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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看到薛文昊那張臉時,任鑫立馬扭頭就走,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你給我站住,有你這么對客人的嘛!”薛文昊喊道。“行,我?guī)湍ソ蟹丈鷣怼!?/br>“我就要你!”這話一出,就聽著有點奇怪,薛文昊趕緊改口:“我找你有事,坐下談談,耽誤不了你工作?!?/br>任鑫根本就是一臉的拒絕,薛文昊找他準沒什么好事,任鑫連問都不想問是什么事。“說吧。”任鑫在對面的沙發(fā)坐下,語氣態(tài)度冰冷。卻見著薛文昊給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學?,F(xiàn)在是寒假了?”“原來你還記得你在上學。”“這不是上個月底教務辦給我發(fā)信息,提醒我快期末考了,我估摸著現(xiàn)在應該放假了吧?!?/br>“直說吧,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任鑫看著薛文昊,一直覺得他眼神閃爍,欲言又止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也沒什么事,就是散步的時候路過,就進來喝個酒。”“那你就慢慢喝吧,我要工作去了?!比析螞]工夫在這兒陪薛文昊瞎耗,不留情面地起身就走。“任鑫!”“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說?!比析我讶皇懿涣搜ξ年华q猶豫豫拖泥帶水的樣子,見他嘴皮子開合了兩下最終沒蹦跶出一個字來,這下,任鑫再也沒耐心陪薛文昊了,直接走了。薛文昊憤懣地給了自己嘴巴一下,平日里能言巧辯的這張嘴在這關鍵時刻,居然舌頭打結了。但是,他真的不好開口問,總不能真跑到任鑫面前,直說自己對他女裝有反應,但堅信自己不是GAY,所以需要你配合證實一下?配合個屁??!僅僅這話在腦子里快速過了一遍,薛文昊自己就受不了。薛文昊郁悶地坐了回去,狠狠灌了兩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晚上八點,酒吧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隨處可見穿著各式女裝的服務生端著酒在卡包和人群中間穿梭著。說實話,有些個女裝真的挺嚇人的,即使在這閃爍昏暗的燈光下,薛文昊都能看清包裹在裙子下那粗壯硬朗的身材。對著這樣的女裝,薛文昊覺得自己絕對會被嚇出噩夢來。這么比較起來,任鑫跟他們真的是天差之別了。薛文昊換了個位子,那里,能清楚看到下面,尤其能看到穿著紅色長裙的任鑫笑著跟每個客人打招呼,以及走動間,黑色的網(wǎng)狀絲襪,透過高開的裙衩,在裙擺間,若隱若現(xiàn)。“不知檢點!”薛文昊不爽地悶了一口酒,然而一閉上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就是那一抹揮之不去的鮮艷的紅。隨著激-昂的樂曲,酒吧內(nèi)的氣氛瞬間就沸騰了起來,薛文昊睜開眼,在人頭攢動的人群找尋著任鑫的身影,最終在另一個角落找到了不知道跟誰在聊天的任鑫。此時,倆人之間隔著舞池,從薛文昊的角度,只能看到任鑫的側身,不過不知怎的,薛文昊覺得任鑫表現(xiàn)出隱隱的抗拒。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只見著那個男人邊說著話邊向任鑫靠近,而任鑫一直緩緩后退,直到被逼到墻邊。下一秒,男人的手直接摸到了任鑫的大腿上。“艸!”只聽到自己腦海中有根弦斷了,薛文昊氣憤的一摔手里的杯子,二話不說直接從二樓的欄桿上翻了下去。然而,當薛文昊費力穿過舞池,推開人群,卻見到任鑫一腳踩在那只咸豬手上,見那男的還在破口大罵著,毫不客氣地踩了下去,還用鞋尖來回碾了幾下,疼得那男人立馬嗷嗷大叫求饒。看到被人群擠得衣著有些凌亂的薛文昊突然出現(xiàn),任鑫咬著后槽牙,毫不客氣地怒瞪道,“怎么,你也想試試?”☆、玩脫了真是命犯煞星,今晚來了個薛文昊已經(jīng)夠讓人心煩的了,結果不知道那跑來了個人,直接堵住任鑫,說今晚要約他。約你妹啊,先不說現(xiàn)在他對GAY圈約P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哪怕那人要跟他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戀愛,他也沒功夫。拒絕了一次不夠,這人居然直接動手動腳了起來。所以,任鑫毫不客氣地直接把人撂倒在地。同樣是男人,他可一點都不虛。“把人拖出去,記住這張臉,以后不許放人進來!”聽到動靜趕來的陳楓沒問一句,直接叫酒吧的保安將那男的趕了出去。“我先回去休息下,真忙不過來再叫我。”任鑫跟陳楓打了聲招呼便回休息室了。在休息室翻箱倒柜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醫(yī)藥箱,任鑫最終放棄,抽了幾張紙巾,輕輕擦拭著胳膊。剛才跟那人動手過程中,不小心打碎手里的酒瓶,又恰好劃傷了。還以為只是一個小小的擦傷,結果回到休息室一看,傷口還挺長的。萬幸,傷口不深,不然還要去醫(yī)院縫兩針了。“可惡,就該跟陳楓報工傷!”任鑫擦拭著傷口,嘴里嘟囔道。“沒想到你們酒吧還會給員工買保險?”突然冷不丁地冒出的聲音著實嚇了任鑫一跳,抬頭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薛文昊這么不聲不響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這里是員工區(qū)域,外人不許進來?!比析卫淅涞卣f道。“我又沒進來,看,我可是站在外頭。”薛文昊特意比劃了下腳前的門檻,表示自己并未越界。任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想跟薛文昊繼續(xù)無意義的爭辯。就跟薛文昊扯皮了幾句,連傷口都痛了幾分。“你這么擦擦沒用,如果不想去醫(yī)院,至少先用酒精消毒下,然后再用紗布包扎,哎喲,你到底會不會啊!”任鑫頓時被薛文昊遠程指揮得火冒三丈,一邊傷口在手臂后面,他看不太清楚,一邊薛文昊還在那邊嗶嗶個沒完,一個生氣,直接擦到了傷口,一陣鉆心的疼。“你用紙巾怎么可能擦得干凈,我說了,要用酒精,算了,還是讓我來吧?!?/br>然后,任鑫不可思議地看著薛文昊從口袋里掏出一瓶酒精棉花,一卷紗布。這家伙難不成多來A夢轉世?正常人不會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吧。“剛你走的時候,我看得你胳膊受傷了,所以,出去外頭藥店買的?!本拖裼凶x心術一般,這更加讓任鑫感到震驚。在任鑫還陷入在震驚中時,薛文昊已經(jīng)坐到了他邊上,抓起他的胳膊,用酒精棉小心地擦拭了起來。太反常了,從方才在卡吧里薛文昊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到現(xiàn)在,居然幫他處理傷口。要不是認得這張臉,任鑫簡直懷疑是被誰假扮的了,難不成被鬼附身了?“你沒問題吧?”任鑫警惕地盯著眼前這位透露著種種反常的薛文昊。“我怎么了我?”薛文昊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