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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能不防!”“您說得是?!彼_哈點(diǎn)頭附和,不管怎樣,只要殿下愿意繼續(xù)與老親王們結(jié)盟,他的目的也就達(dá)成了。“但,與皇上的邀約也不能不去?!毖邹D(zhuǎn)而說道,“你再往后推推,就……延到晚上吧,我會(huì)親自去給老爺子們謝罪的?!?/br>“是?!彼_哈爽快地領(lǐng)命,炎這才重新一夾馬腹,往親王府奔馳而去,薩哈自然緊隨其后,一主一仆如同一陣旋風(fēng),消失在熙攘的街頭。第二章夏日里驕陽似火,尤其是午后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是火辣辣的燙,愛卿已經(jīng)穿上最為涼爽的冰蠶絲錦衣,可還是熱得雙頰透紅,感覺頭頂都能冒煙了。“皇上,您沒事兒吧……?”小德子惴惴不安地問,“要不,還是別去騎馬了?”“這怎么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朕還是天子呢!”愛卿搬出大道理,不知是想說服自己,還是小德子,他用錦帕擦著額頭上的汗,“走吧,獵苑也有兩處涼爽的地方,就去那兒等炎?!?/br>“奴才遵旨?!?/br>小德子帶著一眾太監(jiān)、宮女、還有侍衛(wèi),皇上則騎著御馬之一,名為“玉麒麟”的白馬,光是看那如同白雪一般的靚麗毛色,都覺得涼快。“這么熱的天,怕是不能打獵了?!睈矍溆行┻z憾地說,他本來還想著順道打獵呢,可是別說野雞、野鴨都不見蹤影,這片樹林間,連一只麻雀都瞧不見,只能騎馬慢悠悠地往前走。“那邊的河塘旁,應(yīng)該還有鴨群?!毙〉伦踊卦挼?,不過,從這兒過去還有好一段的路,正前方是一處極為寬敞的御馬廄,里頭全是一等一的寶馬良駒。因?yàn)榛噬弦獊?,馬夫都等候在馬欄外,金黃色的棚蓋已經(jīng)搭建好,擺放著一套紅漆雕花的家具,消暑解餓的鮮果、冰鎮(zhèn)酸梅湯都已備下。“也辛苦他們了。”愛卿見到馬夫都在日頭里曬,便立刻對(duì)小德子說,“快吩咐下去,讓這些馬夫都下去歇息,朕今兒不會(huì)在這多待?!?/br>“遵旨!”小德子正準(zhǔn)備去傳話,卻又被叫住。“等等!”“奴才在!”“還有,你去把后頭的那些侍衛(wèi)、宮女等等的都撤了吧?!睈矍湔f,“朕在自家的院子里跑馬,何必要這么多人跟著伺候?!?/br>“這……奴才遵旨?!毙〉伦影蚜顐飨拢@人就少了一大撥,愛卿坐在涼棚里,喝了些冰爽的酸梅湯,便又起身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馬廄蓋的是泥瓦草頂,周圍是一圈碗口粗的木柵欄,但因?yàn)槎蚜撕芏喔刹荩雌饋砉墓哪夷业?,有五、六匹或紅、或棕的高頭大馬,待在各自的圈欄內(nèi),嘴里吧咂吧咂地嚼著草料,尾巴還不時(shí)晃蕩兩下,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愛卿是這匹摸摸,那匹看看,馬兒都被照料得很好,性格也很溫順,他拿起一束草料,開始喂馬。突然,有人走到他的身后,愛卿以為是小德子,并未有動(dòng)。“末將景霆瑞——參見皇上!”“哇??!”愛卿嚇了一跳,猛轉(zhuǎn)身過來,手里的那些干草就戳到單膝跪著的,景霆瑞的臉孔上。景霆瑞不由得閉了下眼睛,愛卿立刻把草料丟開,可還是有很多灑落在景霆瑞的肩頭。“你、你怎么來了?也不找人通傳一聲,還好朕手里拿的不是劍……”愛卿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替景霆瑞拍干凈,“不然,你就得破相了?!?