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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戲啊張德鴻再次起來,已經(jīng)被軍營里的人救到了醫(yī)務(wù)室里,他的手上掛著吊瓶,睜開眼睛一看都是穿著熟悉制服的人。“躺好,別動,你現(xiàn)在貧血著呢,而且營養(yǎng)不良?!笨此鹕?,隨軍護(hù)士連忙按住了他,“身上有沒有傷口,給你包扎一下。”“……”他的嗓子干而沙啞,發(fā)出不出聲音,只好點點頭,又用沒有打吊瓶的手指指小腹。護(hù)士皺著眉看了一會,“你這衣服不好脫,我給你剪了啊?!?/br>黎洋滿是塵土的臉上透出了一抹紅色,連連搖頭。導(dǎo)演在一旁念著角色的內(nèi)心獨白:“怎么能讓姑娘看到我的身體,這姑娘以后要怎么嫁人!”“收起你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隨軍護(hù)士拿著剪刀點了點他的腦袋,“我是護(hù)士,救死扶傷是天職。”說完便三下五除二地將他的衣服剪成了個開衫。“這是什么!”隨軍護(hù)士看到他身上的烙印嚇了一跳,連忙出去叫了大批的人來。“敵軍派來的jian細(xì)!”“沒想到他們還是賊心不死!”……進(jìn)來的人七嘴八舌,都因為張德鴻身上的烙印而認(rèn)定他是敵軍派來的jian細(xì),張德鴻嗓子啞著,有理說不出。“cut!再來一組近景!”……“cut!前面剛起來那塊來個特寫!”一段戲,即使沒有出錯,也要起碼拍上三遍作為剪輯素材。這也就是為什么有些電影明明只有兩個小時,卻要拍兩三個月的原因了。“好了好了收工!”伴隨著這一聲吆喝,大家紛紛歡呼了起來,可以回去休息了。黎洋看了眼時間,馬上六點了,不行不行,得趕快換衣服洗澡,然后去網(wǎng)吧!褚?guī)r也不打擾他,原來自己不在的時候,黎洋是這個樣子。還是那樣認(rèn)真敬業(yè),但好像對工作人員有些淡淡的疏離。這不是他的天性,而是他怎么也改不回來的習(xí)慣。黎洋洗完澡,頭發(fā)只是草草地吹了幾下。褚?guī)r知道黎洋這家伙聽不出來人音色的不同,干脆偷偷跟在他背后,問了句:“這么著急干什么去?”“去……褚?guī)r?”黎洋聽出來了,不可置信的回頭。可不就是褚?guī)r嘛。“Surprise!”“哇你怎么來了!”“想你了?!?/br>黎洋瞪大了眼睛,瞄了一眼四周,還好沒有人,這個褚?guī)r,最近怎么和掉進(jìn)了蜜罐里一樣。褚?guī)r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決定再打趣一下黎洋:“剛才演得不錯。”“你!”果然黎洋炸了毛,“你什么時候來的!”“大概……就是你摔的灰頭土臉那會吧!”……我的形象!我在我頭號大粉絲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別說了,去網(wǎng)吧,決斗?!?/br>褚?guī)r偷笑,“好好好,我會憐香惜玉的?!?/br>換來黎洋在他后腰軟rou的一記狠擰。男人這種動物,不論是平日里多溫順可愛的,心里都住著一個暴躁的拳王,一言不合就靠武力值決勝負(fù)。男人不懂女人為什么愛買化妝品,就像女人不懂男人為什么愛玩游戲。其實這很好理解,女人們想當(dāng)仙女,男人們想當(dāng)勇士。誰還不是個小公舉咋的。競技場上,兩人對立而站,離離羊吃草的加農(nóng)炮耍得是虎虎生威,除了沒打中人之外一切都很完美。楚惜旸也不還手,只是手下幾個走位,不斷地躲著撲面而來的炮彈,他一早就開了錄屏,黎洋這家伙,一瘋起來就不知道正事了,還好有自己這個賢內(nèi)助。啊呸,是頂梁柱。“我說,小草草?!?/br>“啊?”“咱們視頻錄點什么???”黎洋對天翻了一個白眼,手上又是“啪”“啪”兩彈打了出去:“你是導(dǎo)演哎!”