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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相信我再這兒裝什么情圣?你給我走開!”時桀抿抿唇,他承認自己在這件事上過于矯情了,可偏偏就是這么一個讓他徹頭徹尾迷戀的人,他才會迫切地希望占有他的全部,從身到心不能摻和一絲的虛假。紀涼看到對方沉默不語,幾乎要被氣哭了,他手腳并用地從男人身下掙脫出來,氣急敗壞地將還在燒水的鍋子推到了地上,吼道:“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你趕緊給我滾蛋!”時桀沒有預料到紀涼會氣成這樣,心里嘆了口氣:盡管他現(xiàn)在想要把這小東西按在床上干到他哭啞嗓子,讓他沒有多余的力氣搞小動作,服服帖帖地綁在自己身邊。可看到那雙淚盈盈的眼睛,他還是忍不住心軟:“燙著沒有?”紀涼怒氣沖沖:“燙死了拉倒!反正你也覺得我是在做戲!”時桀沒有去管地上的一片狼藉,他走過去一把抱起炸毛的少年,碰了碰對方的嘴唇:“抱歉……”紀涼眼不見心不煩地閉上眼:“我不接受!”時桀將人穩(wěn)穩(wěn)地放回床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對方有沒有被燙到,確認沒事才看向他,坦誠道:“……我確實被那段記憶影響,給我點時間?!?/br>紀涼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多久?”時桀將人攬進懷里,掌心輕撫著紀涼的脊背,一下一下像是在哄孩子,只是習慣性沉默。紀涼化悲憤為力量,光著腳踢了男人的小腿肚一下,又問了一遍:“多久?”時桀頓了頓,忍無可忍地將人翻過去趴好,在對方后頸上咬了一下,氣息不穩(wěn)道:“……這得看你的表現(xiàn)……”——在高海拔的地方zuoai,紀涼在達到高清的瞬間,幾乎以為自己看見了天堂。理智的時影帝考慮到第二天的拍攝行程,在床上只做了一次,后來抱著自己的小寶貝兒去洗澡時,實在沒忍住,又按耐不住地來了一次。欲望得到緩解的紀涼一夜好夢,第二天神清氣爽地爬起來,滿面紅光地加入到劇組的拍攝中。最艱苦的室外戲份整整拍了七天,就在紀涼因為水土不服瘦了四斤的時候,導演楚天終于放話全體成員打道回府。高田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看著自家小然然消瘦的模樣,他不止一次預感時大影帝要翻臉不拍了。還好藏區(qū)的戲份已經(jīng)結束,心慌慌的日子終于要熬過去了。那座移動的冰山只有在喻然面前,才會表露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情緒,這就是愛情的曼妙之處吧。高田心里“嘖嘖”兩聲,覺得喻然的運氣真好。紀涼在劇組的這幾天中,已經(jīng)習慣了大家灼熱的目光。因為都是在偏遠地區(qū)拍攝,狗仔和路人并不多,他和時桀兩人完全沒有遮掩熱戀的行徑,這對光鮮夫夫已經(jīng)得到了全劇組的認可。臨行前一天,時桀因為還有幾個單獨鏡頭,早早地和劇組去拍外景。而紀涼則在得到男人的早安吻后,懶懶散散地把自己洗漱干凈,悠哉悠哉地收拾著東西。根據(jù)這幾天和陶樂那個大嘴巴的微信聊天,他得知了唐醫(yī)生和陶裴同志這對竹馬的情路。兩人因為父輩是至交,從穿著開襠褲便已經(jīng)相識,一個是性格溫和的嬌嫩小白花,一個是紈绔放肆的混世小魔王。脫掉了開襠褲,兩個人手拉手去幼兒園,小陶裴拍著胸脯和唐父唐母保證:“小棠就交給我,保準兒沒有人敢欺負他!”兩家父母被小孩兒的模樣逗得哈哈笑,而小唐棠卻輕輕垂下眸,雪白透明的耳朵尖變得通紅。就是因為那句算不得誓言的誓言,陶裴憑借著他自身渾然天成的惡霸氣質(zhì),嚇退了所有想要和唐棠玩兒的小朋友,害得唐棠整個童年都只有他一個朋友。三年級的期末考試之后,小陶裴騎著自行車帶著小唐棠兜風,又極其土豪的給他買了好幾只棉花糖。再然后,小唐棠因為兩只手都握著棉花糖,沒有手去抱住對方的腰,一個不小心從自行車上栽了下來。腦門上摔了個紅腫的大包,小唐棠不哭也不鬧,只是委委屈屈地盯著沾滿塵土的棉花糖看,嘴角向下撇著。罪魁禍首的小陶裴心知闖了大禍,連滾帶爬地撲到人家面前,“吧唧”在人家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趕忙哄道:“棠兒meimei乖,哥哥親一口就不疼了,不許告訴我爸爸mama我?guī)泸T車了,知道不知道?”小唐棠被親了一下,呆呆地看著他。半晌后他乖巧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事若是讓陶伯伯知道,陶裴是要挨打的。就是這樣,唐棠一直乖乖巧巧地陪伴在陶裴身邊,直到兩人進入了青春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唐棠先喜歡上了這個動不動叫他“棠兒meimei”的小惡霸。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高中畢業(yè),天生內(nèi)斂害羞的唐棠終于下定決心和陶裴坦白心意,卻發(fā)現(xiàn)陶裴已經(jīng)將一個小男生領回了陶家出柜。后來陶裴被他爸臭揍一頓,住進了醫(yī)院,心灰意冷的唐棠則出了國學習醫(yī)術。其實唐棠在陶裴心里一直占有一席之地,只不過那時的他覺得自己這種敗類怎么能辣手摧花,毀了他的棠兒meimei呢?又是五年過去,唐棠回國成為了一名外科醫(yī)生,而陶裴已是花名在外,浪蕩不羈。直到上次同學聚會唐棠喝醉酒,這段陳年舊事才被撞破。陶樂在微信另一端拍著大腿感嘆:“然然大寶貝,真不是我說你是吉祥物,不僅無意撮合了我和那家伙的相戀,還誤打誤撞地成全了唐醫(yī)生和我哥……簡直了,若不是我哥當時追你追得殷勤,唐醫(yī)生也不會借酒消愁地喝大……哇,大功臣??!”紀涼憋笑:“兩個人現(xiàn)在重溫舊夢了?”陶樂:“這幾天我哥一臉腎虧樣兒,rou應該是在唐醫(yī)生半推半的情況下吃到了,可是——畢竟我哥名聲不行,今后的悔改之路仍舊任重而道遠吶?!?/br>紀涼由衷地祝福那兩對情侶,結束了和陶樂的聊天,又叫來高田去附近的集市上挑一些當?shù)靥禺a(chǎn)帶回去。高田和其他幾個人出了門,直到夜幕降臨才回來。高田興高采烈地沖進來,兩坨高原紅異常顯眼,他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奇怪道:“咦,時影帝吶?他們還沒結束?”紀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皺了皺眉,早上時桀走得時候他還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他們走之前,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高田一臉懵逼:“據(jù)說就兩分多鐘的鏡頭啊,再ng也拍不到這個時候吧?”紀涼心底莫名有點慌,他抓起手機給時桀撥過去,傳來“您撥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的提示音。高田也跟著開始撥號,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