冥身上的傷并不算少,但上天似乎特別厚愛他,即便留下疤痕,顏色也是淺淡的。賀鋒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他怕自己走不了。再怎么想待在阮冥身邊,現(xiàn)在也不比從前了。他如今還背負(fù)著楚鵬的仇,以及F市老大這個位置。雖然他什么都可以拋棄,但就如同他曾對阮冥說過的一樣,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更何況,他相信韓安海會找上門來的,他得給他一個機(jī)會。果然,賀鋒回到F市之后,就聽見林兵說韓安海想見他的事,每天固定打來一個電話,沒等到人也不見焦躁,十分有耐心。賀鋒問:“韓安海最近私下有什么動作嗎?”林兵回道:“沒有,鋒哥。韓安海安分得很,也沒有派人sao擾我們?!?/br>“嗯?!辟R鋒覺得韓安海的手段還是很高的,不會讓人感到不耐煩,還懂得進(jìn)退,“看來是想跟我們合作了?!?/br>賀鋒猜想韓安海大概是查到了自己以前的事,也想利用這一點(diǎn)作為合作的契機(jī)。這正合他的意思:“今晚跟他約個時(shí)間吧?!?/br>林兵雖然覺得奇怪,以他對賀鋒的了解,知道雙方就算見面談了也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但他不會質(zhì)疑賀鋒的任何決定,也不擅長動腦,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是,鋒哥。”兩方老大談判時(shí)照例是約在邊界地帶。在F市與G市交界處正好有一間知名的酒樓,走的是古色古香的風(fēng)格。賀鋒便讓林兵把地點(diǎn)訂在那里,約見韓安海。賀鋒讓江泓事先查過了,韓安海手底下沒什么勢力,所以并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只帶了幾名保鑣,充當(dāng)老大的樣子而已。韓安海也很有誠意,只讓兩個保鑣跟著自己來,明顯不是來打打殺殺的。更何況,韓安海本人長得很斯文,一副就是國外留學(xué)生的模樣,身上完全沒有黑道的氣息。賀鋒跟著阮冥這么久了,很早就知道人不可貌相,吃過阮冥長相的虧的人太多了。他只是有點(diǎn)訝異韓安海的年輕,畢竟與他跟阮冥同輩的人不多了,實(shí)在很難想象眼前這樣的一個人就是策劃那齣爆炸的主謀者。但賀鋒沒有放松警惕,這一見面更讓他覺得韓安??峙虏惶脤Ω丁?/br>韓安海一開口也是討好的意思:“鋒哥?!?/br>賀鋒笑了笑,對這個稱呼沒什么意見,只是示意他坐下:“聽說你在找我,正巧前陣子我外出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初次見面,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雙方都知道這次見面都只是彼此試探。韓安海開門見山道:“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相信鋒哥知道我來的目的,我想替我爸爸報(bào)仇。這種心情,我想鋒哥應(yīng)該也很了解才是,否則就不會答應(yīng)跟我見一面了?!?/br>話說到這里就停下,也有語帶保留的意思。賀鋒揮了揮手讓旁的人都出去,包廂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韓安海見外人都走了,才說道:“我知道鋒哥過去的事。說真的,你一點(diǎn)也不怨恨阮冥嗎?別的人或許會覺得你大度,但不知情的人根本就會認(rèn)為鋒哥你是個叛徒。就我看來,鋒哥你再次接近阮冥,也肯定是有目的的吧?!?/br>賀鋒確實(shí)是有目的,只不過跟韓安海所想的完全不同。阮冥廢了他的手,他怎么不恨阮冥呢,但他更愛他,是瘋狂到極致足以毀滅一切阻礙的那種愛。但他不介意讓韓安海繼續(xù)誤會下去,于是裝模作樣笑了笑。韓安海以為自己猜對了,進(jìn)一步說道:“鋒哥你的意思呢?你可以明面上跟阮冥合作,而我們可以私下聯(lián)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