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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讓他繼續(xù),不忘挑三揀四地要求:“水兒太多不夠舒服,夾緊點(diǎn)?!?/br>先生“不夠舒服”。這話周淳說得輕飄飄的,卻比任何詞句都來得嚴(yán)厲。李寄立刻顧不得其他,連忙依言收縮后xue,繼續(xù)起伏吞吐。這樣著實(shí)很累,李寄忍不住哼出聲,動作間卻側(cè)過頭來。青年的眼神里帶著一點(diǎn)焦急,顯然是想捕捉周淳的表情,看看先生有沒有滿意些許。周淳看見了,笑著摸了下李寄的頭:“小狗很乖。”但下一秒,他又收斂了表情,用力握住身前的一瓣臀rou:“但你動得還不夠賣力?!?/br>“嗯嗯……”李寄加快了速度,但很快體力耗盡,又不得不慢下來,幅度也跟著變小。rouxue黏黏膩膩地裹著周淳的性器,從狼吞虎咽變成小口含吮。“嘖,真笨?!敝艽緩念^到尾沒配合過發(fā)力,此刻也仍只放松地坐著,好整以暇地?fù)芘罴牡膔oubang,在連綿不斷的呻吟中隨口命令,“屁股扭啊,這么個動法,你想在這兒坐到晚上嗎?”“唔嗯……啊……”李寄臉漲得通紅,深喘了兩口氣,手上松了兩分,用酸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把硬熱的陽具完全含進(jìn)去,繼而嘗試著轉(zhuǎn)動腰肢。就像是主動讓男人的性器在roudong里攪拌一樣。赤裸的肌膚與周淳披著的黑色大衣相貼,略為扎人的羊毛呢磨得李寄臀側(cè)微微發(fā)紅。他的動作生澀,直到身前淌了一線口水的roubang被狠狠折磨過幾輪,才終于扭得及了格。但這個及格標(biāo)準(zhǔn)實(shí)在是苛刻,李寄不敢停歇地?cái)[動腰臀,臉漲得通紅。前列腺的位置一刻不停地被頂著用力碾,快感幾乎強(qiáng)到了難受的地步。李寄忍不住求饒,周淳卻完全不管。他只偶爾說一句“快一點(diǎn)”或“不準(zhǔn)?!?,稍有不滿便隨手懲罰——他只有左手能動作,卻照樣能把李寄折騰得死去活來。膝彎一直卡著扶手,小腿一陣一陣地發(fā)麻,像有電流在腳底亂竄。男人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四處揉搓,快感織成一團(tuán)火,漸漸吞噬全身。窗戶向南,太陽明晃晃地照進(jìn)來,李寄瞇起眼,分不清那一片片模糊的白是云還是花。周身的熱度連涼悠悠的風(fēng)也熄不掉了,李寄恍惚以為自己快要被融化。然而很快,新的刺激讓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注意力。“啊啊……不,先生!”李寄兩手攥著扶手上的皮革,指尖泛白,驚惶地低頭。周淳用右臂將他攬?jiān)谏砬埃笫掷^續(xù)著剛才的動作:“別亂動?!?/br>李寄目之所及是周淳手腕上的白色繃帶,頓時不敢再掙扎,僵在男人懷里。但身下的動靜太過分,沒過幾秒他又小幅度地蹭動起來:“先生,別……別!太多了!唔啊……”周淳不為所動,手指貼著抽搐不已的腸壁探到底,在濕滑泥濘的rouxue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接著探進(jìn)去第二根。眼下插在roudong里的東西粗大得駭人,盡管因?yàn)槌浞值臐櫥浕€沒到疼痛的地步,但超越以往的飽脹感已讓李寄深感吃不消。“遲早得學(xué)著接受?!敝艽酒^頭,笑著吻青年的唇角,“今天的目標(biāo)是三根手指。”李寄承受不住的飲泣,身前硬挺的東西卻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吐出一大口亮晶晶的yin液來。