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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開束縛在領(lǐng)口的扣子,推開客房的門去見我今夜想見的那個人。第11章我把門反鎖上,任憑外面如何喧鬧我已沒精力去管,客房內(nèi)只亮著兩盞鵝黃色床頭燈,昏暗旖旎,踏進(jìn)一步,撲面而來是一股悶熱而香艷的氣味,出于本能我捂住鼻子,料想空氣中一定噴了什么催情作用的香,即使用了大量香精去掩蓋化學(xué)品的刺鼻氣味,但聞一口已覺心跳加速。許濡的裸/體如我意料之中一樣清瘦,蜷縮在黑色沙發(fā)上,白得扎眼。昏暗的室內(nèi),我一眼就瞧見了他,可他沒瞧見我。我父親把他雙手綁在沙發(fā)背上,還蒙住了他的眼,他看起來像只無助的小白兔,若是扯下蒙眼布,底下一定是雙水汪汪的紅眼睛。我把窗戶推開到最大,讓潮濕的夜風(fēng)吹散難聞的味道,夜涼如水,我緩步走過去坐到沙發(fā)上,皮質(zhì)面料下陷發(fā)出遲鈍的摩擦聲,把精神脆弱的小白兔嚇得幾乎要鉆進(jìn)沙發(fā)縫里。真可憐。我晃了晃酒精麻痹的腦袋,去解他束手的繩子,由于繩結(jié)在沙發(fā)背上,我胳膊撐在沙發(fā)上,許濡白/皙的身體在我胸口。“青山哥…是你嗎?”我與他近在咫尺,字字入耳,他把我認(rèn)作沈青山。我低罵一聲,粗魯?shù)哪笞∷南掳鸵Я松先?,咬破他的嘴唇,還不夠,侵入他濕軟的口腔,把他的舌頭勾在一起反復(fù)纏繞。繩結(jié)松了,可他手被長時間捆住導(dǎo)致肌rou酸麻,還保持著伸在頭頂?shù)淖藙?,我坐回沙發(fā)上揩掉裹著血絲的津液,撐住頭等他。許濡幾乎是急迫的用詭異扭曲的手腕扯下了蒙眼布。我冷眼與他對視。“…沈…青燁,”他瞪起濡濕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死死盯著我,又重復(fù)了一遍:“沈青燁,是你。”我心口突突的跳:“失望了?”他猛然咬住流血的嘴唇,從沙發(fā)上翻了下去,摔地板上發(fā)出一聲鈍響,我?guī)缀蹩酥撇蛔∨?,即使我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沈青山,他也不必如此害怕我,和父親大哥相比,我至少沒有用強(qiáng)的癖好。“許濡,你用不著這樣!”我忍不住吼他。他連滾帶爬的跑到床頭開柜子,我以為他藏著一把刀,我甚至以為他會因為我強(qiáng)吻他而羞憤到與我同歸于盡,他跟我父親說什么來著?父母喪期三年,守喪?難怪成天穿著一身黑,媽的,我更氣了,他既然這么在意繁文縟節(jié),還肯為了沈青山來做我父親的情人,真是感天動地的一對狗男男。我真是氣得要死,沈青山在公司再怎么刁難我我都能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在許濡心里沈青山竟然把我比下去了,簡直讓我忍無可忍,我故意嘲諷:“沈青山才不會來管你,他現(xiàn)在不知道抱著哪個妞正快活!”許濡充耳不聞,旁若無人的將抽屜翻得亂七八糟,中邪似的。他竟然摸出一張相片。舉在手里,像舉著什么了不得的證據(jù)。“原來是你,”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蒼白臉頰上不知何時淌下兩條淚來,小兔子眼睛紅紅,委屈嘶叫破了音:“怎么會是你——”————第12章我小學(xué)的時候,每到寒暑假母親就送我去爺爺奶奶家,那時爺爺還沒去世,在我記憶中他是個不茍言笑的人,書桌上擺著整整齊齊的醫(yī)學(xué)書和報紙,他是醫(yī)生,自己的身體卻不好,常常半夜咳得像要斷氣似的。像沈家這種世代相傳的望族,治病的錢是不缺的,可依舊逃不過生老病死,于是便只能寄托于神佛,奶奶信佛,熱心慈善,有時也會帶著我一起去孤兒院散布福德。“欣星兒童福利院…”我默讀照片上發(fā)黃的標(biāo)題,壓根記不清是什么時候去過,不過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沈青山從沒去過孤兒院。許濡緊張的盯著我,連自己裸著都沒意識到。我隨手撿起扔在床腳的浴袍,抓了一手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嫌惡的扔到一邊,脫下襯衫裹住許濡,帶他坐回沙發(fā)上。“哪個是你?”我問他。許濡拘謹(jǐn)?shù)某吨r衫衣擺,卻指向一個額角貼著紗布的臭臉男孩,答非所問:“這個是沈青山還是你?”我今天喝酒應(yīng)酬汗出多了,把額前碎發(fā)都往后擼,露出了疤,痕跡已經(jīng)很淡了,若不湊近看是看不出來的,原來許濡拉下蒙眼布看到了這道疤,我說:“是我?!?/br>照片上我抱著奶奶的腿,因為打架被砸了腦袋心情不好,爺爺在我另一邊,一手摸在我頭頂,再旁邊分站著孤兒院的院長老師等人,后面是三級臺階,站滿了孤兒院的小孩兒。“可是后面寫著沈青山,怎么可能是你?”許濡把照片奪過去,翻到背面,他現(xiàn)在如驚弓之鳥一般,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換做是我一定也不能接受。我不知道為什么寫了沈青山,也許是我回來以后照相館打電話來問沈家孫子的名字,管家誤以為問的是沈青山,但我不能這樣回答許濡,我怕他會受不了。“我長這么大打架只輸過一次,頭還開花了,”我在照片背面的名字里搜尋‘許濡’,第三排右數(shù)第二個,翻回正面,年幼的許濡身材矮小,一排頭直線過去,到他就凹了下去,我確實記不得他的臉了,不過替小矮子打架搶玩具倒是還記得清清楚楚,我說:“后來白龍玩具你保住了沒?那可是我最喜歡的玩具了?!?/br>許濡眼珠上布滿了紅血絲,他終于相信照片上的是我,我知道推翻一個人的信仰是殘酷的,何況沈青山不僅騙取他的信任,還無恥的利用了他的感情。許濡思想保守,從他日常一舉一動都可見極重禮義廉恥,我不知道他對童年的我到底懷著怎樣深厚的情,才能說服他自己違背廉恥做了老男人的情人。許濡喃喃的反復(fù)說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是你”,除此以外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我沒有安慰他,只想著總有一天我要把沈青山奪走的都拿回來,我身心疲倦,將許濡摟到懷里抱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警報聲解除,許濡猛然從我肩膀上移開,使勁推醒我:“快走!別被他發(fā)現(xiàn)你?!?/br>第13章翌日,父親果然問起我砸響警報器的事,我壞了他的好興致,還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二/奶衣衫不整的yin亂樣子,作為一家之主丟了這么大的面子,真是滑稽。許濡坐在我對面,我在桌下用腳踝夾著他的一只腳,不動聲色的調(diào)戲他,他耳朵紅透了,臉幾乎要埋進(jìn)粥碗里,我心情愉悅,吃著早飯面不改色的回答父親:“昨晚大哥拉我去應(yīng)酬,喝斷片了,記不清干了什么?!?/br>父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回來吃早飯的大哥,大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