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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女裝被室友發(fā)現(xiàn)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跟你說了什么!”薛文昊抓起李明宇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問道。

“沒,沒什么了,也就是說你躺她床上還嘴里念叨著別人的名字,還說她的胸是假的?!笨吹窖ξ年挥雨幇档啬樕?,滿滿的求生本能讓李明宇趕緊閉上了嘴,“就這些了,她擱電話里頭哭,其他的我也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了?!?/br>
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薛文昊自己也記不清了,生怕自己醉酒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事。只不過他不行這事,恐怕要被傳開了。

得,還沒夠證明自己不是GAY,現(xiàn)在又多了一項自己行不行的問題,這已然上升到他身為男人的尊嚴高度了,他必須要澄清證明。

那么,問題就來了,怎么證明?總不能來個現(xiàn)場直播啊,真讓他直播,他也心虛,薛文昊明白,現(xiàn)在自己可能真的對女人沒那種感覺了……

?。。?!不行!絕對不行!

兩個小時后,李明宇把車停到到了一四合院門口,薛文昊盯著那寫著“詠春堂”三個金字的紅匾,滿臉寫著不信任:“你確定這不是武館?”

李明宇下次看了看,“沒錯,就這兒,那老頭雖然從小學(xué)醫(yī),但還是懷揣著懸壺濟世闖蕩江湖的夢想,所以這醫(yī)館的就取了這名字?!?/br>
李明宇先走了進去,薛文昊沒個辦法,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走進正門,迎面而來的影壁上,貼著一副紅色對聯(lián),一開始薛文昊還沒仔細看上頭的字,結(jié)果拐彎的時候眼一晃,頓時感覺自己被晃瞎眼了。

[男人不做軟柿子,做就要做真硬漢!]

[技術(shù)才是“硬”道理,□□從這里開始。]

再往里頭看去,每個門廊上都貼了這樣的標(biāo)語,跟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電線桿上的小廣告一樣令人作嘔。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這里完全給他一種黑診所的感覺,哪怕他真要看病,也犯不著來這種地方。

“別啊,來都來了,就讓大夫看看咯?!?/br>
“你確定這地兒不是你在街邊小廣告上看到的?”

“哪能啊,偷偷告訴你,是我三叔來看過,他說這位老中醫(yī)老牛逼了,比那些留洋的醫(yī)生還厲害,不騙你。”李明宇不容薛文昊質(zhì)疑,直接抓著人就往大堂里走。

剛在來的路上,李明宇就跟這兒的前臺預(yù)約好了號,沖著那妹子吹了聲口哨,然后熟門熟路地將人帶到了里面的診室。只不過一進門,薛文昊轉(zhuǎn)身就把李明宇推出了門外,不讓他進來。

“切,讓我聽聽又能怎樣,小氣鬼?!崩蠲饔钯N在門上扒拉了許久卻聽不到里面一個字,只好放棄地走了。

到大堂跟還在學(xué)抓藥的學(xué)徒妹子撩sao了半天,正聊得興頭上,就聽見薛文昊喊他,“走了”。

“啥?這么快?”他都還沒問來那妹子的微信號,結(jié)果薛文昊這邊先好了。

這也太快了吧!李明宇看著薛文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可以斷定,這病一定是沒看好。

薛文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面色凝重。這可把李明宇看得急死,難不成是得了不治之癥了?“那老中醫(yī)怎么說?”

“我沒病?!毖ξ年徽f道。

“哎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忽悠我干嘛呢?!?/br>
“我沒騙你,他說我是心理障礙,要去看心理醫(yī)生?!毖ξ年挥悬c心累地靠在座椅上,大夫的話還在耳邊回蕩著。

“從你自己的描述和脈象上看,你沒啥毛病,至于你現(xiàn)有的癥狀,我大致可以歸結(jié)為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yī),這已經(jīng)不屬于老夫?qū)I(yè)范疇內(nèi)了。”

薛文昊覺得這個不靠譜的老中醫(yī)最后這句話還有這么一點靠譜,勉強對這次診斷表示滿意,至少原先那一點的不安和懷疑已經(jīng)被打消了。

“大夫真就這么說的?”李明宇聽了還是有點不信。

“我說的都是那老頭的原話,不信你自己進去問他。好了,現(xiàn)在連醫(yī)生都說我沒病了,你可以不用再cao心了?!?/br>
“屁啊,大夫不是說你得了心病啊,心病也是病,走,我?guī)憧葱睦磲t(yī)生去?!崩蠲饔罹褪沁@樣,說風(fēng)就是雨的,油門一踩,車就開了出去。

“改天吧,今天我也累了?!?/br>
“嘿,你這好端端的,到底得了什么心病呢?”

李明宇這么一說,直接喚醒了薛文昊那段不好的回憶及光怪陸離的夢境,好不容易被那老中醫(yī)拯救回來的那一點心情也隨之跌到谷底。

“閉嘴,好好開你的車?!毖ξ年痪芙^回答。

越是這樣,越勾起李明宇的好奇心,“把不把我當(dāng)兄弟了,你居然還有事瞞著我?”

“是兄弟就別問?!?/br>
得,往日里他們四個稱兄道弟,現(xiàn)在卻成了彼此推諉的借口,呸,塑料兄弟情!

當(dāng)車駛?cè)肴h(huán),薛文昊突然說道:“你前面路口給我停下?!?/br>
“去哪?這離你公司或者你家都遠著呢。”

“走走,散散心?!闭f完,薛文昊就跳下了車。

“大冷天的,散個啥心,果然是病得不清啊。”李明宇嘟囔了一句便開車走了。

當(dāng)然,薛文昊并不是要散散心,只是剛才在車上想了一路,他心里這根刺必須得拔掉,不管是找心理醫(yī)生還是其他辦法,首先一點,他自己要面對真視這個問題。

所以,薛文昊直接去了魅藍。

~~~~~~

將近年關(guān),隨著大批外來務(wù)工人員回鄉(xiāng)過年,整個京城開始清冷了下來。N大早一個星期前就開始放寒假了,不同于暑假,寒假一般情況下不允許學(xué)生繼續(xù)住宿舍。跟往年一樣,趕在最后清樓的限期之日,任鑫搬到了魅藍,在這兒將就著過完年。

“你直接搬我那屋算了,今年我跟家里說好了要回家過年,臘月二十八我就走,你就幫我看好酒吧。”陳楓說道。

往年好歹還有陳楓作陪,無家可歸的任鑫倒不至于太過寂寞,沒想到今年真的就剩下他一個了。

收拾完東西,也到了酒吧開始營業(yè)的時間,任鑫換好衣服準備開工,結(jié)果吧臺的酒保叫住了他,對著二樓的卡座努了下嘴:“有人找你?!?/br>
任鑫眉頭一皺,這么早誰會過來特意找他的,哪怕是他以前的老顧客也沒有過這樣直接點他的名啊。

酒保竊喜地笑了一聲,悄悄說道:“大魚哦,晚上夜宵得你請?!?/br>
大魚,這是魅藍里的黑話,意思是說來了個有錢的客人,可以用力宰。其他服務(wù)生都會這么做,尤其是新客,第一次一般都會被宰得比較狠,這就是所謂的殺生。

不過任鑫不玩他們這一套,他的每個客人,不管新客人還是老客人,都是自愿消費,所以盡管其他服務(wù)生羨慕任鑫有眾多忠實的客人,但還是管不住自己要宰客的心。

任鑫笑看了酒保一眼,然后過去見見這位慕名而來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