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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欺負你就趕緊跑,你是個小O,當(dāng)心發(fā)狂的A懟你的小屁股?!?/br>奚雨哼哼唧唧扭來扭曲:“我哪有小屁股,我沒有小屁股,我的A都不懟我的小屁股?!?/br>傅昊笑著搖搖頭。也是時候了。他要是再不把這個小東西吃干抹凈,保不準(zhǔn)這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小笨兔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什么。傅昊說:“你要過生日了,過完生日我?guī)闳グ山Y(jié)婚證領(lǐng)了?!?/br>奚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磕磕巴巴:“你……你要和我……和我……”傅昊隔著牛仔褲握住那兩團圓滾滾QQ彈的屁股蛋,往自己硬邦邦的大東西上用力一蹭,咬著奚雨的小耳朵熱乎乎地低聲說:“準(zhǔn)備好了嗎?”奚雨紅著小臉亂哼唧:“你領(lǐng)個卵卵的證,你個通緝犯?!?/br>傅昊微微怔了一下,他還是很不習(xí)慣通緝犯這個身份。奚雨把臉埋進傅昊脖子里,軟綿綿地說:“我不管,你自己沒有身份證又不是我的錯,反正你答應(yīng)了,我就當(dāng)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傅昊拍拍小屁股:“這么沒有儀式感?”奚雨小聲說:“儀式感太麻煩了,總覺得是個fg?!?/br>他心中隱隱地回蕩著不安,好像這樣正??鞓返纳钍峭祦淼?,等到被發(fā)現(xiàn),就要還回去。他寧愿不要儀式感,什么都不要,只想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他的大狼狗身上,皮rou緊貼著不肯分開。傅昊沉思了許久,說:“領(lǐng)不了結(jié)婚證,孩子以后怎么上戶口?”奚雨臉紅了,小jiojio踹了傅昊一下,軟唧唧地嘟囔:“誰要給你生孩子了,還……還上戶口,你……你怎么想那么多?”傅昊摸摸奚雨的小肚子,小細腰上原本帶著的那點小贅rou都已經(jīng)練沒了,細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這么小的肚子要是揣了崽崽,一定撐得很難受。奚雨被摸得受不了,蜷縮著往傅昊身上蹭,喉嚨里哆哆嗦嗦地溢出甜膩膩的奶音:“生……生一個也行……嗯……就生一個……”傅昊很近很近地聞著小O奶味的信息素,拖著小屁股的手掌摸到了些濕漉漉的水漬。奚雨發(fā)情了,帶著被他標(biāo)記過的味道,蜷縮在他懷里哀哀地小聲嗚咽,粉嫩的小舌頭露出一點舌尖,艱難地喘著粗氣。傅昊聲音微微有些嘶?。骸拔医o你買過戒指嗎?”奚雨紅著臉搖搖頭。傅昊握著奚雨的屁股,正直地說:“那我沒法向你求婚。”奚雨感覺自己的腰帶被拆開了,牛仔褲一點一點被退下去,小屁股蛋光溜溜地坐在了傅昊身上。老變態(tài)……混賬……把他褲子都脫了,還要說什么沒有戒指不能求婚。假正經(jīng)的老混蛋……嗯……傅昊把奚雨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那根guntang的東西緩緩懟了進去。奚雨好久沒有挨日了,脹得直哭:“啊……撐破了……好酸……嗯……痛……”傅昊咬著奚雨的耳朵,低聲說:“一會兒弄完了,帶你去挑戒指。”奚雨渾身酥麻得一顫,他的A濃烈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而來,強硬地滲透進他每一個毛孔,舔舐著他每一寸肌膚。明明只是褲子褪到膝蓋,他卻好像已經(jīng)被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承受著傅昊無窮無盡的愛撫。