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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右前方,“你的車廂是在那邊嗎?我們過去吧?!?/br>青年與少女走到車廂門口,稍微聊了一些關(guān)于今后生活的閑話,而后少女檢票上車。女孩兒的身影很快在車窗出現(xiàn),他們像其他的朋友或情侶一樣最后依依惜別。青年伸出手:“祝你有一段愉快的旅程?!?/br>“我想你一定保有了什么秘密,不過沒關(guān)系,你就自己藏著吧?!鄙倥氖种概c青年的碰了碰,“我已經(jīng)體驗過最美妙的非凡冒險,不會有比那更奇妙的旅程了。”“我很榮幸你這么想?!鼻嗄隃惿锨?,幾乎與少女進行了貼臉禮,“再見,神偷小姐?!?/br>“再見,神偷先生?!?/br>青年后退,火車轟鳴,緩緩駛出站臺。他與少女招手,目送著列車消失在火車站。而后他從兜里掏出另一張火車票,提著箱子慢慢往月臺另一邊走去。他確實有那么一兩件事沒說。——“贗品”二字,是他親手所寫。拍賣日一月前,瑞秋所在畫廊更換畫框,款式與真品相差無幾。拍賣日兩周前,瑞秋將市場上購買的裝在打掃車夾層中,與畫廊展出的學(xué)院派更換。她將畫藏在用于包裝新畫框的紙殼中,整批紙殼一起扔出。布萊恩扮演的流浪漢翻找垃圾堆,找到帶有重量的紙殼夾走。拍賣日一周前,青年左手寫字,向報社寄出“預(yù)告函”。第二天趁自己給克里斯拿信的工作,夾雜了帶火漆印的實體預(yù)告函。拍賣日五天前,塞拉維劇場內(nèi)所有展品鑒定完畢。拍賣日四天前,費拉將學(xué)院派藏在打掃車中,通過安檢,成功換取真品。她用廢紙與包裝布包好畫作,將其藏在自己的更衣柜中。當(dāng)日,青年正在下面舞臺監(jiān)工。拍賣日當(dāng)天,費拉將畫作混在封裝材料的垃圾中扔出,青年及時得到畫作移動出劇場范圍的系統(tǒng)通知。彼時的青年正拿著抹布裝模作樣地擦畫框,抹布中夾著短短的感光筆,青年用此悄然寫上“贗品”二字。當(dāng)晚青年沒回家,但布萊恩扮演的流浪漢熟悉垃圾車的線路,在首批垃圾到達中轉(zhuǎn)站時翻找,將真品帶回家。拍賣日第二天,少女瑞秋將真品帶到自己工作的畫廊換下市面商品,真品的公眾場合展出由此計時。所幸就算畫廊晚上關(guān)閉,計時也未曾停止。青年其實沒必要在畫框上寫“贗品”二字,但一方面既然塞拉維已經(jīng)做好預(yù)案,不如挑釁到底;另一方面如果學(xué)院派作品被成功拍賣,一定會被驗出假冒,還沒必要把塞拉維坑這么慘——說到底,青年也不愿意過早驚動警察。克里斯的思路明確,僅用一天兩夜就毫不動搖地鎖定了嫌疑人群。一旦被查到費拉、瑞秋和青年戴維的關(guān)系,肯定會暴露。青年早有所料,或者說是為了“成功但不能馬上結(jié)束”而未雨綢繆。他購買了四張火車票,“驚天神偷團”分四路、在四個時間離開這座城市。而青年本人,正是最后一個離開的。塞拉維再也沒等來大老板的臨時小助理,一列火車正在鐵軌上呼嘯,穿過冬天荒蕪的田地間。列車向這個國家的北方駛?cè)ィ抢锔?,?jié)日的氛圍也更加濃厚。窗外白雪皚皚。青年看著窗外的雪花,從上衣內(nèi)袋里掏出一個火漆章,在指尖把玩觀看。這個火漆章使用的次數(shù)甚少,最后一次蓋過的信封已經(jīng)在剛才的車站郵筒投寄。青年將車窗打開一個縫隙,冬天的冷風(fēng)擠進窗縫,凜冽又冰冷。青年最后看了一眼火漆章,用力扔了出去。車窗被重新關(guān)上了。尊敬的克里斯先生:我已經(jīng)用一個銀幣買走,并將之放在眾人都能觀看的地方。好東西就應(yīng)該大家共賞,不是嗎?希望您有愉快的一天!——驚天神偷“們”(疑似字母s結(jié)尾)【“驚天神偷”主線任務(wù)完成!】(驚天神偷,完)第十五章——回到原點窗簾在眼前落下。漫天飛雪切換到炎炎夏日,他又回到了這里。他不再是二十出頭的青年模樣,沒有淺色的頭發(fā)和帶笑的桃花眼,也不是白人。站在窗簾前的這個是黃種人,黑發(fā)黑眸,眼型略狹長。只看長相也算得上英俊,但下巴微冒出的胡渣更使他添了幾分成熟魅力。他穿的是休閑西裝,單站著時整個人看起來沉靜如水,只有偶爾劃過眼底的笑意才會暴露幾分狡黠。空調(diào)發(fā)出些微聲音,冷風(fēng)徐徐吹過,使得一窗之隔的夏天無法滲透炎熱。他轉(zhuǎn)過頭,紙筆還在桌上隨意地放著,兩個硬幣擺在旁邊。他從桌子側(cè)面走到正面,手便順著桌邊劃動。他坐到了轉(zhuǎn)椅上,右手搭在桌面,手指隨興點了點桌面。手腕抻出衣袖,表面露出。年月日,時分秒,每個維度都在正常運轉(zhuǎn),它們所代表的數(shù)字彰顯著一件事。——他似乎從未離開過。拿起手機,他向最近一個通話的號碼按了撥出鍵。對方是一名富有敏銳觀察力和智慧的節(jié)目制作人,某種程度上算是他的良師益友。“嘿,盧克,我是戴博文。”稀松平常的開頭,對方也語氣輕松自如,氣氛像是他們直接絕大多數(shù)的通話一樣,“嗯……不,我這邊暫時沒什么新的念頭,只是想問問你那邊的情況……”電話掛斷。以友人盧克的表現(xiàn)作為參照物,一切似乎確實與先前沒什么不同。他記得自己叫戴博文,記得紙上符號代表的思路,甚至依舊能謹慎小心地給盧克下“陷阱”——當(dāng)然,只是套話用的小把戲。水性筆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揭開蓋的筆尖寫下“驚天神偷”字樣,平常得像是這些紙上的任何其他記號。然而筆尖只是頓了頓,隨即又在這個詞組周邊畫了幾圈,使得它立即成為紙張上最為突出的存在。“‘驚天神偷’……”他放下筆,拿起紙張,目光盯在字樣上,嘴里反復(fù)咀嚼這個詞的含義。當(dāng)他的目光挪開紙張,無意思地落到窗簾上,他突兀地冒出了一句:“系統(tǒng)?!?/br>一切靜如止水,無任何應(yīng)答。他瞇了瞇眼睛,手指在桌面點了兩個來回,然后說道:“TOTM系統(tǒng)。”【TOTM系統(tǒng)響應(yīng)。您好,我是您的TOTM系統(tǒng)編號00X客服。】接下來的一個下午,戴博文把大半時間放在了“與系統(tǒng)溝通這件事”上。原因很簡單,系統(tǒng)提示他的主線積分、支線積分以及支線獎勵折合的積分已經(jīng)進賬。他提出積分查詢,又是該死的“未開啟相關(guān)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