周淳貼著李寄的嘴唇,說:“來,阿寄,接著動?!?/br>男人語氣溫柔,命令卻不容置疑。李寄艱難地重新動起屁股,在無邊的快感中失神地望向窗外。窗外春光爛漫,太陽在輕柔的云朵后露出金色的邊,擁作一團(tuán)的櫻花隨著微風(fēng)搖搖晃晃。李寄含著周淳的性器與手指,無法抵抗地射了出來。身后的人低頭給他獎勵的吻。李寄嗚咽著靠在周淳懷里,汗?jié)竦陌l(fā)梢在男人頸間蹭過。他溺在的綿軟的春意里,視線穿過密密匝匝的花,遠(yuǎn)遠(yuǎn)地,與走進(jìn)大門的周澤碰在了一起。第57章周澤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他沒急著說,先把李寄從周淳腿上拖起來親了一口。“窗戶外頭隔老遠(yuǎn)就能看見你這sao樣?!敝軡膳呐那嗄甑钠ü桑屗吭诖芭_上,檢視汁水橫流的下身,“roudong都被cao得合不攏了?!?/br>李寄羞恥得說不出話,周淳卻在背后稀松平常地解釋:“最后用yinjing和三根手指一起cao進(jìn)去了,擴(kuò)張得比平時狠,阿寄也吃得挺辛苦。”周澤聞言卻沒表露出驚訝,只“嗯”了一聲,手指按著李寄濕滑的臀縫一側(cè),將臀rou大大掰開,讓泛紅的rouxue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不過,阿寄接受度還是很高的?!敝艽纠^續(xù)說道,伸手摳挖尚且松軟的腸rou,搞得李寄再度嗚咽起來,“很快就能適應(yīng),反而變得更敏感了?!?/br>周澤跟著用手指去撥弄可憐兮兮的xue口,拉扯摩挲,玩得李寄大腿直顫,漫不經(jīng)心地作了結(jié)論:“一個都不夠他吃,阿寄就是想被一起cao?!?/br>李寄下意識要爭辯,張口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周淳和周澤意猶未盡地討論這種事,他只想提上褲子奪門而出。“??!”新的手指探了進(jìn)來,周澤在青年臀瓣上用力摑了一巴掌:“小點(diǎn)聲?!?/br>李寄按著窗臺微微喘氣,耳根通紅,目光發(fā)直地落在櫻花樹下來往的行人身上。一……二……三……四……濕軟的roudong裹住了四根手指。五……六……七……八……樓下過的人馬上要變成兩位數(shù)了。李寄咬著牙,額角沁出汗來,想完全忍住呻吟,卻還是有低低的聲音從牙關(guān)漏出來。他分不清屁股里含著的手指分別都是誰的,只知道它們一般可惡,毫不溫柔地朝著不同的方向擠壓拉扯,甚至曲起指節(jié)壓蹭頂弄敏感不堪的腺體。括約肌被朝著極限擴(kuò)張后逐漸透出酸痛感來。李寄忍耐了一會兒,回過頭看向一坐一站的兩個人:“主人……不,不要再繼續(xù)了。”周澤按住他的腰,瞥他一眼不說話。李寄便不敢掙動,又不甘心地朝著周淳——雖然先生一向更為手狠——移去目光:“先生,我……”果不其然,周淳沒給他任何希望,干脆地打斷了他:“忍著,別動?!?/br>擴(kuò)張的程度不再加大,卻也沒有放過他。男人們的手指穩(wěn)穩(wěn)地停在眼下這個難以忍受的位置,透過手指的間隙,能看見里頭不住翕動的嫩紅腸rou,還含著一汪混著精絮的透明液體。李寄也不知道還要持續(xù)多久,只得默默忍著,卻沒料到還有更過分的事情在后頭——男人們當(dāng)著李寄的面制定起了后續(xù)“練習(xí)”的計(jì)劃。周淳:“先用玩具吧?!?/br>周澤:“嗯,上次買的東西大部分還放著,有一套擴(kuò)張用的按摩棒吧?!?/br>周淳:“對?!?/br>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