/br>景霆瑞溫柔地握住愛卿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來道,“末將若是破相,想必皇上是一定會(huì)對(duì)末將負(fù)責(zé)到底的?!?/br>愛卿聞言紅了臉,雖然沒有把手抽出來,但還是說道,“炎就要來了,被他看到不好吧?!?/br>“打發(fā)他回去?!本蚌鸶纱嗬涞鼗卮?。“這怎么行?!”愛卿拉開了景霆瑞的手,背過身去,一邊繼續(xù)撫摸馬脖,一邊道,“朕和他約好了的,你又沒說今天要來見朕,兵部的事,你都忙完了?”愛卿無法直接抱怨說,‘朕討厭你忙個(gè)沒完沒了,要私下見你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還沒有。”“那你來干什么?還這么神秘?”小德子原本就跟在愛卿的身后,現(xiàn)在卻遠(yuǎn)遠(yuǎn)地退開到馬廄外,應(yīng)該是景霆瑞讓他走開的。想到景霆瑞還要繼續(xù)忙于公務(wù),愛卿就略感不快,可是,想想他這么忙都是為了大燕國,也就只能按捺住心底的焦躁。“當(dāng)然是為了您大婚的事?!?/br>“什么?”愛卿回轉(zhuǎn)身,一臉驚惶地叫道,“又要朕成婚?!”“呵呵?!本蚌鹦α似饋?。“你……唬朕!”愛卿的臉更紅了,連耳朵都燃燒起來似的,還有點(diǎn)氣鼓鼓。“別生氣了。”景霆瑞再次拉過愛卿的手,“誰讓您不肯好好地看著末將呢?”“哼?!?/br>“您的婚事已經(jīng)按照天意取消?!本蚌鹑崧曊f道,“欽天監(jiān)的歐陽大人終于找到了那顆名為‘玄虛’的災(zāi)星,他說,皇上為何一準(zhǔn)備大婚就一病不起,全是因?yàn)槟菫?zāi)星詛咒所致,只要有它在的一天,皇上都不宜成婚,不然……”“會(huì)怎樣?”愛卿憋住笑意,這所謂的災(zāi)星,是景霆瑞讓欽天監(jiān)瞎編出來的,一來,對(duì)于他生病數(shù)月的事情,有一個(gè)“自圓其說”的交代,二來,也可以徹底打消賈鵬想要他成婚的念頭。“輕則龍?bào)w欠安,重則國運(yùn)衰亡,可是大兇之兆呢?!?/br>“聽將軍的意思,只要有這顆‘災(zāi)星’在,朕這輩子都別想娶妻生子了,這真的太可惜了!”愛卿眉眼彎彎,笑得開心。“你敢?!本蚌鹞站o愛卿的手,“您若讓女子懷孕,末將定殺了她全家?!?/br>“……!”愛卿吐了吐舌頭,“戲言而已,你怎么這么殘暴,再說了,也不會(huì)有女子會(huì)喜歡朕的,哎,當(dāng)皇上可寂寞了,人人都只會(huì)朝朕下跪磕頭。”與景霆瑞斗嘴的同時(shí),愛卿的心里還想道,‘真不愧是瑞瑞,如此解決甚好。還有,既然朕遲早是要娶瑞瑞過門的,到時(shí)候再借用一下災(zāi)星的名堂,說朕非男子不娶,豈不更好?嘿嘿嘿……就是朕的皇后稍微兇惡了點(diǎn)。’“怎么,您很寂寞嗎?”看到愛卿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景霆瑞問道。“嗯,你說什么?”愛卿卻沒有聽清,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么迎娶景霆瑞才好,于是抬起頭,看著景霆瑞。“來做好了?!本蚌鹉笞矍涞南掳?,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就吻住這可愛的唇。“嗯……??。 睈矍淞⒖堂婕t耳熱地往后退,卻又被景霆瑞的腳絆了一下,他往后摔下去,跌入一個(gè)鋪得極厚的干草堆上。四周也都是一捆捆的往上壘起的干草,景霆瑞就這樣把愛卿壓倒,兩個(gè)人的視線隔著紛落的草屑交織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