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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前頭跑。跑到一半,他又趕緊隱身,指使阿兔道:“你,你變個樣子,去買他的靈芝,多給點銀子他!”他是想著,銀子越多,往后越能羞辱辛曜。阿兔很無奈,這銀子越多,辛曜的求學(xué)之路不就越順暢?但阿兔從不違抗他的命令,他高興就好!阿兔點點頭,又問:“小殿下,咱們多少銀子收呢?”“多少?”祝汸想了想,“也不能給太多啊,不能讓他過得太好,就一千兩吧!”“…………”阿兔看看小虎,小虎也有些無奈。他們小殿下到底是不知人間疾苦啊,一千兩能買頗具盛名的回春堂,還能在城里買五進宅子,甚至夠辛曜上京考十個進士了。“快去快去!”祝汸興奮催道。阿兔轉(zhuǎn)身,變成位貌美女娘,婀娜著往前頭去了,小虎的眼睛“刷”地瞪大,祝汸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胳膊:“擦擦口水?!?/br>“……”小虎慌忙去擦,哪里有口水!他委屈看祝汸,“小殿下,您又哄我。”“哈哈哈哈哈?。?!”祝汸肚子都快笑疼了,大步走到連接后院與前堂的門前,隔著道簾子往外瞧。辛曜還是那身白色書院里發(fā)的衣裳,臉上也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模樣,阿兔站在柜臺里,手上拿著株靈芝在瞧。阿兔是跟在他身邊長大的,吸取的都是最好的靈氣,化形后,本就長得好,變成女子,更是貌美如花。就例如某猛虎,這會兒擠在他身邊盯著阿兔又要流口水了。祝汸可以打包票,人間少有這樣美貌的女子。偏那辛曜,視線微微下垂,看也不看阿兔一眼。呵。祝汸想著,回頭他就要去打聽,他不信老家伙活了這么多年,沒跟誰弄出些風(fēng)流韻事來,是他年紀(jì)小不知道,旁人礙于老家伙的威嚴(yán)不愿說罷了。祝汸看辛曜,辛曜看地,阿兔看靈芝。阿兔裝模作樣地看罷,抬頭朝辛曜笑:“這位公子?!?/br>辛曜抬頭,有禮地看她。“這是一百年的靈芝!公子是從哪里得的?”辛曜眼中終于露出不屑與冷漠之外的詫異,但他語氣依然鎮(zhèn)定:“是我自己采的?!?/br>“公子好運氣!公子您看,鄙店一千兩銀子收,可行?”“……”辛曜又是一愣。祝汸捂住嘴大笑,把老家伙給嚇著了!辛曜愣完,立即道:“貴店是不是認錯了?可否再請掌柜的仔細看看?”顯然是很不相信。阿兔和風(fēng)細雨道:“絕不會錯,我是掌柜的遠房侄女,原是在東禺城做生意的,初來乍到,我經(jīng)手的靈芝多了去,公子您要信我。再說了,一千兩銀子不是小數(shù)目,咱們是生意人,怎會如此草率?”辛曜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總覺著哪處不對。阿兔笑著將靈芝收到匣子里,說了句“稍等”,掀簾子進了里屋。辛曜看向那門簾,影影綽綽地似乎有三個身影,辛曜暗自琢磨,阿兔卻又捏著個小匣子出來,遞給辛曜:“公子點一下,看對不對?!?/br>“不用?!毙陵壮磉@家店換銀子的,拿上匣子,又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走。阿兔又變回男子身份,將被他用法術(shù)弄暈的一眾掌柜與伙計喚醒,店鋪恢復(fù)如常。他則是迅速鉆回后院,祝汸已經(jīng)抱著那匣子笑得眼睛彎彎,祝汸拿開匣子,拿起那株靈芝近看遠看:“這才幾年嘛,說一百年,他也信!”小虎道:“他懂啥呀!小殿下您就等著往后羞辱他吧!”祝汸笑瞇瞇點頭,又問小田田去了哪里,知道難得乖乖在睡覺,沒跟小鶴、小白出去瞎玩,放下匣子,也要去找她。阿兔叫住了問:“小殿下,這靈芝?”“留著!我要好好收著!這往后都是羞辱他的證據(jù)!不怕他賴賬!”“好嘞?!卑⑼檬挚烨矣中⌒牡厥蘸?。辛曜回到書院,他與李駿住一間屋。李駿就是本地人,休沐回了家,如今就他一人獨住。他打開那個小匣子,里頭疊放著十張銀票,每張都是一百兩。他看了片刻,又將匣子合上,放到枕頭下。他正要拿出書來溫習(xí),外頭有個小廝高聲問:“辛曜辛公子在不在?”辛曜認出這是李駿小廝的聲音,起身走到門外,小廝笑著給他作揖:“辛公子!我家舅爺從京里回來,帶了不少京里新出的書!我們公子使我過來,說,家里有好酒,還在井里湃了好幾個西瓜,請辛公子去我家吃酒!好一同看新書!”辛曜是讀書人,自然很想快些瞧見新書,李駿又是他的好友。他面色和悅地應(yīng)下,回身洗了手與臉,將屋子鎖好,便與他一同去了李府。李府在二曲巷,李家是做生意的,在本地也有些許名氣。與京城那些名門之后不能比,卻也是富裕人家。辛曜一到,李駿親自過來接他,帶著他往里走。李家這么多代,只出了李駿一個會讀書的,他在家里很受寵愛,作為他的朋友,辛曜也很受歡迎。況且,辛曜還生得極為好,李府人人樂意看他。先是看書,又是聽京城回來的舅爺講京城見聞,喝茶論文,再用晚膳,辛曜在李家待了半日。用晚膳時,李駿的大堂兄也回來了。李駿的大堂兄名為李馭,掌管他們李家的產(chǎn)業(yè)。辛曜看到李馭時,心中忽然一動。回春堂就是李家產(chǎn)業(yè)。因著離書院近,又公道,他才選擇在那里賣草藥。他默不作聲地剝著花生米吃,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說話的性子,大家也不訝異。李馭多喝幾杯,拍拍辛曜肩膀:“你與我家阿駿是好友!與我們還客氣啥?!我已經(jīng)將筆墨都備好了,你走時帶走,帶到書院去!縣試好好考!你們倆書都讀得好,將來一路扶持,青云直上!我們看在眼里,也為你們高興啊!”辛曜還沒說話,也喝多了的李駿嚷嚷:“大哥!人家辛曜不要!他自己采了靈芝去換銀子呢!人家這才叫有志氣!”李馭想了想,對辛曜道:“忘了說,咱家回春堂賣給別人了。你下回采了草藥,去仁和堂!那是我家在西街的鋪子,就是離書院有些遠……要么,我去同回春堂的新東家說一聲,那東家也是個好說話的!不會哄你!”辛曜輕聲問:“新東家?”李駿再嚷嚷:“是??!大哥!我家藥鋪子賣了,我咋還不知道呢!我們家那藥鋪子不是據(jù)聞極賺銀子的,這也賣?”“也就這幾日的事,辦得匆忙。”李馭喝了口酒,“那新東家長得實在俊,出手更是大方,猜猜,他出了多少買咱家鋪子?”“多少?”李馭豎了根手指。“一千兩?”李馭搖食指,李駿瞪大眼睛:“一萬?!哪里來的傻子!!”李馭再儒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