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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尉。“成!”說完話蘊尉起身要走,剛站起來就想起什么又蹲下來,“娘,咱們這兒有吃海蜇的么?”“海蜇?吃?怎么吃?那個東西不是有毒么?碰著就能死人,誰敢吃???”王姜氏吃驚地看著兒子,咋沒有兒子不敢吃的呢!王姜氏有點犯愁。“咋不能吃?老醋蟄頭、海蜇里子燉白菜,涼拌海蜇絲,好多吃法呢!”蘊尉急了,多好的美食啊,怎么就不能吃?“那也不準吃!剛跟你說了你老叔怎么去的!”王姜氏難得對兒子板起臉,事關兒子的性命,王姜氏怎么也要恨下心腸!蘊尉還想說什么,可是看到王姜氏的臉色,悻悻然地閉上嘴。還是去跟秋哥商議吧。哦,還有養(yǎng)海帶的事兒,今天爹是沒心情了,過些日子再說吧。屋子里,秋寒嶼少見地在考校米寶兒讀書,看到蘊尉回來順手就把書遞給了蘊尉,“米寶兒說你有日子沒考校他功課了!”所以他才不得不趕鴨子上架。蘊尉低頭看見米寶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一臉期盼,只差在臉上寫著“快來考我,快來考我!”蘊尉樂了,“平常人家的孩子都怕長輩考校功課,咱家米寶兒倒是不一樣,看來這些日子沒少用功,行吧,我來考考你書讀的怎么樣?!?/br>蘊尉瞅了眼書皮,沒再翻開,憑著記憶開始考校米寶兒。二人一問一答,看呆了炕上坐著的倆小娃兒,哥哥(爹爹)好厲害!考校的結果不用說,米寶兒得了好大一通夸獎,小臉笑得都紅了,秋寒嶼適時開口:“戒驕戒躁!”米寶兒聞言收斂了一些笑意,但依舊高興地回答:“是,侄兒記得!”☆、第74章考校了功課,蘊尉陪著仨孩子玩了一會兒,哄睡了仨娃兒。秋寒嶼坐到蘊尉身邊,“剛剛怎么了?”“嗯?”蘊尉疑惑地看著秋寒嶼,不懂他在問什么。秋寒嶼伸出一根手指點點蘊尉紅潤的嘴唇,“進來的時候,都能掛油瓶了!”蘊尉瞪大眼睛看著秋寒嶼,秋哥最近越來越有人氣了,現(xiàn)在竟然還點亮了開玩笑技能!“怎么?”秋寒嶼看著蘊尉突然變得呆呆的,疑惑地問。“沒,沒事兒。”蘊尉剛說完,就想起自己本來打算跟秋哥說的話,立刻改口,“就是,我想吃海蜇,娘不讓吃?!碧N尉瞅瞅門口,壓低聲音說:“我娘說,我老叔是被海蜇蟄死的,死活不讓我吃?!?/br>秋寒嶼低頭想了想,他也聽過好幾次海蜇蟄人至死的傳聞,可是他相信小尉,小尉說能吃,肯定是能吃的,只是,“海蜇有毒。”“被蟄才會中毒,不被蟄不久沒事兒了么?毒蛇也有毒呢,不還有好多人專門吃毒蛇蛇羹。”蘊尉揮揮手,不以為意,“只是海蜇加工挺麻煩,也是一道美味呢。沒說起來還不想,想起來了就忍不住想吃。”“去別莊吧!”秋寒嶼慫恿蘊尉。只要被王姜氏看到就沒事兒,至于海蜇毒,最多不讓小尉動手,自己先嘗過,沒問題再讓小尉吃。蘊尉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海蜇雖然也能吃鮮的,但是也要加工過才能吃,我只知道要用明礬和鹽反復浸泡三次,其他的我不會弄啊!”秋寒嶼揉揉蘊尉的腦袋,“你把知道的寫下來,剩下的我來弄。”“你要怎么弄?”蘊尉一臉期待地看著秋寒嶼,像是乞食的小狗狗。秋寒嶼沒忍住又揉了揉蘊尉的腦袋,“你既然能說出來,那肯定是有人做過的,我找人打聽打聽便是?!?/br>蘊尉垂下腦袋,這是后世的海蜇加工方法,估計現(xiàn)在的人要吃海蜇還用草木灰處理呢?!澳憧隙ù蚵牪坏降?!”“打聽不到就只能按你說的法子試驗了,總能讓你吃上海蜇?!鼻锖畮Z摸摸蘊尉的頭,安撫道。“秋哥……”蘊尉仰起臉,眼睛濕漉漉地看著蘊尉,秋寒嶼以為他要說什么感激的話,蘊尉張口卻是:“我不是小狗,你怎么摸頭還摸上癮了?”“咳嗯?!鼻锖畮Z淡然的收回手。“謝謝秋哥!”蘊尉突然說,然后笑得一臉燦爛地看著秋寒嶼。仿佛被蘊尉感染,秋寒嶼也勾起唇角。倆人本就坐在一起,挨得很近,加上秋寒嶼有心,倆人的腦袋越靠越近。“秋,秋哥……”蘊尉有些緊張,秋哥這是要問他么?他該怎么辦?“小尉,你說過要順其自然的。”秋寒嶼一臉認真地看著蘊尉的眼睛。蘊尉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他是說了順其自然沒錯,可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然到接吻了么?看著秋寒嶼認真的眼神,蘊尉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狠狠心閉上眼睛。等了半天,對面的人卻沒了動靜,在蘊尉想睜開眼看看的時候,對面的人喟嘆一聲,然后蘊尉的腦門上感覺一陣溫熱。只是親腦門??!蘊尉說不上是松了口氣還是失望,等額頭上的溫熱觸感消散,蘊尉睜開了眼。“小尉,你答應過我,順其自然,所以,不要抗拒我,好么?”秋寒嶼并沒有退開太遠,兩人的唇不過一拳的距離而已。秋寒嶼的眼神太過認真,讓蘊尉想打個哈哈唬弄過去都不行,只能從鼻腔發(fā)出一個幾不可聞的“嗯”。秋寒嶼笑了,蘊尉從未見過秋哥笑得那樣明顯。秋哥會勾起唇角,會眼帶笑意,卻從不會笑得燦爛,這的確是蘊尉第一次見到秋寒嶼完完整整地笑了?!扒锔?,你笑起來真好看……”蘊尉呆呆地說。“以后我只笑給你看可好?”秋寒嶼在蘊尉耳邊輕聲問。得到蘊尉肯定的答案之后,秋寒嶼伸手扶著蘊尉的后脖頸將人攬入懷中。蘊尉將臉孔埋在秋寒嶼懷中,聞著不屬于自己的味道,蘊尉覺得有點點燥熱。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因為他根本拒絕不了秋寒嶼。那么,他后半輩子就要跟個男人過了?蘊尉又覺得自己接受不能。蘊尉在心里唾棄自己,一面享受跟秋哥的親近,一面又不想被掰彎。這算不算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肯定算的!他抓緊秋寒嶼腰側(cè)的衣服,臉孔更加鉆進秋寒嶼懷中。“秋哥,能不能別對我好了?”蘊尉的聲音很低,都被捂在秋寒嶼的胸口,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我很壞!”秋寒嶼沒有回應,只是抱著蘊尉,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順毛。蘊尉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醒了?叔和嬸子去出攤兒了,飯給你留在鍋里了。給米寶兒請的夫子今天就到了,你要不要跟我們?nèi)e莊看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