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燃燒,于生命的河流中翻騰激涌……作者有話要說: 歌是tingstars第16章軟禁or同居01杜樂丁哼哼唧唧的把一首歌唱完,精疲力盡的查理終于沉沉睡去。“查理?”杜樂丁小聲叫到,為了確認查理的確已經(jīng)睡著,還在他肚皮上抓了抓。查理撓撓毛絨絨的肚皮,后腿兒支棱兩下,翻了個身繼續(xù)睡。杜樂丁微微一笑,從左邊的口袋里掏出黑盒子看了看,又從右邊的口袋里掏出古銅色的飾品,正是之前戴在楊菡胸前的那個。杜樂丁成長的福利院,在他十二歲那年關(guān)閉了。無處可去的他,曾經(jīng)在街頭流浪過一段時間,在一個地頭蛇的強迫下,干了幾年小偷小摸的勾當。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個飾品,對他來說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他把飾品表面的塵土擦干凈,小心的打開看了看,除了中間的琉璃蓮花,的確跟他那個一模一樣。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認定這枚飾品可以引導(dǎo)他找到自己的親人。把兩個寶貝收好后,杜樂丁鬼鬼祟祟的摸出帳篷。夜深人靜,此時正是跑路的好機會。從地下出來之后,杜樂丁就打定主意要獨自離開了。這幫自稱考古隊的人,大大的有問題。首先,是那個奈特。一個干考古的,怎么會隨身帶著槍?而且還在墓里抽煙,她的職業(yè)素養(yǎng)哪里去了。面對古墓里種種駭人聽聞、匪夷所思的情形,她竟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驚慌失措;對著同伴開槍的時候,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拿槍的手穩(wěn)如磐石,之后也毫無波動。身手利落,槍法精準,冷血無情。杜樂丁懷疑她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其次,是蘇騰。這個機甲男態(tài)度冷淡,寡言少語,雖然杜樂丁從他身上感覺不到惡意,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從石室的陶罐里掉入墓道后,蘇騰的防護鏡一直都掛在杜樂丁的領(lǐng)口。之后他跟活死人在墓道里交戰(zhàn),長明燈早就熄滅了,一片漆黑之中,他是怎么干掉活死人,還準確無誤斬掉其頭顱的?而且杜樂丁反復(fù)查看護目鏡,也沒找到任何看似開關(guān)的東西,這東西可能根本就沒有夜視功能。如果真是這樣,這個蘇騰還真挺詭異的。至于查理,杜樂丁很想跟他說聲抱歉,他并不想當什么主播,也不需要什么搭檔。況且原主還欠著很大一筆錢,如果他跟查理一起回到44號空間站,恐怕還得面對大筆債務(wù)和巨額利息。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勁?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現(xiàn)在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都不失為上上策。杜樂丁趁黑摸出營地,朝著懸浮車走去。這種外星代步工具他自然是沒見過,但總覺得跟普通的車應(yīng)該有相通之處,說不定研究一下就能點著火。他可不想再靠兩條又酸又漲的腿跑路了。接近懸浮車后,他便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不大,很配合寂靜的夜色。湊近一看,是周如許和斯諾。二人站在一個半透明的懸浮臺前,正在整理此次從都臨古城中搜集到的古物。就聽斯諾嘆了口氣說:“也不知楊菡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這次考古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能跟她發(fā)生點什么浪漫的事?!?/br>周如許“哈”的笑出聲:“別說人家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你壓根都不敢跟她說話,浪的起來嗎?”斯諾不服氣:“你倒是敢說,就是每次一開口就惹得奈特想揍你?!?/br>周如許拾起一枚純金鑲嵌紅寶石的十字架丟在懸浮臺上空,十字架立刻插入其他轉(zhuǎn)動的物品隊列內(nèi),穩(wěn)穩(wěn)的漂浮起來:“這叫情趣,你懂個屁?!?/br>斯諾嘀咕道:“她無情,你無趣,哪來的情趣?!?/br>周如許瞇眼瞅著他:“我都看到了,他們一身螞蟻從洞里鉆出來的時候,你就躲在不遠處,壓根就不敢靠近。你說我要是告訴奈特你的這種見死不救的行為,她會怎么修理你?”斯諾辯解說:“我有密集恐懼癥?!?/br>“你就是怕蟲子。你還不敢跟漂亮姑娘說話,”周如許諷刺說,“如果洞里出來的不是螞蟻而是‘花大姐’,你還不得當場嚇死?”斯諾:“……我睡了,你自己弄吧?!闭f著便丟下手里的東西往營地走去。周茹沖著他的背影陰陽怪氣道:“一言不合就睡覺,有本事正面肛??!”斯諾走后,杜樂丁蹲在一截殘垣后又等了一會兒,懸浮臺前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似乎壓根就沒有回去睡覺的意思。他決定不再忍下去,悄無聲息的從周如許背后接近,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幾秒種后,周如許身體一沉,失去了意識。杜樂丁將他輕輕放在地上,說聲“對不住了”,便鉆進了懸浮車里。這輛懸浮車整個是圓形的,三排座椅,可以容納六個人,后備箱在腳下一層的空間。杜樂丁坐在駕駛座上,東摸摸西看看,研究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那堆按鍵都是干什么用的,也根本沒有讓他接駁電線的位置。琢磨半天,他就認出了鑰匙孔。“他奶奶的。”杜樂丁跳下懸浮車,跑到周如許跟前在他身上一頓摸,希望自己運氣好,能從他的口袋里找到鑰匙。剛把手伸進周如許褲子的口袋里,杜樂丁頭頂襲來一團陰影,有個聲音淡淡的說:“你在干什么?”杜樂丁頓了一下,把手縮了回來,抬頭一看,是蘇騰。他若無其事的笑了兩聲:“周如許暈過去了。”蘇騰瞄了一眼昏睡中的周如許:“所以你就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杜樂丁一愣,這話說的,怎么好像他是個臭流氓?而且還是個gaygay的臭流氓!“我對他沒興趣,就算想摸也得找個你這么好看的摸?!倍艠范√羝鹨粭l眉毛,浪不羈的調(diào)笑道,“我是見他暈倒在這里,想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況?!?/br>杜樂丁自認為這番借口聽上去極其合理,然而蘇騰顯然不為所動。看了一眼敞開的懸浮車車門,蘇騰的眼中泛起了淺淺的笑意。杜樂丁一直都覺得,咸的東西不能跟甜的東西同時吃,否則會左一口右一口根本停不下來。蘇騰那雙憂郁的眸子里,一旦出現(xiàn)一星半點的暖意或是笑意,就有一種讓人心口揪緊的魅力。他失神的盯著蘇騰看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對著個大男人發(fā)呆,不由得尷尬的轉(zhuǎn)開視線說:“你怎么還沒睡,折騰一天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