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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車廂口,見他停了,一車廂的人都驚慌失措地從兩側(cè)退開,頓時也沒有馬上追上前。周延聆緩緩跪下來,雙手舉高,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臉上卻什么表情都沒有。“我要見你們列車長?!比趟徽f了這么一句話。作者有話說周先生回憶小時候不敢自己尿尿撒塑料袋里,是出自蔡明亮導(dǎo)演的電影。14.我們做大人的不能這么任性伍鳳榮剛掛了皖城警方的電話。跳車的那個小偷要從皖城站交接,通過皖城警方送回桐州。他偷的那個大行李箱已經(jīng)有人報失了,終于物歸原主,也算功德圓滿。伍鳳榮在司機室打的這個電話,就十來分鐘的功夫沒看手機,再收到乘警的呼叫,就說抓到通緝犯了。他一拍腦門,才想起周延聆來。從趙新濤打人之后他把周延聆暫時忘在一邊了,心想周延聆的花花腸子太多,一會兒是假裝受傷,一會兒是故意挨打,不知道以后還要變什么戲法出來。伍鳳榮不喜歡心眼兒太多的人,容易沾惹滿身腥味。他有了點疏遠周延聆的念頭,將注意力先轉(zhuǎn)移到其他工作上面。周延聆老老實實坐在地板上,左手拷著床梯。乘警詢問他,他恭恭敬敬點頭微笑,說話又有禮貌又有條理,態(tài)度非常配合,乘警也不好對他粗暴動武。伍鳳榮到的時候,乘警正拿他沒有辦法,見了伍鳳榮像是見了救星。“有人急沖沖地過來說看到他在車廂里晃蕩,長得和電視上的照片很像,叫我去看看,我就跟著過去了。其實我們一開始也不確定,結(jié)果他看到人就跑,**不離十了。剛剛搜了身份證出來,的確是他,”乘警說:“榮哥,這個人嘴巴緊,問不出來東西,從被抓就一直說要見你。他的手機我們也撿到了,在這兒。你看要不要聯(lián)系皖城,在下一站跟著那個小偷一起交接下去?!?/br>伍鳳榮心里已經(jīng)打了周延聆無數(shù)回屁股了,卻只能默默咬牙,不能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F(xiàn)在他的處境很為難,他不能當(dāng)著乘警的面包庇嫌疑犯,也不能干脆答應(yīng)聯(lián)系警方。人才不在眼皮子底下十來分鐘,立刻就有人舉報了。伍鳳榮以為自己算是倒霉的,沒想到周延聆也和他一種體質(zhì),都是憑本事惹麻。想來想去還是生氣,伍鳳榮忍不住一腳揣在嫌疑犯的屁股上,周延聆嗷地捂著屁股,回敬了個兇狠的眼神。伍鳳榮把乘警先打發(fā)下去:“我問問他吧,既然他這么想見我,說不定對著我能吐出點東西來。你倆一個去給皖城站打個電話,這人是全國通緝犯,看交接工作要怎么做。另一個去找新濤,他知道怎么安排?!?/br>乘警擔(dān)憂地問:“榮哥,你自己在這兒沒問題吧?還是小心點兒?!?/br>伍鳳榮把那手銬撥弄得嘩啦啦響,笑道:“這不拷著嘛,沒事?!闭f完眼神滴溜溜又轉(zhuǎn)到了乘警的胯邊,靈光一閃:“把你的警棍借我用用,當(dāng)個防身,免得這家伙發(fā)起瘋來我扛不住。”乘警現(xiàn)有的警棍大部分是伸縮型,不帶電,通體不銹鋼材質(zhì),锃亮細長,形狀有點像教鞭,只有手柄部位使用的是橡膠,起到了絕緣作用。伍鳳榮嗆地甩開一桿銀棍,鋼身流過精細炫目的白光,晃得周延聆面色僵硬,腦袋里一遍一遍地念,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和警方打了多年交道,這東西周延聆見得很多,還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買過類似的東西用于某些下流的床笫游戲。