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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是團圓的節(jié)日吧,應(yīng)該舉一下杯?!?/br>他四下看了一圈,酒是沒有的,只有酒精。飲料也沒有,只有勉強能算的……花茶。連正常的杯子都沒有,只有保溫杯。周澤揶揄道:“慢慢找,不急,我們再聊會兒挑嘴的話題?!?/br>李寄想伸腳踹他,奈何起先自己挪了位置,反擊未遂。折騰一番,李寄決定以湯代酒,干碗慶賀。三個白瓷碗挨個盛了鮮香的湯,在冷冷清清的醫(yī)院病房里,碗沿?zé)釤狒[鬧地擠在一起。乍看起來不倫不類,卻并沒有什么不和諧之處。這年,過得不大好。但這新年的頭,開得很不錯。第55章正月的尾巴上,天氣逐漸轉(zhuǎn)暖。陽光毫不吝嗇地潑灑開來,成日亮堂堂的。樓下花園里草地生出新綠,散步的人漸漸多起來,偶有笑鬧聲傳進屋里,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關(guān)于周家老二篡位、控制兄長的傳言越演越烈。李寄有所耳聞,但他不太關(guān)心。迷惑外界視線也好,試探旁支態(tài)度也好,只要周澤和周淳的真實關(guān)系沒問題,他就不care。換句話說,他最近比較佛系——個中緣由,少兒不宜。唯一的負(fù)面影響是,為了配合這套傳言,李寄不能推周淳下樓散步,成天窩在屋里,悶得慌。李寄只得沒事兒就把窗戶大開著,把周淳運到窗邊,吹吹風(fēng)看看風(fēng)景。朝下看,是一排開滿白花的日本早櫻。朝上看,是滿天又柔又厚的白云。“這花開得真早啊?!崩罴呐吭诖芭_上,一腳勾著輪椅的轱轆,由衷地感慨,“別的樹都沒動靜,葉子都沒幾片?!?/br>風(fēng)吹著尚冷,也就那櫻樹不怕凍。周淳在病號服外頭披著件黑色的羊毛大衣,安靜坐著,打著石膏的右腕擱在扶手上,頗有種禁欲的味道。李寄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滑開片刻又忍不住移回來。“看什么?”周淳一動不動,略為凌亂的額發(fā)散著,隨口問道。他往日里西裝革履,頭發(fā)一絲不茍,說著殺伐決斷的話,總讓人有種敬畏感。李寄和他相處再久,心底還是怕的。但這月余時間,或許是關(guān)系有所變化,或許是周淳這形象太新鮮,李寄看他的目光慢慢變了,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寸一寸地凝在周淳眉眼間——他還認(rèn)真梳理了一下周淳和周澤在長相上的相同點和不同點。比如說,一般高挺的鼻梁,周淳的眉眼更深,周澤的輪廓更潤。李寄看來看去,做了個總結(jié),兩兄弟的長相還是十分肖似的,年輕那個膠原蛋白比較多。李寄兀自看著,沒回答周淳的問話。周淳也不管他,目光落在窗外,片刻后笑了笑:“膽子大了?!?/br>李寄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是矢口否認(rèn),一想這說得沒錯,只好默認(rèn)了,欲蓋彌彰地移開視線,重新欣賞起櫻花來。周淳又問:“好看嗎?”“好……”等等,這是在問櫻花還是在問人?周淳:“好看就多看看?!?/br>李寄聽到身側(cè)傳來沙沙聲,輪椅挪了些許,一只手按在他腰上:“褲子脫了?!?/br>迎著暖烘烘的春日,李寄的臉被曬紅了:“先……先生?”腰上那只手用了點力,阻止他轉(zhuǎn)身,伴隨著輕飄飄的一句:“看你的花?!?/br>李寄注視著綴滿花朵的樹冠,還有樹下零零散散的人影,手指卡著皮帶邊緣,把褲子褪了下去。在周淳的示意下,他把褲子放在一旁,兩手按著窗臺,光著下身分開了腿。腰上的手收了回去,李寄兩手按著窗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了棉布的觸感,是周淳又往前移動了些許,讓膝蓋插進了李寄雙腿之間。“想看花就好好看著?!蹦腥伺牧伺哪枪饣βN的部位,手指直接摸進臀縫里,“有點興致,你知道怎么做。這次用屁股吧?!?/br>隨著周淳身體狀況的好轉(zhuǎn),他這“有點興致”的情況越來越多。通常是讓李寄過來koujiao,射在嘴里或者直接弄到臉上。對李寄來說,其實有點怨念,看似省力少折騰,實際卻是回回眼巴巴地伺候先生滿意,自己下面那根翹得老高,無人安撫。別說賞他射一次,先生連摸兩下的興致都欠奉。所以,李寄現(xiàn)在既覺得羞恥倉皇,心里又有點雀躍。這點雀躍直接作用在了空虛日久的roubang上,登時硬得要造反。但顯然,他現(xiàn)在不能顧及自己的需求。日常的清洗潤滑是做過了的,深藏在臀縫里的xue口猶帶著水跡。周淳不知打哪兒摸了支潤滑劑,隨手抵著李寄的尾椎骨擠了一堆,膩膩地糊滿青年的臀溝:“自己擴張好了吃進去,給你兩分鐘。”這個“兩分鐘”也不知道是不是虛詞,兩人手邊也沒有可供看時間的東西。但李寄不敢怠慢,伸手下去,著急忙慌地裹了粘稠的液體,塞了一根手指進去,一邊還在心里默默地讀秒。管它是不是虛詞,要是真超過120秒,鐵定被罰。手指從一根變成三根,抽插間帶著水聲。李寄半伏下身,一手撐著窗臺,一手努力擴張。他的視線茫然地垂下,眼前是繁麗純凈的一片白花,腦海里卻不住想象,身后男人會看到怎樣yin靡的場景。大概是,飽滿白皙的臀rou,軟膩紅潤的roudong,還有不住翻攪的手指,浪得沒了邊兒。思及此,李寄抿著嘴唇,輕輕哼了一聲。第56章窗下有一群孩童經(jīng)過,在堆云疊雪的櫻花樹下大聲笑鬧。清涼的風(fēng)撲在臉上,卷走灼熱的呼吸,還有極力隱忍后幾不可聞的呻吟。李寄的手指松開窗欞,繼而一把攥住了輪椅的扶手。他放低視線,調(diào)整著呼吸,柔軟濕潤的rouxue蠕動著,一寸一寸地把巨物吃了進去。李寄維持著一個非常費力的姿勢,兩腿大大張開,掛在輪椅扶手上,就像坐在身后男人的懷里,手卻用力撐著,生怕把全部重量壓到周淳身上。在床上好歹還有個落腳處,動起來不算太難。但要在輪椅上做好騎乘,幾乎都得靠手臂撐著,體力消耗成倍。特別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還要被不住研磨,身體不住打顫發(fā)軟,動不了幾下就要松勁。濕潤的屁股蹭在周淳的病服上,沒一會兒就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明知道那是什么,周淳卻仍滿含惡意地嘲弄:“怎么這么多sao水?”“……”李寄無暇回答,努力地?fù)纹鹕眢w,發(fā)紅的xue口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周淳的左手繞過來,隔著衣服擰了把硬起的乳尖:“說話?!?/br>“??!”李寄猝不及防,手下一滑,重重坐下來,“因、因為……”周淳的手到處作惡,李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好半天才在逼迫下吐出一句:“屁股……屁股里太,太爽了。”男人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