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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俊?/br> 江秦腦袋搖成撥浪鼓:“沒有的事……”再去娘要打斷他腿。 “我和江秦兄是去賭坊?!庇讶苏f著被江秦瞪了一眼。 哦,賭錢啊。 好歹都是江家一份子,怎么能看著他墮落呢?還是把賭資都交出來,她替他來保管吧。 江秦聽了,臉一垮,但沒敢說什么還是把身上的賭資雙手奉上。 江嘉染捏了捏銀票,甩甩收起來,活脫脫像個收保護費的街霸。 然后一上馬,很是滿意地?fù)P長而去。 回府路上,心想這還是個攢錢發(fā)家的新路子呢。 她決定以后要缺錢了,就去江府找江秦談?wù)勅松?/br> 江嘉染離開后,友人自覺說錯話,在旁小聲問:“還去賭坊嗎?” 江嘉染一走,江秦呼吸都順了,聲音也大了:“還賭什么賭!” 友人只好拍拍他肩:“算了沒事,就當(dāng)是賭賠了。走請你喝酒去。” 二人正要離開,忽聽身后有人喊住他們。 王赭看向江秦道:“江兄,方才聽說你前陣子病了?” 江秦忙道:“沒什么,小病而已?!?/br> 雖然大夫人提醒過他,這事不要在外提。 但江秦此人時常少根筋,嘴上要把門還是不大容易。 況且那女人嚇人,不說點什么實在憋得慌。一次和友人出來喝多就全給說了。 友人聞言當(dāng)即湊過去道:“對啊,江秦兄病的還挺厲害。最后多虧他們江家那三小姐,就是剛騎馬走的那位。” 平時王家子弟何時高看過他們一眼。機會難得,當(dāng)然要套套近乎。 “時候不早,不如王赭兄我們找處酒樓邊吃邊說?” 王赭微微一笑:“好啊?!?/br> …… 江嘉染回了小院,春枝見她額間有細(xì)汗,就擰了熱水帕子送過來。 她以前在江府被嫌手腳笨不細(xì)致,如今總聽玉兒提點她,也漸漸變得有眼力又麻利。 “這幾天都風(fēng)大,少夫人以后披風(fēng)出去吧。” 萬一吹病了多不好。 這話提醒她了。季節(jié)變換,之前的衣裳也不夠用了。是要重新做幾身,連著冬裝一塊做了吧。 “玉兒去和府上說,讓裁縫繡娘來做幾套衣裳,你們的也多做幾身?!?/br> “是,少夫人?!庇駜簹g喜應(yīng)了。有少夫人做底氣后,她發(fā)現(xiàn)出面做事也沒以前畏縮了。 不過少夫人最近總是出門,她見樓少爺也沒有不快也沒阻止,還送了少夫人馬,哄得少夫人多開心啊。 哪還有這么縱容妻子的夫君。 江嘉染拍了拍懷里的銀票,回屋放在了自己小金庫里。就府上目前對她的態(tài)度,不過是做幾件衣服,還輪不到她自己出錢。 收好后,玉兒給她送來一個精致的小匣子。 江嘉染有點意外,竟是詹青青送來的。 小匣子里放著價值不菲的首飾,還附了封信感謝她。只不過說那日之后她也心神不寧,而且有心在挑選,所以到今日才送來。 江嘉染看了眼匣子里的,不是那種表面上的套路謝禮,小姑娘還挺有心。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應(yīng)照樓。雖然說是在歇息,可江嘉染看了眼他緊閉安靜的房門,心里懷疑他該不會是不在府上吧。 不過也只是心中一想,并沒說什么。用過飯后,她讓春枝把她要的食材東西都搬過來,袖子一撩就在院子里忙活起來。 她弄了好大一個盆,準(zhǔn)備做盆涼拌麻辣雞。 可能是最近總在外,騎馬一跑就是大半天。這時代女子成親雖早,但她感覺明顯還能長身體,運動量比以前大后,就餓得快嘴也饞。 廚房做的宵夜不是羹就是粥,有些寡淡,一點也不解饞。 只好自己做。 江嘉染花了一晚上才鼓搗好,分給栗兒春枝他們嘗了點,一致好評。 她將這一大盆蓋上后,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這種天氣夜晚涼爽通風(fēng),放在院子里再合適不過。 過上一夜明天才更入味,再分出幾個陶瓷盅碗,就能裝著當(dāng)零嘴。 江嘉染忙完就去睡了。 當(dāng)人都陷入深睡眠時,寧靜的院中刮來一陣風(fēng)。 應(yīng)照樓人影飄然落在樹影下走出,正要回房去時,瞥見了石桌上的那一個大盆。 他腳步一轉(zhuǎn),走過去掀開看了一眼。 …… 江嘉染第二天睡醒,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揉揉脖子正從石桌邊上走過去,突然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著空空的石桌一臉驚訝。 她的零嘴呢,她那么大一個盆呢? “春枝,我昨晚做的你收去別處了?” 春枝過來忙搖頭。少夫人說要放院子里的,她怎么會去動。 她又去看玉兒,玉兒也搖頭。她早上起來就沒瞧見了,還以為后來少夫人端到別處去了。 看看石桌邊上,只有幾片不成規(guī)律的碎落葉。 江嘉染還以為是栗兒偷吃,結(jié)果小家伙還睡得在流口水。 本想問問石楓,但是也找不到人。 江嘉染找了一圈沒找見,眉頭緊皺,奇怪了。 他們院子遭賊了?難不成太香,半夜引來什么貓貓狗狗的給拖走了? 應(yīng)照樓從房內(nèi)出來時,就聽到江嘉染在找她那盆麻辣雞的動靜。 江嘉染一轉(zhuǎn)頭看見他時,拿審視的目光從頭到腳掃了他一遍,走來一臉狐疑地問:“夫君,你有看到我桌上的那盆吃的嗎?” 這女人蹙著眉頭,時不時咬一下唇,把唇色咬得又紅又水潤,臉頰也暈起一層紅。 這么生氣嗎? 他不太見她生氣的樣子。 應(yīng)照樓沉默了一下,一臉淡漠看過來:“什么?” 似是不知道她在問什么。 這樣么,江嘉染又疑惑起來。 應(yīng)照樓這人就是這樣,有興致就在她面前晃蕩找事,沒興致就愛搭不理的,她都習(xí)慣了。 都沒人看到,該去哪再找找?江嘉染正想著,忽然視線一頓。 她上前兩步,按著扶手直直湊到了他臉邊看。 應(yīng)照樓的臉頰上發(fā)了一顆小痘。 江嘉染:“……” 應(yīng)照樓:“……” 江嘉染嘴角抽了抽:“夫君,你不會全吃了吧?” 應(yīng)照樓突然咳了起來:“夫人,風(fēng)有點大,為夫頭有點暈。” 30、30 內(nèi)城東街盡頭的王氏宅院,位置隱蔽清靜,但附近非尋常人士可接近,住在其中的,身份自然也非比尋常。 宅院從外看沒什么特別,步入后卻處處是精妙景致,雖不張揚但內(nèi)斂華貴。 王氏祖上就出過兩代帝師,如今的王太傅,當(dāng)年亦曾教授過現(xiàn)在的皇上和太上皇兩兄弟。 有些時候,真正的大世家甚至能比宮里頭的要更長久。有這等底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