這棍子打在身上,能把人折騰的要死要活,先是一陣尖銳的疼痛,然后被打的皮膚變得熱辣辣的,感覺猶如灼燒,事后還會留下痕跡,很長時間才能消下去。有的人在床上喜歡被這玩意兒抽,越是抽得疼越是興奮,周延聆沒有虐待的癖好,偶爾玩一次主要也是為了照顧另一方。唯獨從前周延聆總是打人的那個,還沒有人敢在他身上動過棍子。今天伍鳳榮恐怕要當(dāng)這個開天辟地第一樁了。“寶貝兒,”伍鳳榮挑起棍子從他側(cè)臉滑過,棍頭冰涼涼的,凍得周延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嘖嘖,坐地上多不舒服,寒氣又重,一會兒該說我虐囚了,咱們回床上?”周延聆諂笑:“榮榮,這東西不能隨便使,要出人命的。”沒說完他被強硬地拽起來,手銬往上懸,伍鳳榮一腳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倒在床褥上。那一腳倒是力道不大,踹得他心跳加速,腦子里炸開了花,普天同慶似的。“你放心,我舍不得?!蔽轼P榮居高臨下說。周延聆從這個角度看他,風(fēng)流絕艷,銳不可當(dāng),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周延聆**上頭顧不了什么金棍子銀棍子,他貪婪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突然一口咬在棍子上,猛地退后拽,連棍子帶人一起拽過來。伍鳳榮不敢用力抵抗,怕把他牙齒崩掉了,順勢倒在他懷里。還沒來得及說話,脖子梗先被狠狠親了一口。周延聆另一只沒拷著的手揉到他的腰下:“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這根棍子?”伍鳳榮感覺到有東西半硬著頂在自己腿根,頓時動了怒氣。好你個周延聆啊,調(diào)戲人算什么本事?你有能耐別被抓現(xiàn)行呀,有能耐把手銬也解了??!你以為我伍鳳榮獨獨稀罕這一根棍子?再不抽一頓,就不知道這車上到底是誰說話了!列車長一氣之下?lián)纹鹕眢w,cao著警棍啪地往他胸口上抽。那東西又冷硬又直接,即使隔了一層衣服,周延聆也立刻被打得閉了嘴。棍頭還刻意避開了他肋骨下的傷口,只在胸肌部分留下尖銳的疼痛。他不用看也知道,皮膚上會留下細細一條紅痕,肯定漂亮極了。想到這是伍鳳榮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他竟然有點得意。伍鳳榮又不是瞎子,周延聆眼里只有興奮勁兒沒有一點兒害怕,他氣急了,棍頭專挑著兩點敏感的位置狠狠地抽。周延聆口干舌燥,火氣都往下面涌。這廝好歹以前打過仗,特別能忍痛,而且早就不知道臉皮是什么東西,越是被打,看伍鳳榮的眼神越是放肆。看得伍鳳榮手軟哆嗦,連對視都避開了,只能在心里埋怨自己不爭氣:“還嫌不夠刺激是吧?要不要我給你找根帶電的玩玩?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個人了?”說著左右兩邊又各抽四下。他下手沒準(zhǔn)數(shù),力道使全,再這么打下去真要命了。周延聆適時一手截下棍子,把東西扔到旁邊。他不怕受傷,伍鳳榮傷了心就不值得了。“好好好,我認(rèn)錯,我認(rèn)錯?!敝苎玉鎏笾樣?zhàn)垼骸白孀?,打也打過了,要是還沒消氣,一會兒再接著打,先休息休息,犯不著生這么大肝火?!?/br>“我能不生氣嗎?我為誰生氣還要跟你講得更明白?”伍鳳榮齜牙咧嘴的:“你以為我愿意生這個氣?我為誰辛苦為誰忙???一會兒就到皖城,我直接把你跟那小偷一塊兒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