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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搭上的家伙可真是要不得的猛。」陳僅厚著臉皮接下:「如果這也算恭維的話,也太不真誠了吧。」費因斯特別強調(diào):「我可不是在夸你。」陳僅把手臂從腦后抽出來拍了拍費因斯的大腿:「拜托你不要隨便損人,真以為我聽不出來啊?我腦筋再大條,也不能老被打擊傷害啊?!?/br>費因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傷害你什么了?」「你直接讓我中斷了買賣,我不但拿不到傭金還要陪人情呢,夠倒霉了?!乖瓉磉@就是陳大少爺口中的「傷害」,好像罪魁禍?zhǔn)走B費某人也有份似的,「不過我拒絕施舍,你不必用那種——同情的眼光盯著我,這點經(jīng)濟損失我還頂?shù)米 !?/br>費因斯也知道陳僅愛財,于是忍不住揭穿他:「你不是在香港買了一幢樓么,不住,又不出租,很不像你的風(fēng)格。」陳僅蹭地坐起來:「你派人監(jiān)視我!」費因斯淡定默認:「你那點賬目還需要特別監(jiān)視么?好歹加個有用點的防火墻?!?/br>「好,好,你這招太毒了?!龟悆H指了指他,梗起脖子,「我當(dāng)投資不可以啊。」費因斯也知道這幢樓是為了陳碩買的,同胞兄弟長居香港,他偶爾會過去探視,想更名正言順一些。「你什么時候喜歡我到可以為我買樓,我大概也就不用追著你滿世界飛了?!?/br>「你說反了吧,明明是你逼著我追著你飛。」陳僅有點頹廢道,「我可是很缺錢的,闊綽到指哪兒買哪兒,等下輩子吧。要我為你攢錢買樓,你還真好意思??!難怪人家說有錢人才真的是喜歡占便宜。先申明噢,我可不會喜歡什么人到喪失理智的地步,那可是錢吶?!?/br>費因斯緩緩地站起來,表情戲謔口吻隨意:「這么說,你夠理智嘍!」陳僅腦中警鐘長鳴起來:「還好吧……」「我在餐廳等你,喜歡阿根廷烤rou么?我請?!拐f著就往酒店大堂那邊去了。「喂——」陳僅喊了一聲,前者沒有回頭,于是他又摘下墨鏡看過去,自言自語道,「干嘛這么小氣啊,我說自己很理智又哪里惹到你了?現(xiàn)在都流行玩纖細少男心那套么,這是要怎樣!切,我可不會哄男人的。絕對不會!」步履矯健地橫穿過大堂,費因斯的臉上即時掛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能夠看到陳僅緊張,說明他足夠關(guān)注自己的情緒,對自己也完全沒有他平時表現(xiàn)得那么滿不在乎,原來,陳僅也不是那么遲鈍嘛??此麨樽约壕o張,感覺還真不錯。成穩(wěn)如費因斯,也已經(jīng)完全投入了這場情感博弈,過程不免有些幼稚,但當(dāng)事人卻十分享受,并不自知。第九章被執(zhí)行官派里奧單獨叫進密室「談話」,已經(jīng)是意料之中的事,這不是頭一遭,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他們果然得到線報了。沒想到這次連北美組的加略葛也在場,還真不是肯掉面子就能找到臺階下的陣容。搞那么大,無非是想警告他陳僅,在豪門又多了筆爛賬吧,這幫人確實是個頂個的熱心啊。「鑒于你最近的越界行為,上級會將赤部轉(zhuǎn)入后方陣營,集會結(jié)束后,會指派下一步行動。」派里奧冷酷地下結(jié)語,他與這位赤部首領(lǐng)多次交涉,也知道此人是個敏感人物,所以說話盡量貼合官方。「那些線本來就是有問題的,不是說撤就能撤的,現(xiàn)在你們要抽走赤部,會搞得我很被動啊?!龟悆H坐姿隨意地靠在會客椅上,抱起手臂很有點不滿。業(yè)務(wù)沒接滿,下半年的長假就有可能泡湯。托尼那趟任務(wù),幸虧只有他一個人受難,也算了,要是他整支隊伍因為情報網(wǎng)不完善,而陷入危機,那光他一人也扛不過來。這次總部是存心想讓他消停一下,他也不想太自作多情??磥沓嗖吭谀厦赖倪\程不太好,強出頭不是辦法,還是安穩(wěn)點先隔岸觀火再說。「你如果需要調(diào)撥防御裝備,可以上報。單憑人脈,未必可靠?!辜勇愿鹄淅涞攸c撥。看來這老家伙又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還真是煩人,每次都這么陰陽怪氣,累不累啊?!覆挥貌挥茫项^的東西我可不敢要,到時候讓我還債,就給直接調(diào)去阿富汗了,那可不劃算。」陳僅拍拍膝蓋站了起來:「長官,沒事我走了。有任務(wù)指教,打我電話。」也不顧加略葛吹胡子瞪眼,就自顧自搖晃就出去了。現(xiàn)在他還怕什么,暫時失業(yè),落得清閑。這下,除了他自己,大家都該滿足了吧。集眾會當(dāng)日,下午三點半,秘魯某秘密軍機處。總部專員和各部首領(lǐng)經(jīng)過重重關(guān)卡,驗明真身后,才得以進到會議室,圍著長桌坐定。陳僅來得不早也不晚,他一進去就看到江威在給他使眼色。陳僅笑瞇瞇地走過去,一下子坐倒在他旁邊的座位翹起二郎腿,周圍人也都在敘舊。「威哥,這么期待見我啊?!?/br>江威端詳他:「你是不是曬黑了?」陳僅苦中作樂:「沙漠日光浴當(dāng)然過癮啦,古銅色,羨慕吧?」「今天娜娜胡那個彪悍妞兒不來了,好像是被派去了巴西?!菇素浴?/br>陳僅歪著嘴取笑他:「我看你八成是暗戀人家吧?這么記掛?!?/br>「是啊,她很辣的,豪門的男人可都想同她搭檔呢。男人在乎什么?權(quán)利、金錢、美人?!菇f了句冷笑話,「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對女人興趣缺缺了?!?/br>陳僅略有些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看來,威哥最近很有底氣啊?!?/br>江威感覺到背上嗖一涼,立即討?zhàn)垜Z恿:「晚上給我出去喝一杯唄?」「你是聽說這兒的脫衣舞娘很火爆吧?我已經(jīng)給你訂了座了?!?/br>「不愧是我兄弟!」江威似乎一下子放心下來,摟住他肩膀拍了兩下,「上次你那個馬子叫雪莉的,我在皇后大街都看到她的內(nèi)衣廣告牌了,超贊的,你小子艷福不淺哪?!?/br>「呵,原來威哥最近的品味變了啊,那改日我給你介紹幾個內(nèi)衣模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最主要是洋妞頭腦簡單,喜歡你這種危險猛男?!?/br>「夠義氣?!?/br>以前也跟江威開這種低俗的男人笑話,現(xiàn)在也沒覺得怎樣,到是江威,甚是欣慰,覺得陳僅還是那個陳僅,沒有自己以為的那種改變,也就不再擔(dān)心。就在這時,露分堂的新頭目到場,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他在陳僅的對面坐下。托尼劉也到了,在對角的位置落座,朝陳僅點了點頭。兩人似乎達成共識,現(xiàn)在盡量裝沒交情比較好。中東組和北美組的人到了,全場肅靜下來。在陳僅眼中,弗薩嚴(yán)酷面癱,加略葛老jian巨猾,都不是好鳥。不過仗著老資格也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