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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澡就不止是抱你那么簡單了?!?/br>兩個人一起笑了會兒,隨后陷入長時間的安靜,程安永遠不會多問榮嶼不告訴他的事。“你是不是哭了?”程安說。榮嶼搖搖頭,“哭不至于?!?/br>“吃飯?!背贪采焓秩ス醋郎系牟痛?/br>“你會像他們離婚那樣離開我嗎?”榮嶼悶聲說。哪怕再矯情,沒什么安全感的榮嶼還是要問。他真怕哪天男朋友長個翅膀飛走了。“不會?!背贪驳氖直凰。澳闶且依^嗎?”“我想在你身上留下點記號,”榮嶼把他撲在沙發(fā)上,“什么位置比較好?”“別說心里,rou麻,”程安拉下外套拉鏈,“其他位置隨你便?!?/br>位置。隨我便。榮嶼心里的小九九炸開了花,陰霾一掃而光。“隨便是哪兒???”榮嶼裝傻。程安指著自己的嘴說:“這里吧。”他最愛的還是吻程安的嘴唇,親密無間的感覺是什么也比不了的,吻夠了才把眼睛往下移。程安小聲地“嗯”了一下,榮嶼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撩的移了位,有點神志不清地說:“靠……我要拿你怎么辦!”“你能忍?”程安推開他,脫下厚重的外套,里面是件米色的低領(lǐng)毛衣。榮嶼能對程安沒感覺的話,多半告別青春期了,隨即大力搖頭。“我不想你用不一般的方法?!背贪矇核谏硐?,“我懂得挺多的,試試看?”“葫蘆娃,葫蘆娃?”榮嶼唱起暗號。“一根藤上七個瓜。”程安把兒歌唱成了流行歌。榮嶼把他按下來,重重的仰頭吻上去,手滑進他的衣服里,在極度ke望的腰上mo了mo,又一路滑進他的褲子里。程安從不對他示弱,手跟著mo進他的衣服里,狠狠地、重重地rou搓著。火花帶閃電間,空氣里的溫度往上攀升著,一場shen體結(jié)構(gòu)交流大會進行的不那么順利。榮嶼喜歡聽程安只為了他的喘息聲,強烈的滿足感占據(jù)了大腦,一切不重要事物都拋向了腦后,滿心滿眼只有能親到抱到的人。翻滾吧,少年!撲倒他!留下屬于你的記號!你要向全世界宣告,這是你的人!中二榮老大在這理智岌岌可危的時刻,不忘豐富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第五十七章榮嶼沒想到擼個炮比打仗還刺‖激,戰(zhàn)場能從客廳一路轉(zhuǎn)移到臥室,衣服沒怎么脫,被子掉在地上,蓋上了一坨坨隨意揉成團的紙,倆人頭挨著頭睡在同一個枕頭上,另一個枕頭不知所蹤。空氣里的尼古丁隨時間的推移逐漸稀釋,混雜著……青春的味道。和男朋友擼了一炮啊。從沙發(fā)滾到了床上,該摸該看的地方一個沒少,可惜就是沒有吃到。一切平息下來,榮嶼靜靜看著程安玩手機。“餓不餓?”程安不像個掏空過的人,“帶來的菜肯定涼透了,休息一會兒出去吃點吧?!?/br>“不餓,”榮嶼饜足地說,“我吃飽了?!?/br>“那去洗個澡。”程安往他身上嗅了嗅,煙味散了不少,“我等會兒回去洗。”“留下來陪我,”榮嶼側(cè)過身,“今兒我終于情場得意了,歷史性時刻啊?!?/br>程安給程媽發(fā)了個晚上不回家的消息后放下了手機,側(cè)過臉對他說:“如果我今天不來?你能來找我?”榮嶼聽懂了程安毫無邏輯的話。他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完全展現(xiàn)給程安,正如程安不會多問他不好的事一樣。“不會。”榮嶼說。程安不再說話,就這么用“給我好好解釋”的眼神看著他。“不會?!睒s嶼說話的同時肯定的搖著頭,“撐死找個你看不到的地方讓眼睛放水?!?/br>“比起你找我打一架,”程安說,“我更不希望看到你哭?!?/br>“嘖嘖嘖,”榮嶼笑了笑,“多爽的打架啊,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嘖嘖嘖。”“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br>“不能?!?/br>又安靜了那么一會兒,榮嶼的笑臉一點點被雜亂無章的思緒代替。“哥?!背贪驳慕廾澚祟?,“你永遠不要有哭的想法,太懦弱了,不像你?!?/br>程安的每一聲“哥”都能穩(wěn)準狠的叫進他的心坎里,瓦解他全部的心防。告訴他,他不是個多余的人。有人在意他。“你哥沒有家人了啊,”榮嶼嘲諷著自己,嘲諷著整天鬧離婚的爹媽,“怎么還不讓哭一哭???太霸道了?!?/br>“嗯,你是沒有家人了,但你有男朋友,男朋友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背贪埠迦说脑捯惶滋椎恼f。“你知道么,剛認識你那會兒我挺羨慕你的,方方面面的羨慕?!睒s嶼把他圈進懷里,“怎么會有人長得又帥,家庭又美滿,性格又好?!?/br>“你夸的我好不適應(yīng)?!背贪矂恿藙樱乇ё∷?。“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心沒肺?。俊睒s嶼沉聲說,“認識我的都覺得榮嶼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整天日天cao地的,什么事兒都不放在眼里?!?/br>“我知道自己矛盾的不行,跟個多面體一樣?!?/br>“一面什么都不怕,一面會害怕,萬一真只剩了自己一個人……”“我好像一直是一個人……”“我挺需要愛的,真的……”榮嶼停了一下,“全世界找不出一個不想擁有愛的人,沒有愛的人真的……太慘了?!?/br>“比如我爸,他愛我媽,我媽愛工作,”榮嶼又頓了頓,“我愛你……我在說什么廢話……”“也不能說我爸愛錯了人吧,我媽她太要強了,性格互補不了,吵了這么多年也該歇歇了?!?/br>“今天他們又吵架了,我媽說她后悔生下我?!睒s嶼抿了抿嘴,“跟她拌了這么多年的嘴,還是后悔這個詞最傷人,仿佛我的存在是個錯誤。”他不想說那么多天馬行空的垃圾道理,可話到了嘴邊就是停不下來,孤獨的熬了這么多年終于遇到了可以傾訴的人,一個不需要他過分堅強的程安。程安手貼緊榮嶼緊實的腰間,明白什么時候該哄他,什么時候該聽他宣泄。十多年的不完美人生不是他一兩句話就能彌補的了的,榮嶼愿意說給無法感同身受的他聽已經(jīng)很好了。“我是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