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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以后你要是還想送人這種東西,可千萬要多三思三思,不是什么人都像我家少爺這么好說話,還給你送回來,換做是我,早就幫你掛在街頭出出名?!?/br>柳清素理了一下鬢發(fā),毫不在意道:“其實你們要是想把它掛在街頭也無所謂,我還就想出出名呢?!?/br>“你!”枸杞子氣急,張華若將枸杞子拉住,安撫了一下枸杞子的情緒,讓枸杞子不必再說話,把事情交給他來就好。枸杞子知道自己嘴笨,也就不再說話,站在張華若身邊瞪著柳清素,壯大他們這邊的氣勢。“柳公子想出名,我也不好攔著,只是奉勸柳公子一句,別光想著在外頭能出名,也要想一想出了名后自己還能不能安然無恙地?fù)?dān)著這名聲。”柳清素挑眉:“喲,這么快就想用你爹的身份來壓我了?說實話,我還真不怕,不是有句俗話嗎,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br>“不,我從沒想過拿我的身份來壓你,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張華若向枸杞子伸出手,枸杞子會意,將兩卷畫卷都放到張華若手上。“聽說柳公子還從未見過我,我好像也從來沒聽說過柳公子的大名,這莫名其妙的敵意我不管是怎么來的,勸你一句,最好收一收?!?/br>柳清素背后的那幾人此時多多少少也都開始清醒了,他們聽柳清素說有個人來找他的茬,讓他們陪著也就來看看了,現(xiàn)在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什么事。但是瞧著張華若那邊淡定的反應(yīng),明白過來,不是有人找柳清素的茬,而是柳清素找人茬后被找上門來了,拉他們壯膽呢。“這諾大的長安城,還容不下我討厭一個人的私人情緒嗎?”柳清素冷聲,“張公子說到底,不過還是要以權(quán)謀私,以官壓人?。 ?/br>令柳清素沒想到的是,張華若聽到他說出這些話后,竟是笑了一下,即使隔著紗簾,他也能感覺到張華若就是在笑。他能感覺的出來,不是輕蔑的笑,也不是嘲弄的笑,就只是在聽到他說出那些話后單純覺得可笑。正因為如此,柳清素更覺得自己被看低了,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節(jié)泛白,但面上還是努力讓自己不表現(xiàn)出在意:“你笑什么!”第47章第47章“笑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張華若在夸他聰明,但是柳清素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從他來到這里與張華若見面開始,他和張華若之間就充斥著被看穿的氛圍,讓他覺得自己在張華若眼里像是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一樣,被看得透透的。想什么,要什么,會怎么做,對方都知道,而他卻完全摸不清張華若的想法,甚至到現(xiàn)在連張華若到底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自己坐在這里,是想以高姿態(tài)睥睨對方,結(jié)果越坐越坐立難安,很想直接站起身俯視張華若。但是他不能,一是因為一旦這樣做就讓別人看到了他的不安,只會讓人覺得他在虛張聲勢,二是因為……他沒有張華若高,站起來后根本做不到俯視張華若,除非他站在椅子上。想到這個畫面,柳清素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樣更顯得自己很可憐。心里其實隱隱有了退縮的意思,表面上柳清素還是梗著脖子,努力不讓人察覺到他在虛張聲勢,臉上強(qiáng)行帶上輕松的笑意:“故弄玄虛。你要是真覺得此事那么好解決,就不會私下里偷偷來找我了,事情鬧大了是對我沒好處,但對你和你爹,也一樣沒好處。”張華若冷下眸色,柳清素三番五次提起張謝儀,妄圖拿張謝儀的名聲來壓他,徹底觸動了張華若的逆鱗。原本以為對方只是沖著自己來,張華若尚且能好說話地放過對方,現(xiàn)在看對方的態(tài)度,這是打算牽扯到丞相府了,也不知是真膽大還是愚蠢!張華若不介意自己被人誤解,被人敵對,卻不能不介意有人妄圖動他的家人。如果不是因為清楚楊大寶對柳清素沒有半分感覺,知道兩人之間還沒來得及有更多親密的接觸,柳清素當(dāng)真以為他張華若是個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當(dāng)真以為他不介意有人窺覷自己的夫君?一開始能和顏悅色和柳清素聊下去,只是因為他知道他們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想放柳清素一馬,給個警告讓柳清素不再犯就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柳清素冥頑不靈,他不介意給點真教訓(xùn),讓對方看看他有多不好惹。張華若原本一直站在原地沒動,如今周身的氣場冷冽下來,無形中壓的那幾人覺得呼吸變的困難,而當(dāng)張華若向前一步朝柳清素走來,柳清素明顯嚇的有一個想起身逃跑的姿勢,被他強(qiáng)行壓住。但柳清素身后那幾個站著的小倌們就沒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質(zhì),他們本來就是來看戲來撐場面的,對張華若又沒有什么很大的敵意,對柳清素也沒有什么非要護(hù)著的朋友情,根本經(jīng)不住這樣強(qiáng)勢的場面,嚇得抱成一團(tuán)齊齊往后退了幾步。后悔了,非常后悔,為什么要聽信柳清素的話跑來看戲啊,是被窩不暖和還是昨晚沒被折騰夠,他們現(xiàn)在回去繼續(xù)補(bǔ)覺還來得及嗎?實在不想摻合進(jìn)別人的恩怨里啊,而且一看對方就是不好招惹的主!雖然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面前這個帶垂紗斗笠的人是誰,但光聽這個人和柳清素之間的談話,也隱隱能明白這個人的家里估計有點權(quán)勢。無論官大官小,好歹是個官啊,他們只是一群無權(quán)無勢的小倌,怎么敢跟官老爺作對,又不是人人都像柳清素這樣會脾氣大還能被客人們樂呵呵寵著,他們只想在長安城安身立命,不想過太苦的日子。各自相視一眼,躡手躡腳地偷偷往外走。柳清素猛然站起身,背對著他們喝道:“誰都不許走!”小倌們被他的嗓門嚇到,幾個人擠在一起站在那不敢動了,不情不愿地轉(zhuǎn)回來看著這邊。沖我們兇什么兇啊,有本事你去兇你面前那個人啊!既然已經(jīng)站起身,柳清素干脆也朝張華若走近一步,伸出手,神態(tài)傲慢:“把畫還我?!?/br>現(xiàn)在不是張華若還他畫,而是他要主動收回自己的畫,反客為主。張華若沒有說話,枸杞子在這種時候還是很有眼力見的,主動走上來從張華若手里取走一個畫卷,隨意地遞給柳清素。哼,你才不配我家少爺親自給你遞畫呢!柳清素漠然地從枸杞子手里奪過畫,當(dāng)著張華若和枸杞子的面打開畫卷,好似在檢查他們有沒有將畫掉包似的。這件事似乎皆是因這幅畫引起,柳清素身后那些小倌們有些好奇是什么樣的畫能造成這樣的矛盾,又悄悄往前挪了挪,伸長脖子看向柳清素手里的畫。兩幅畫最上面那點部分一模一樣,加上是出于同一個畫師之手,柳清素沒覺得哪里不對,以為這就是自己那幅畫,正好借此機(jī)會讓身后那幫小倌看看自己在畫里的卓越風(fēng)采,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