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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擺譜,坐到他們那個位子,想要放一張好臉也沒什么可信度,還不如就這么惹人厭還比較有威信。傭兵組的卡西歐主持會議。對陳僅來說,任何長會都是折磨神經(jīng)的拉鋸戰(zhàn),忍受老人家的絮絮念,和一幫子義憤填膺精力過剩的中青年激進分子,真是要多沒勁有多沒勁。在豪門,大抵是有野心,就要給人看出來,不然算不得本事??勺约阂欢睹陀腥艘獫菜煌八?,所以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他這兩日也想通了,接下來的新任務(wù)估計也沒他陳僅什么事了,要是現(xiàn)在,突然說器重他,讓他上里約趕頭陣,那多半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自己之前也沒怎么聽過費因斯的建議,其實不是他喜歡沖在最前面,不過是習(xí)慣了。那個人不是鄭重地提醒過自己不要去里約嗎,如果難得合作一次,他是不是就不必頭疼了?他陳僅什么時候變那么偉大,會替別人改變自己了?難是難了一點,但好歹也嘗試過了,好過什么都跟他對著干吧。所以今天的陳僅略有些頹廢,卻也比平常時間安分。輪到他發(fā)言,就不痛不癢地講了幾句。加略葛不禁皺了下眉頭,一臉陰惻惻地看向那個一向行為不端事故連連的赤部萊斯利陳,今天的合作態(tài)度非常之可疑,就邊將赤部暫調(diào)到外圍做后援還不給武器和財務(wù)補貼的方案都沒有看他跳腳,實在是匪夷所思。半小時后,執(zhí)行官突然起身宣布:「這次集眾會是豪門今年最大規(guī)模的,總部也有特派專員趕來參加會議,現(xiàn)在我為大家介紹幾位豪門長官——中東組執(zhí)行指揮官費因斯少將,歐洲安全組組長昆汀中校,總部一級管理要員蘇菲女士。由請各位長官入座!」就在諾曼走進會議室時,陳僅已經(jīng)緊張的咽了下口水,直到派里奧真的報出那個人名,還是該死的把自己震懾住了!這年頭,可以讓陳僅臉上乍紅乍白的狀況實屬罕見,腦子里嗡嗡地炸毛。連隔壁威哥也啊地張大嘴巴,一臉驚恐地顫抖著抬起食指,準備指向那個神秘的X男,陳僅已經(jīng)提前兩秒,一腳在桌子底下踹了過去,就在威哥齜牙咧嘴地抱腿含淚忍痛時,陳僅也成功攔截了威哥冒犯長官的可恥手勢。江威扭過頭瞪住陳僅,然后用口型無聲地抗議:「他……怎么是他!」陳僅用手掌捂了下眼睛,呼出一口氣,才不至于從座位下滑坐到地上,這種surprise也太他媽刺激了吧。雖然費因斯沒有公布自己就是「豪門焰」,但是這個中東組指揮官的身份,已經(jīng)足夠壓倒在座的人,加上軍銜,他顯赫的背景和豪門話語權(quán)也就不言而喻。也猜到他總有一日會自幕后來到幕前,但是沒想到是在自己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是想看自己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嗎?整蠱很成功啊,費老大!想到這里,陳僅突然笑了,然后大膽看向費因斯方向。后者已經(jīng)在左上位入席,目光掃視全場,視線正好與陳僅有了那么一秒鐘的交集,但很快,他自然而端穩(wěn)的神情卻更像是不認識他的。好吧,現(xiàn)在要玩敘舊確實不是什么好時機,陳僅開始抖腿,稍一抬頭,看見托尼劉正有些擔心的盯著自己,他只好佯裝平定地沖他抬了下眉毛。不過身旁那個低頭托腮一臉凝重,怎么看都似大難臨頭的江威,此刻粉飾太平的功力是差了那么一點,陳僅翻了下白眼。就在這時費因斯起身,居高臨下地發(fā)表領(lǐng)袖宣言。他的聲線醇厚而沉靜,一身合體的西服令他看起來有股不凡的優(yōu)雅和俊逸,他的褐色眼眸仍是那么專注和有力度,能夠迅速掌控全場的注意力。安德烈·費因斯,就那么站在那里,君臨天下不可一世。「這次在南美的行動,青部、褐部走里約外線勘察,露、火兩分堂走內(nèi)線突入,中東組會調(diào)派翔龍組過去協(xié)助分堂。赤部在外圍接應(yīng),各部即刻前往里約西區(qū)待命,具體的行動指示,會后各自按接收的密令行事。這次行動涉及軍方機密,請大家務(wù)必謹慎行事。只要你們都是豪門精英,時間只有一個月,希望各位竭盡全力,辦妥自己這一環(huán)節(jié)?!?/br>看費因斯在桌子前方氣定神閑地指揮一幫子危險分子出籠,那架勢還真是駕輕就熟,完全就是做慣領(lǐng)導(dǎo)的樣子啊,可能是在自己面前比較好說話,就以為他是溫順的大貓,其實卻是一只會隨時咬斷人脖子還舔血的獅子。今時今日才意識到費因斯是誰,又怎樣的影響力。他幾乎掌握著這里大多數(shù)人的生殺大權(quán),自己卻一直固執(zhí)地認定,他就是那個在香港頭一次見面時溫和有禮不拘小節(jié)又頗有些意思的男人,有些神秘的吸引力,你永遠猜不透他。陳僅承認,他從一開始就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沒辦法忽視。在人前的會見,令陳僅覺得自己似乎變得完全赤裸透明,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令他呼吸一窒——那個人就是焰,不是別人。雖然之后再沒什么眼神和言語的交流,但是,有東西充斥在兩人之間,濃烈而熾熱的,易燃易爆,威脅著周遭所承載的一切。也不知道這個會議持續(xù)了多久,只記得可以提異議的時間自己居然難得的棄權(quán),因為一時覺得沉默才能讓自己顯得正常,連弗薩都向他的方位掃了好幾眼,可見是發(fā)現(xiàn)今天萊斯利陳意外乖順,頗有些意外。幾位「特別來賓」在五點半時就提前離場了,費因斯在臨走前,往陳僅這邊看了一眼,嘴角含著一絲微笑,很有些深意。等分部散場時,已經(jīng)是傍晚七點多。陳僅直接起身往外走,等江威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到底去哪里了!」江威滿場找人。陳僅穿過附樓的走廊到達天臺,抽出一根煙想抽,卻有雙手臂從他背后包圍住他,手掌撐在護欄上,將他圈住,這姿勢親昵而曖昧:「我以為你不上來了。」陳僅微斂雙目,將煙頭在手背上敲了敲,最終沒有點上:「就算想見我,也不用那么幼稚吧?傳紙條,手段夠純情的呀?!?/br>諾曼在費因斯離席后,突然作勢跟他握手言別,手心因此多了一張紙條,當時的他未動聲色,但內(nèi)心卻是波濤洶涌。「中東組一直企圖說服我,讓我親自出來主持大局,但苦于沒有契機,說得我也煩了。上面各種傳言,有人覬覦這個位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不能總是在幕后,以前還行,現(xiàn)在,時局不同了。」陳僅感覺有點復(fù)雜,但是除了選擇釋然,他又能怎樣:「我還不至于會自以為是到認為你出來亮相只是想嚇一嚇我。」「沒有提前告訴你,是不想你有負擔?!?/br>「你體貼得讓我腿軟哪?!?/br>「你放心。調(diào)你去外圍,不是我的決定?!?/br>「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