“嘖,有道理。”褚?guī)r笑著,肚子里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壞水。“咱們弄個劇情吧?!?/br>“行啊,什么劇情?!崩柩筮@個小戲瘋子,聽到“劇”這個字就來勁。“你看,你是我徒弟,我是你師父,咱們像不像神雕俠侶里面的過兒和姑姑?”……黎洋放下鼠標(biāo),扭頭看向褚?guī)r,眼里是一片崇拜與愛戀,“姑姑!”褚?guī)r寬慰地摸摸他的頭,“叫爸爸。”“去你大爺?shù)?!?/br>還好這兩個人坐了包廂,要不然明天娛樂版頭條大概已經(jīng)預(yù)定了。當(dāng)紅小生網(wǎng)吧當(dāng)眾爆粗口!游戲竟然還是蘿莉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哈哈哈哈,逗你的,褚?guī)r思忖了一下,這樣吧,故事的開頭就是我們在打架,輸?shù)恼J(rèn)贏的當(dāng)師父,然后我就成了你的師父。”“為什么不是我成了你的師父?”褚?guī)r又摸了一下黎洋的腦袋,“也行。”“后來師徒二人一起游歷四方,在日月的見證下,結(jié)為了夫妻?!?/br>黎洋的臉有些燒,“就這么簡單?”“當(dāng)然不是,在游歷的過程中,徒弟經(jīng)常提到一個地方景色很美,但因為不順路,師徒二人就沒有去過,但兩人新婚燕爾,師父決定帶徒弟到那處看看?!?/br>“恩,然后徒弟聯(lián)合村里的人把師父殺了?”黎洋問。褚?guī)r挑了一下眉毛,“怎么樣?”“不好不好,沒有愛。”“哈哈,我還沒有講完?!?/br>褚?guī)r繼續(xù)講,“原來師父以前行俠仗義來到這個村,為了滅掉一只惡龍不小心害死了徒弟的母親,所以徒弟一開始找上來,就是為了復(fù)仇的?!?/br>“恩恩,這個我也想到了,然后呢?”“但師父對徒弟那么好,徒弟當(dāng)然是心動了的?!瘪?guī)r說著,直直地看向黎洋,眼神好像在說,“你說對吧,徒弟。”黎洋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睛,假裝看不懂。“徒弟后悔了,但師父已經(jīng)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于是他和村里另一男人在一起了。”“啥?!”“別急,聽我繼續(xù)說,徒弟和那個野男人尋歡作樂多日,直到月圓之夜,師父化作厲鬼回來了?!?/br>“兩個人同歸于盡了?”“當(dāng)然不是,徒弟在殺死師父之后就后悔了,所以才和別人廝混在一起,就是為了讓師父因為怨念化成厲鬼回來報復(fù)他,這樣他就又可以見師父一面了?!?/br>黎洋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震撼于徒弟的癡情,嘴上卻鄙夷著:“可真是一個狗血滿滿的故事?!?/br>“哈哈?!瘪?guī)r絲毫不惱,“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還不快些來錄影?”“怎么錄。”“就先錄開始的那部分,兩個人PK那塊?!瘪?guī)r先頭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一下又轉(zhuǎn)正身子面向電腦,“看招!”褚?guī)r對黎洋可沒有裝備壓制,不過三五招數(shù)下來,小蘿莉便慘叫著被打飛出去,灰白的屏幕大大地寫著,“失敗”。“你!”黎洋指著褚?guī)r,“不是說好讓我當(dāng)師父的嘛!”“哦?我說的可是輸?shù)恼J(rèn)贏的當(dāng)師父?!?/br>“你明明說了‘也行’?!?/br>“對啊,你要是贏了,也可以當(dā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