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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示之下很快就有了些許動作,但卻像是怕他疼痛一般,抽送的動作竟然異常地緩慢克制。周樂言低聲喘息,即使得到了快感,但那種快感卻相當有限,他渴求著更多的接觸,更強烈的感受與刺激,然而沉江城卻依舊故我,像是刻意放緩了節(jié)奏一般,輕柔節(jié)制地以性器摩挲體內深處。周樂言早已失了理智,忍無可忍之余,索性推開對方,直接跨坐到沉江城腰部上,有些艱難地主動吞入對方的性器,同時調整著姿勢。因為位置的緣故,那個器官進得極深,周樂言面紅耳赤,忍住了令人難堪的呻吟,逞強地晃動著腰部,主動吞吐著對方的性器……他一時沒控制好姿勢,硬物登時滑入深處,狠狠地摩擦著敏感的地方,令他發(fā)出了一聲近乎哽咽的呻吟。「舒服?」沉江城啞聲問道。他胡亂點頭,早已神智迷亂,只知道繼續(xù)挺動腰部的動作;那硬物在他體內不斷摩挲,硬而灼熱,有時周樂言因為過于強烈的快感而無力動作,沉江城便趁機狠狠一頂,令他猝不及防地一陣顫抖,背脊弓起,不過幾次之后,他甚至來不及掩飾,下身便失禁般地溢出了些許白濁,黏稠液體緩慢地滴落在沈江城腹部上,堪稱情色之極。偏偏沉江城這時還持續(xù)往深處一再頂弄,周樂言頭皮一陣發(fā)麻,被進入的部位不受控制地絞緊對方,一時之間快感涌入四肢百骸,他幾乎要叫出聲來,更多的液體從下身溢了出來。在長久的高潮過后,周樂言終于松懈地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嘆息,渾身無力地維持著跨坐的姿勢,兩腿間早已是一片狼藉。「你還真是……」沉江城說到一半,仿佛嘆息,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周樂言一陣尷尬,脹紅了臉。他也知道自己的舉止太過急切,沉江城的性器還埋在他體內,尚未發(fā)泄,他便已經(jīng)自顧自地到了高潮,更何況是自己主動跨坐在對方身上主導著一切,當時意亂情迷不曾多想,現(xiàn)在回過神來,羞恥感登時油然而生。然而沉江城卻忽然起身,兩人換了個位置,他讓周樂言背對著他跪趴著,那硬物又一次狠狠貫穿進來,這一次再也不像先前那樣溫吞克制,反倒像是毫無顧忌一般,力道沉重,周樂言渾身上下還處于快感的余韻中,被這樣狠狠一頂,被進入的地方登時一陣痙攣,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等一下……」他啞聲道,「我還不……」周樂言的下身軟綿綿的,上頭殘留著不少乳白液體,只余一截短小根部的地方在高潮之后暫時還無法恢復膨脹堅硬,偏偏沉江城一次又一次都頂在那會令他渾身發(fā)軟酥麻的地方,令他緊繃顫抖之余,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沉江城的手來到他兩腿間,近乎溫柔地揉搓著那個物事,在他耳邊低聲問:「硬不起來了?」周樂言不免有些惱怒,「你知道就別——」話才說到一半,沉江城的手卻像是故意與他唱反調一般,不僅taonong搓揉著根部,甚至以指尖磨蹭著敏感的孔隙,在他如此作為之下,周樂言情不自禁地低聲喘息著,疲軟的器官又滲出些許透明液體,再加上身后不曾間斷的抽送,那種強烈的快感令他腰部一陣發(fā)麻,腦海中一片空白??,不過片刻,又斷斷續(xù)續(xù)泄出幾滴白濁,那些液體盡數(shù)濺到沉江城手上。周樂言渾渾噩噩地望著那只被濡濕的手,勉強隨著對方抽回手的動作回過頭,這才瞧見沉江城竟然像小動物一樣將手上的液體舔舐干凈,一時之間,仿佛有一把火將理智燒得一絲不剩,令他全然無法思考。「你……」「味道很腥?!钩两瞧届o地道,仿佛品評食物一般給出了中肯的評語。周樂言深知對方有潔癖,因此這樣的場景愈發(fā)令他亢奮。他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來不及多說什么,身后那人已經(jīng)俯低身軀,又一次狠狠抽送起來,灼燙的硬物在體內一再摩擦,深入,仿佛挖掘著什么一般,敏感的位置一再被頂弄著,劇烈的動作仿佛要從內部擊垮他,周樂言大腿發(fā)顫,含糊地嗚咽幾聲,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漲滿,眼前亦是一片模糊。「別哭。」沉江城一邊咬他的耳朵一邊低聲道。周樂言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沉江城沒說假話,雖然他并不是真正的哭泣,只是眼中一片潮濕,淚水無法控制地溢滿眼眶,但還是多少有些窘迫。他深深吸了口氣,竭力忍耐著過于強烈的刺激,然而他的努力只不過是徒勞無功,沉江城的動作愈發(fā)急促,周樂言再也忍不住一直壓抑在喉間的叫聲,脫口而出的呻吟夾雜著些微鼻音,聽起來倒像是被欺負到哭出來一般的可憐聲音。然而沉江城卻沒有任何要放過他的趨勢,相??較于先前的溫柔,現(xiàn)在的沉江城卻如同野獸一般,狠狠地抽插著甬道,粗硬的根部毫不留情地撐開入口,全然不顧及他的感受……更糟糕的是,即使被粗魯?shù)貙Υ趯Ψ降皖^親吻他??背脊的同時,周樂言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愉悅的呻吟,那種像是女人一樣的高亢叫聲令他感到難堪,卻又無可奈何。沉江城似乎對他的叫聲很有感覺,片刻后,深埋在他體內的物事居然脹得更大,堅硬而guntang,如同烙鐵一般,狹窄的甬道一再被撐開,下半身一陣發(fā)麻,而沉江城的性器也持續(xù)在他體內抽送著,意圖宣泄情欲,周樂言哽咽著將臉埋入枕頭中,聽到彼此rou體相擊的清晰聲響時,愈發(fā)無地自容,偏偏下身卻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隨著沉江城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地漏出些許汁液。到了后來,那些體液甚至不復原本的白濁黏稠,而變得如水一般稀薄,即使感到難堪羞愧,但在這種情況下周樂言卻什么都顧不得了,只能發(fā)出低啞的呻吟,隱忍著快感的煎熬,同時抬高腰部迎合沉江城的進入。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江城在他耳邊急促地喘息,發(fā)出了如同野獸饜足一般的聲音,隨著對方停頓下來并且緊緊壓制著他的動作,一股熱流從彼此交合的地方溢了出來,濡濕了胯間與交合的部位,空氣中充斥著淡淡的腥味,那種灼熱潮濕的黏膩感覺簡直令人難以忍受。周樂言不自覺地顫抖著,被進入的地方無法克制地一再收縮,仿佛貪婪地意圖將對方吞咽到更深的地方;他難為情地閉上眼,想要擺脫被壓制的姿勢,然而下半身過于濃重的快感卻令他渾身乏力,只能勉強維持著被進入的狀態(tài)。明明知道這是令人羞恥的事情,身為男人卻像是女人一樣被沉江城進入,容納對方的性器,甚至還被射精在身體深處,然而比起自尊或臉面這種難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