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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么?” 陳望書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錯,這下子七殿下當真是因為科舉之事,聲名大噪了呢!” 對吧?系統(tǒng)! 第二二二章 瓊林宴始 姜鄴辰下一回出來,都要是他那“金貴”兒子的周歲宴了。 光是這么一想,陳望書覺得,這大陳朝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了起來。 他是氣運之子,那就是打不死的小強,逼得太狠了,他還會狗急跳墻爆發(fā)小宇宙……倒不如鈍刀子割rou,等天道回過神來,這廝已經(jīng)只剩一個骷髏架兒了。 先把其他的葫蘆娃都解決干凈,再把那骷髏架子一把火燒了,灰一揚,一干二凈! 系統(tǒng)感受到陳望書強烈的殺意,電波都抽搐了好幾下。 不是,宿主,您是不是忘記了,您的任務是讓七皇子跪下叫爸爸…… 不是,系統(tǒng)有些囧,他已經(jīng)被陳望書帶偏了十萬八千里。她的任務,明明就是要讓七皇子悔不當初……追妻火葬場。 系統(tǒng)想了想,腦殼一歪,索性不言語了。 畢竟,就算他說了,陳望書不但不會聽,還會出言刺穿它幼小的心靈。 “你那話兒,倒是只說對了一半。除了字丑,還有四個字,字字珠璣?!?/br> 陳望書說著,笑瞇瞇的看了看顏玦,他的耳朵豎得像天線,從耳尖到耳垂,都紅透了。 偏生一張臉,還強作鎮(zhèn)定,拿著那禿嚕了的毛筆,不知道在寫著什么鬼畫符。 “大陳朝閱卷,都是先看旁人謄抄過的卷子,字跡幾乎完全一致,看不出好壞,辯不出人來。是以顏玦的考卷,定是先得了三個字字珠璣,那是三甲才有的批語。擱在書院里,叫大通?!?/br> “可有句老話說得好,那叫字如其人……” 陳望書眼眸一動,“大儒們批完了,有了名次,再看那原卷子,做個細微的調(diào)整。有別字的,滴墨邋遢的,字丑無比的……往下挪挪……有那一筆好字,現(xiàn)了風骨的,往上走走……” “字丑那是練的時日尚淺,可字字珠璣……就不是練得出來的!” “我家夫君,不虧是人杰!天生英才!這樣的人,就應該……” 木槿見顏玦在意得很,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姑娘想拍小公爺馬屁!她之前都在干什么?把小公爺狠狠的嘲笑了一番,這不是幫倒忙,把顏小玦往門外推么! 她想著,著急的說道,“就應該,裱起來,貼在墻上!” 陳望書噗的一聲,實在沒有憋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感覺手中咔嚓一想,低頭一看,驚喜的站了起身,“顏玦,顏玦,你看!我也能夠徒手掰寶石了!” 顏玦滿頭黑線的看了一眼這主仆二人,心中將方傲天那廝罵了一萬遍。 自打那日他展現(xiàn)了敗家子神功,陳望書跟付小堂就跟得了灰指甲,一個傳染兩似的,有事沒事就咔咔咔的掰,手都掰禿嚕皮了,也沒有見他們掰下一顆來。 顏玦想著,隨手拿起了桌面上放著的一個小書簽兒。 這書簽乃是金鑲玉的,做了那如意的形狀,夾在陳望書常讀的那個話本子里。 他用手輕輕的一捏,那金書簽像是搓橡皮泥似的,變幻起形狀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玉石便被他摳了下來。 “這有何……” 顏玦炫耀到了一半,注意到了陳望書的眼神,立馬眼疾手快的將那書簽搓回了原狀,又將玉石摁了回去。 “這是在是太難了,卿卿實在是太厲害了!玦一直在練把玉石摁回去的本事,卿卿盡管摳,都不用去尋方傲天那個家伙,我便能替你修好了?!?/br> 他說著,將書簽舉了起來,“你看,跟之前一模一樣?!?/br> 陳望書的臉實在是繃不住了,哈哈哈哈的,笑得不能自抑。 顏玦他日若是做了皇帝,那豈止是君王不早朝啊! 他就是個耙耳朵,分分鐘為了博得她一笑,烽火戲諸侯?。?/br> 這么一想,實在是很想當妖后了是怎么回事! …… 張榜貼試卷,的確是個狠辦法。 顏玦像當初在萬軍之中擒獲三皇子一樣,再一次轟動了整個臨安城。 這種感覺,就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家中被人嫌棄的夜壺,其實是個價值連城的古董。 天天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父親,其實是大陳首富走失多年的親子。 隔壁村子里的大母豬,一到夜里,便會變成傾國傾城花魁娘子…… 令人驚嘆! 顏玦依靠著窗,看著下面擁擠的人群,今日乃是新科三甲打馬游街的大日子,耳邊傳來說書人的聲音,“卻說那顏家大郎,才高八斗……” “咳咳,卿卿,這說書的是不是吹噓得有些過了?再說下去,我都要立地成大儒了?!?/br> 陳望書嘿嘿一笑,“這沒有點新鮮事兒,說書人只能車轱轆似的說你了,畢竟古往今來,大家伙兒都愛看咸魚翻身,扮豬吃虎。” “也不管那灰姑娘本來就是貴族小娘子,翻的哪門子的身!” “不過你也別著急。一會兒瓊林宴,你便是想讓人說你,那都沒有理會你了??婆e三年一回,還有恩科。光是狀元探花,那掰著手指頭都數(shù)不清。你一個第四,很快就沒有人說起你了!” 至于榜眼,你見過有什么文章里,主角考上了榜眼? 狀元那是有才華,探花那是長得好看,榜眼那是……你是誰?鬼認識你,作者甚至連名字都不想給你取。 “快看!長歌來了!哈哈,沒想到這小子打扮起來,還挺威風的。我說咱們這地方視野好,看得清,她偏生不肯來,我猜八成她要哭得稀里嘩啦的,怕叫你瞧見了,覺得丟臉?!?/br> 陳長歌像是感受了陳望書的存在,抬起頭來,對著這頭揮了揮手。 他本就生得好看,如同女子一般,再一穿了紅,更是唇紅齒白,像那觀音坐下的童子一般。 跟在他后頭的,是榜眼,已經(jīng)年過三十,十分的穩(wěn)重,看上去有些平平無奇。 榜眼后頭的,便是臉蛋紅紅,腰桿直直的付堂。 三甲同初試的時候一樣,連名次都沒有變,想來官家實在是不想恩科再起波瀾了。 顏玦殿試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