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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鋒象是不明白一樣,反問他:“真正害死你爸爸的其實是毒蝎,你為什么把所有的仇都記在阮冥身上?”韓安海收起臉上的笑意:“因為阮冥就算沒有親自動手也是幫兇。如果不是他先削減了我爸爸的勢力,哪里輪得到毒蝎來撒野。毒蝎死有余辜,但阮冥我一樣不能放過。鋒哥你其實應(yīng)該明白,既然走了這一條路,誰就不會比誰更干凈?!?/br>賀鋒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韓安海的雙眼亮了起來:“那鋒哥你是答應(yīng)了。”賀鋒搖了搖頭:“但我不會幫你。”“為什么?”韓安海打的如意算盤是什么,賀鋒還不知道嗎?誰知道這場會談過后,韓安海會不會私下放出消息給阮冥。阮冥這么缺乏信任的一個人,即便最后明白自己沒有背叛他,也會因為他跟韓安海的假合作而種下懷疑的種子。他可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好不容易才讓阮冥對自己稍微放下戒心,可不能被一個小小的把戲給毀了。無論韓安海是不是想要挑撥離間,他都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賀鋒給韓安海的回答,就是從外套兜里掏出的一把槍。韓安海立即明白他們的談判破裂了。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鋒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想殺你?!辟R鋒知道阮冥不會希望他插手這件事,阮冥會更想要自己解決仇人。但眼下的情況沒辦法了,韓安海就是想要陰他,現(xiàn)在恐怕他們雙方私下見面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他一直到了韓安海說出目的才明白過來。韓安海頂著槍口卻沒有害怕,反而一笑,接著他突然扯開自己的外套,外套底下居然是炸藥。“你……”這次換賀鋒訝異了。韓安海平靜地說:“鋒哥,你如果現(xiàn)在開槍的話,我們就只能同歸于盡了。我自已的命是沒什么重要的,反正韓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死不死的我早就無所謂了。倒是你……你甘心跟我一起死嗎?”賀鋒自己就是個瘋子,沒想到竟然遇上另一個瘋的。他開始覺得自己中了韓安海的算計。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幾聲槍響,他帶來的手下在外頭吼道:“鋒哥,快走──!有好多人來了──”賀鋒瞇起眼來,不得不說韓安海實在是很高明。他無法挾持他當(dāng)作人質(zhì),現(xiàn)在又被層層包圍。他以為這次會面是由他主導(dǎo)的,是他在試探韓安海,現(xiàn)在才明白是他自己落入對方的圈套了。韓安海假意要與他合作,其實是想殺了他。賀鋒想明白了便立刻起身,推開門往外跑,也不管韓安海了。韓安海不怕死,賀鋒卻怕死,因為韓安海說對了,他死了阮冥該怎么辦?他不甘心。他絕不可能把阮冥交給任何人,只要一想到阮冥在他死后又會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他就要瘋掉了。他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賀鋒在回廊上奔跑著,四周槍聲不斷。他帶來的人正在前方斷后,掩護著他離開,其中一人已經(jīng)中彈倒下了。賀鋒看了那名手下的臉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跑。江泓的情報不可能出錯,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算韓安海真的收服了G市的勢力,也不可能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對抗他,再加上這些人的身手,分明是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一點也不像混混出身……賀鋒突然停下,躲在一根柱子后方,假裝吸引火力,而后一槍射中趴在墻上想要狙擊他的人。那人從二米高的墻上掉進草叢里,賀鋒壓低身體重心滾了一圈竄進草叢里。他在死者的身上摸索,在對方的兜里摸到一個刻著家紋的打火機。不是每個有錢人家都會使用家紋,家紋不僅是傳承的意思,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炫耀,那意味著家大業(yè)大,無可動搖。賀鋒曾經(jīng)看過這個圖案,五瓣的黑色梅花紋,楚鵬畫給他看過,是楚家的記號。難怪江泓查不到,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韓安海的人。是劉鈞的事暴露了嗎?不對,看起來不像,應(yīng)該是韓安海。韓安海究竟是什么時候跟楚程搭上線的?為了報仇竟然心甘情愿被對方利用。這些疑問賀鋒此刻來不及想,因為四周蟄伏的危機依然存在。他迅速拿起一顆象是耳機的東西塞進耳朵里,而后道:“江泓,我被楚家的人給包圍了?!?/br>江泓很快傳來回話:“怎么會?你不是跟韓安海……”“他們搭上線了。先不說這個了,先告訴我該怎么出去?!?/br>江泓愣了一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好?!?/br>他手中忙了一陣,很快就透過耳機查到了賀鋒的位置。這座酒樓的位置遠(yuǎn)離塵囂,是郊區(qū),但離熱鬧的市區(qū)有一段距離??磥眄n安海都算好了,知道賀鋒可能會約他在這里見面。江泓大概是透過衛(wèi)星鏡頭看見了:“停車場不能過去了,那里都是楚家的人。有一條通道往外,往樹林的方向?!?/br>“看來是真的想逼死我了。是我太大意了……”他沒想到韓安海這么聰明。“賀鋒……”“我不會死的,放心。”賀鋒瞇起眼來,隨即按照江泓提供給他的路線沖了出去。酒樓事先清過場,走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槍聲此起彼落,回蕩在庭院之間。掩護賀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賀鋒總算逃了出去,往樹林的方向奔去。但楚家的人卻緊追在后,殺了賀鋒也算是斷了阮冥的助力,無論對韓安?;蛘叱虂碚f都是好事。賀鋒知道自己今晚可能要在樹林里過夜了。他在林中狂奔一陣,尋找機會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向外求援。或許是手機屏幕亮著光的緣故,一名躲在樹上的狙擊手開槍打中了賀鋒,子彈穿透他的右邊肩膀,手機立即碎裂。賀鋒悶哼一聲,慣性動作讓他忍著肩膀的劇痛回?fù)粢粯?,是用左手開的槍。躲在樹上的狙擊手象是看見了什么驚人的一幕,睜著眼睛倒下了。槍聲引來更多楚家的人。賀鋒用手按住右肩上的傷口,繼續(xù)往黑暗中行走,行動變得遲緩不少。“賀鋒──!”江泓自然聽見了賀鋒的痛呼以及槍聲了。他一直都被賀鋒保護得很好,藏身在暗處。但現(xiàn)在他只能聽著而已,什么都做不了。“我沒事……”賀鋒在樹林中盲目地走,聽見水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了一處懸崖邊。他回頭想要再循其他出路,楚家的人卻已經(jīng)逼近這里了。他無路可退了。子彈上膛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其中一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賀鋒,拿著槍對準(zhǔn)了他所在的位置,手指扣下板機──砰!阮冥在半夜驚醒,額上都是冷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見過去的事了,不知道為什么在賀鋒走后又做了這樣的夢。簡直象是不好的預(yù)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