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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蘊尉毫不猶豫地就會掀了。本來對于自家愛人劫后重生熱情對待的人不是自己,秋寒嶼時非常非常的不滿的,但是自家小尉的愿望怎么能靠著別人來完成呢?!在蘊尉還在糾結(jié)思考怎么讓小人魚明白自己的意思的時候,秋寒嶼將人摟進自己的懷里,“不用了,我來!”然后,在蘊尉還沒弄懂秋哥要來什么的時候,秋寒嶼已經(jīng)一揚手將小黑金擲了出去。蘊尉瞪大了眼睛,然后忽然掙扎起來,一臉焦急地說:“秋哥,你,你怎么把小黑金給扔了!”秋哥有多么喜歡小黑金,蘊尉再清楚不過。不說他們說話這會兒功夫,那些大船劃出了多遠,秋哥這隨隨便便一擲能不能就算小黑金真的能扎穿了船身,那小黑金也回不來了,只能跟著大船沉入海底。“秋哥,秋哥,你快給我解開,我們趕緊游過去,沒準還能把小黑金撈回來。”蘊尉對小海螺還是很有信心的。“別動!”秋寒嶼摟住蘊尉的手臂又加了兩層力氣,制住了蘊尉掙扎的動作,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冷峻地瞪著大船離開的方向。他這副認真的樣子讓蘊尉不敢亂動,跟著他望向遠方。今天的天氣很好,即使蘊尉沒有武功,在平靜的海面上也能看到很遠。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飛鳥繞著幾艘大船飛了幾圈,然后直直地向著他們飛過來。等那小鳥飛近了,蘊尉驚訝地合不攏嘴。這,這哪里是什么鳥,這根本就是小黑金!“秋哥,你,你,小黑金,你們,好厲害!”蘊尉語無倫次地說。“秋哥,你的武藝又精進了?”秋寒嶼淡然地抬手接住小黑金,“跟你的朋友道別,我們該走了!”還沉浸在秋寒嶼剛剛露的一手的震撼中,蘊尉立刻聽話地跟小人魚道別,絲毫沒注意到小人魚眼中的失落。當然,就算他注意了也看不出什么,頂多看到一副死魚眼??揉?,那個,我們的秋元帥不費吹灰之力,就KO了一個情敵。等蘊尉跟小人魚說了再見,秋寒嶼一掌拍向水面,借力抱著蘊尉躍出水面,幾個起落就抱著蘊尉回到岸邊。踏上實地,秋寒嶼先是扯斷了蘊尉手上的繩子,仔細地打量了蘊尉好幾圈,確定除了手上被繩子磨傷的痕跡,還有掌心被蘊尉自己劃開的口子,再也沒有別的傷口了才放下一半的心?!坝袥]有受別的傷?那個女人有沒有給你吃奇怪的東西?”秋寒嶼的話讓蘊尉臉色一僵,隨即他笑起來,“那女人不過是個小嘍啰,哪里能找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吃?不光沒有奇怪的東西吃,最近一天她都沒給我東西吃,秋哥,我們快回去吧,我都快餓死了!”秋寒嶼覺得蘊尉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但是小尉說他餓了,還是先給他填飽肚子吧。不過秋寒嶼說要走,蘊尉卻拉住他,讓他等等,他自己個兒踮起腳使勁兒眺望海面?!扒锔?,那些小黑點是遼東王的大船么?怎么沒有沉???”蘊尉的印象里,只要秋哥出手,就沒有不成的事兒,剛剛光注意看小黑金了,卻忘記看看那些大船是怎么沉的。秋寒嶼冷笑兩聲,“現(xiàn)在沉了?是要給那些反賊機會游回來么?”言下之意,自然要讓他們離岸邊再遠點再說了。秋寒嶼沒說,小黑金繞著船飛舞的那幾圈,已經(jīng)在船舷上留下了印記,若是一直這么風(fēng)和日麗也就罷了,一旦遇上風(fēng)浪,那絕對逃不過粉身碎骨的命運。被秋寒嶼話中的寒意冷到,蘊尉哆嗦了一下,“確定他們會喂魚就好了,哎只可惜了他們帶走的那些好東西,便宜后面那些打撈沉船的了。不管了,不管了,秋哥咱們快回去吧!”秋寒嶼寵溺地看了蘊尉一眼,沒說剛剛是誰非要留下看沉船的,只是牽著蘊尉往回走。兩人往回走了沒多遠,就看到有一隊人馬正往這邊行進,秋寒嶼眼神兒好,看到打頭的正式騅寶兒。蘊尉看到騅寶兒,一臉開心,“騅寶兒來接咱們了!”說著就抱著騅寶兒用力親親又蹭蹭。惹得秋寒嶼臉黑如鍋底,強硬地將他抱上馬背才算消停?;氐竭|東王府,留守的兵士看到他回來都開心不已,伙頭兵還特意給他開了小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不過做慣了大鍋飯的伙頭兵,再用心手藝也有限,好在蘊尉不嫌棄,吃了個肚兒圓。蘊尉失蹤了將近四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心疼他,在他吃飽了之后都勸他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他到家了,安全了。蘊尉卻固執(zhí)地拒絕了大家的好意,匆匆沖了個澡之后就征用了秋寒嶼的親兵,命令他們奔赴臨近的幾個碼頭,搜查胡商的船隊,一旦找到土豆,立刻將船隊扣押。名目自然就是:協(xié)助反賊謀逆!他的小白芨被擄走到現(xiàn)在還沒訊息呢。蘊尉剛想到白芨,就有人來稟報說外面有個自稱白芨的人來求見。“來來來,快讓他進來!”蘊尉立刻讓人把白芨帶進來。看到白芨的第一眼,蘊尉就感嘆,“你不應(yīng)該叫白芨啊,該改名叫曹cao的?!?/br>白芨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被蘊尉收到門下,對蘊尉教導(dǎo)地聽話地不得了,不過聽到蘊尉這樣說,還是下意識地問了:“為何?”“說曹cao曹cao到嘛!”蘊尉理所當然地說,當然因為歷史不同,白芨等人都明白“說曹cao曹cao到”是個什么鬼,只要是蘊尉親近的人都習(xí)慣了他時不時冒出一兩句旁人聽不懂的話,白芨也不例外。“先生,我被那個胡商當做先生的替身擄走之后,被他們帶到了一個港口,胡商確實有兩船的馬鈴薯,查明他們藏身的位置之后,我就出來報訊了?!卑总负唵握f了一下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白芨說的簡單,蘊尉聽得卻不簡單,“嗯?他沒有難為你么?”白芨搖搖頭,“起初他以為我是先生,雖然限制了我的行動,但是對我還是頗為恭敬的。后來……”說到這里,白芨的臉色有些古怪,哼哼哈哈的兩聲之后,直接說:“反正,他沒難為我就是了?!?/br>蘊尉沉默了一會兒,“待會兒我會派人去扣押那個胡商的船隊,并且抓捕胡商,你去唱個白臉,說你有辦法保住全隊人的性命,然后帶他來見我?!?/br>“先生……”白芨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咬咬牙問:“先生不會難為他吧?”蘊尉挑挑眉,笑著說:“為了我的小白芨我也不會難為他呀!放心吧,我最多就是嚇唬嚇唬他,讓他幫我們從海外販馬鈴薯過來罷了?!?/br>白芨得了準話,放心地走了。房間里沒有了別人,秋寒嶼上前抱住蘊尉,“別逼自己太緊,休息一會兒?!?/br>蘊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