好舒服……好安全……好想一輩子蜷縮在傅昊懷里挨日,像是嬰兒回到了襁褓里,痛苦又快樂地被緊緊束縛著。奚雨側(cè)坐在傅昊身上,雙腿被褲子束縛緊緊并攏著,被那根東西頂?shù)蒙舷骂嶔?。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無助地摟著傅昊的脖子,哭唧唧地哀求:“慢點……啊……哪有……哪有剛開始就全進來的……嗯啊……”傅昊冷靜地做著他的打樁機,伸手扯掉了奚雨礙事的半截褲子,分開兩條長腿重新懟進去。就像當(dāng)初他手動合上一樣熟練。傅昊在研究一堆厚厚的資料,奚雨熟練地鉆進他懷里,熱乎乎地喘著氣:“看什么鴨?”傅昊摟著奚雨,說:“給你找個學(xué)校。”奚雨趴在桌子上看學(xué)校:“我不想上學(xué)?!?/br>傅昊輕輕敲了下小腦殼:“不可以不上學(xué),正常人都要上學(xué)?!?/br>奚雨臉垮了下來,賭氣似的說:“那你要送我去哪里?”傅昊說:“中央軍校?!?/br>奚雨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你你你你你?”傅昊捏捏小臉蛋:“怎么,又覺得我腦闊有包?”奚雨小聲嘟囔:“你就是有包?!?/br>傅昊拿了一把槍,放在桌子上:“拆了重裝給我看看?!?/br>奚雨嘀嘀咕咕地說著小氣話:“你個通緝犯黑老大怎么天天想著把我往正經(jīng)地方塞……”雖然不樂意,但奚雨還是熟練地把槍全部拆開再快速地一一裝好,拆卸組裝一氣呵成,白皙的手指上下翻飛著。傅昊低頭在奚雨的手指上親了一口。奚雨抿著嘴偷偷笑:“老癡漢!”傅昊心中輕輕顫抖著悸動,捧著奚雨的手握住槍:“學(xué)的很快,現(xiàn)在打飛行靶練的怎么樣了?”奚雨哼哼唧唧:“老變態(tài),我感覺你看我的手比看我的屁股還激動,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性癖?”傅昊說:“或許吧?!?/br>奚雨嘿嘿笑著把手伸進了傅昊的褲子里:“那我滿足一下你這個老變態(tài)好不好鴨,嘿嘿嘿~嘿嘿嘿~”傅昊低頭嘬著那張叭叭不停說的小嘴巴,握著奚雨的手在入學(xué)申請表上按下了手印。這小東西也就以前有點怕他,現(xiàn)在不怕了,真是什么話都能叭叭個不停。還是堵住比較清靜。奚雨抗議無效,他也沒怎么認真抗議。帶著三分敷衍半推半就嘟嘟囔囔地被傅昊送去了軍校。傅昊做了個假身份證,膽大包天地親自送他去聯(lián)盟政府的首都上學(xué)。奚雨坐在座位上睡覺。傅昊像個cao心的老父親一樣不停地給奚雨查行李:“抑制劑鎮(zhèn)定劑氣味阻隔劑,自己注意庫存,量少了立刻聯(lián)系我。還有標(biāo)記隱藏貼,過來我給你貼上?!?/br>奚雨皺著小眉毛把脖子伸過去。傅昊把一張薄膜輕輕蓋在了奚雨后頸的腺體上,掩蓋了被標(biāo)記的痕跡。奚雨不樂意:“軍校封閉式管理誒,我半個月都見不到你一次,你不怕我自己發(fā)情啊?!?/br>傅昊思考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于是多拿了兩盒抑制劑:“早晚各一片,別忘了吃?!?/br>奚雨小臉垮下去了。這個腦子只有一根筋的臭憨憨!今天是開學(xué)的日子,學(xué)校里人山人海。傅昊作為一個被明確通緝的嫌疑犯,帶著假臉皮狗狗祟祟地給奚雨拎行李。奚雨十分不愿意住校,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見天日被傅昊養(yǎng)著的日子,打心底里拒絕和外界有任何關(guān)系。可傅昊希望他能長大,希望他變得獨立自強徒手能殺野豬。他能怎么辦呢?入校的家長和學(xué)生拍著長長的隊伍,在cao場上擠成一團。負責(zé)登記的軍官和學(xué)生舉著大喇叭喊名字。天很熱,奚雨一會兒就出了汗。他急忙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