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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騰答非所問:“在找車鑰匙?”“沒有,怎么會!”杜樂丁夸張的否認(rèn),滿臉掛著心虛的笑容,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那雙桃花眼看穿了。蘇騰微微攤開手臂:“鑰匙在我身上。”杜樂丁抿了抿嘴唇,感覺對方這副姿態(tài),像是在讓他去搜身一樣。他起身走到蘇騰面前,笑的不怎么正經(jīng):“你這么‘邀請’我,我有點(diǎn)盛情難卻啊。不過這樣好嗎,夜深人靜,孤男寡男,我要是把你全身摸個遍,豈不像是對你動手動腳?!?/br>蘇騰沒接他的話茬,只是說:“楊菡的星盤,是你拿走的吧。”杜樂丁打哈哈說:“什么‘星盤’,我拿那玩意兒有什么用!”蘇騰盯著杜樂丁看了一會兒,突然抓著他的胳膊一擰,將他鎖在自己懷里。杜樂丁心中一驚,面上倒是沉得住氣,依舊波瀾不驚的開玩笑道:“‘體位’不錯,你喜歡玩粗暴的?不過我喜歡溫柔一點(diǎn)?!?/br>蘇騰沒出聲,在杜樂丁身上摸索起來。杜樂丁陡然一驚,他最吃不消蘇騰這種“少說話多做事”的類型,所有的周旋和打太極在蘇騰面前全都失去了效果。蘇騰的右手摸過杜樂丁胸口,一路向下滑進(jìn)他褲子口袋里。“別亂摸,我習(xí)慣把‘東西’放右邊,”杜樂丁皺了皺眉,死到臨頭依舊嘴硬,“你這算不算是耍流氓?”蘇騰的嘴唇貼在杜樂丁耳邊低聲說:“耍的就是你這個流氓?!?/br>杜樂丁心里這個堵得慌,他還是比較欣賞蘇騰只是打手語的時候,做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嗎?蘇騰從杜樂丁口袋里翻出金屬塊:“這是什么?”杜樂丁一邊掙動一邊抵死狡辯:“誒,奇了怪了,這東西怎么跑進(jìn)我口袋里的?這一天遇到太多靈異現(xiàn)象,我都見怪不怪了嘿!”蘇騰默默把金屬塊收到自己兜里,又從杜樂丁另一只口袋里摸出星盤,放在杜樂丁眼前,那意思好像是在問杜樂丁“還有什么話說”。杜樂丁眸光一顫,立刻急了,精心打造的偽裝碎了一地:“還給我!”蘇騰力氣比他大多了,任憑他怎么扭動掙扎,手上一點(diǎn)松懈都沒有。他把星盤也收到自己口袋里,這才放開了杜樂丁。“還我?!倍艠范∞D(zhuǎn)過身面對蘇騰,心里一股火頂上來。蘇騰淡然說:“考古所得,都不能歸于個人所有。星盤是楊菡的,也不能給你?!?/br>“考古個屁,那是我找到的?!倍艠范渖先ヒ獡?,兩只手卻被蘇騰按住并擰到了背后。這回他面對面的將杜樂丁鎖在了胸前。杜樂丁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雙令人心顫的眼睛,喉結(jié)急速滾動了兩下,色厲內(nèi)荏的說:“放手,不然咬你了??!”蘇騰濃密的睫毛輕輕翕動,竟將臉湊得更近,低聲說:“你想咬哪?”杜樂丁盯著他顏色淺淡、形狀美好的嘴唇,無從下嘴,無話可說。早就知道這幫考古隊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流氓加強(qiáng)盜!他掙動了幾下,顯然不是蘇騰的對手,而且這么近距離的面對面總讓他心神不定,十分尷尬。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東西先不要了,以后總有機(jī)會再找回來。冷靜下來之后,杜樂丁的氣急敗壞頃刻間煙消云散,他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滑不留手,勾出一弧淺笑:“你想要就都拿去,現(xiàn)在可以放手了嗎,我要走了,咱們和平‘分手’吧。”“我想要的不止這些,”蘇騰非但沒有跟他‘分手’,抓著他的手反而更緊,“所有東西全部沒收,包括你?!?/br>第17章軟禁or同居02兩個男人胸口緊貼,彼此的呼吸都噴在對方臉上,這么近的距離,杜樂丁覺得自己不至于聽錯了。可他還是詫異的問了一遍:“你說什么?”蘇騰:“我意思是,你得跟我走。”杜樂丁拼盡全力從蘇騰的禁錮中掙脫出來,不可思議的說:“你有病吃藥行嗎,憑什么我就得跟你走?”蘇騰的目光緩緩移動,落在了杜樂丁的左手臂上:“你的傷?!?/br>他本就憂郁的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擔(dān)憂,讓杜樂丁產(chǎn)生了一種他是真心實(shí)意在關(guān)心自己的錯覺。大家萍水相逢,轉(zhuǎn)身就是陌路,杜樂丁不認(rèn)為蘇騰真有那個好心腸替自己擔(dān)心。他不自覺的摸了摸手臂,語氣依舊張狂:“這點(diǎn)小傷,打一針狂犬疫苗就行了,犯不上勞駕你cao心。”說著便要走。蘇騰攔住他的去路沉聲說:“格洛姆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這傷恐怕沒那么簡單,我會找人為你做專門的檢查。”杜樂丁深吸了一口氣,蘇騰的話說中了他心中的顧慮。以前他聽過不少前輩在古墓里遭遇異象,回去之后便發(fā)生詭異變化的事情。曾經(jīng)有個老手,在某座地宮中發(fā)現(xiàn)了玄武抬棺。玄武乃是靈獸,象征長生不老,這位前輩見這四個石雕玄武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便想將它們帶出去。因?yàn)樗闹恍涠級|在石棺之下,他頗費(fèi)了一番力氣才敲下來三只,待到敲到最后一只的時候,他手上突然一疼,拿到眼前一看,虎口的位置竟然有個咬痕。當(dāng)時他心里發(fā)毛,不敢再動最后一只玄武,可又舍不得前面三只,便卷進(jìn)包袱里帶出了地宮。他賣了其中兩只,剩下的一只留在家里供著。沒過多久,他便總覺得后背疼,像是有什么東西壓在身上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幾乎快要直不起腰了。中醫(yī)、西醫(yī)、針灸、正骨,他都看了個遍,可是一點(diǎn)好轉(zhuǎn)都沒有,腰是彎的越來越厲害。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背部的皮膚上長滿了裂紋一樣的痕跡,仔細(xì)一看竟然像是龜背一般。這可不是嚇唬人的故事,杜樂丁親眼見過那個前輩,走路的樣子比羅鍋彎的還厲害。無論是像格洛姆那種急性發(fā)作,還是上述前輩那種慢性發(fā)作,都夠杜樂丁喝一壺的。但杜樂丁覺得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的問題,怎么都輪不到蘇騰cao心。他推開蘇騰說:“如果我真的會變得跟格洛姆一樣,那就更不敢跟你們呆在一塊了,你們那個隊長打死自己的同伴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對她來說什么都不是,她還不得把我打成篩子,喝水都得漏成噴泉?!?/br>“不會?!碧K騰一把抓住杜樂丁的手腕,手上的力氣和口中的語氣都傳遞出一種叫人信服的堅定,“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br>面對蘇騰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