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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秋寒嶼,秋寒嶼看不到蘊尉此時的表情,只是他的小尉忽然扭頭吻住了他。幾日緊繃的心弦在此時終于放松下來,他的小尉,他可以恣意親吻擁抱的人回來了!然而蘊尉似乎并不滿足于單純的親吻,挺翹的臀||部時輕時重地磨蹭著秋寒嶼。愛人在懷,還如此主動地點火,再忍下去不是柳下惠,而是性無能!秋寒嶼自認(rèn)戰(zhàn)斗力頑強,當(dāng)然不會就此罷手,而是手臂用力,抱著蘊尉就進了內(nèi)室。內(nèi)室的風(fēng)光是怎樣旖旎,外面是看不到的。白芨只知道他聽了先生的話把人帶了過來,卻被晾在外頭小半天。酣暢淋漓地一戰(zhàn)之后,蘊尉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在聽說白芨將人帶回來之后,便掙扎著起身去見人。蘊尉別樣的堅持讓秋寒嶼感覺到奇怪,他將蘊尉抱在懷中,“小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课以趺磿惺聝翰m著你?”蘊尉演戲的天分真是滿分,前提是忽略了他猛然一緊又放松下來的身體的話。“那你為何這么著急見那個胡商,你身體不舒服,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見也不遲。”秋寒嶼說著話,就要把蘊尉往被窩里塞。“別,別,秋哥,不行,不行!”蘊尉努力掙扎,秋寒嶼卻完全不聽他的,逼得蘊尉忍不住喊出來:“來不及,沒時間了!”秋寒嶼停住動作,危險地看著蘊尉:“說清楚,什么叫‘來不及,沒時間了’!”蘊尉嘆口氣,“那個,秋哥,我不是說過我想家,想爹娘,想咱們的吉祥三寶了么?這邊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差不多,我想明天就啟程回家,我一刻也不想多等了,所以我才想趕緊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br>秋寒嶼狐疑地看著蘊尉,半晌似乎接受了他的說辭,“就算再想家,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想想自己的身體如果一路趕回家會不會出問題?四五年沒見面了,你想一見面就暈給爹娘看么?”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蘊尉不好再堅持,只好聽從了秋寒嶼的話去休息,胡商那里由秋寒嶼出面解決。“你安心睡吧,不就是嚇唬嚇唬那個胡商,讓他老老實實地同意販賣馬鈴薯給我們么?你覺得我做不到?”秋寒嶼親親蘊尉的額頭。“秋哥那里會做不到,只會做的比我更好?!碧N尉是真的累了,打了個小哈欠之后,強忍著睡意說:“秋哥,只管嚇唬他,剩下貿(mào)易的事兒我已經(jīng)囑咐過三皇子了,你再派個人跟著他們一起進京,給三皇子帶句話。讓三皇子狠狠壓價,但是也不要讓著胡商一點好處都撈不到……”蘊尉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睡過去的蘊尉不知道,秋寒嶼對著他的睡顏一臉沉重。等他覺得蘊尉睡熟了,他才出門打發(fā)白芨和胡商,末了派了一堆心腹人馬將人押送進京城,美其名曰‘護送’。不提胡商是怎樣的敢怒不敢言,秋寒嶼沒有在他們身上浪費哪怕多一眼。說完了該說的,秋寒嶼就派人去吧剛剛趕過來的白茅等人找來。吩咐白薇白芷寸步不離地守著蘊尉,剩下的人,包括秋寒嶼本人都去城里找大夫。一晚上的時間,眾人找來十幾個大夫,一個個地給蘊尉診脈。這些大夫有的醫(yī)術(shù)不錯,有的只是治不死人,但是他們得出的診斷卻都是大同小異:此人身體此前被損壞嚴(yán)重,近幾年有精心調(diào)養(yǎng),若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下去不說長命百歲,到耳順之年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即使大夫這么說了,秋寒嶼心中的不安卻沒有絲毫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到了后來,秋寒嶼忍不住從蘊尉身上翻出了被偽裝成平安符的師尊大人的傳訊符紙。將符紙握在手里,秋寒嶼一方面覺得小題大做,另一方面又焦慮難安。最終,秋寒嶼刺破了蘊尉的手指,擠了一滴血在符紙上。剛剛被十幾個大夫來來回回地折騰,蘊尉雖然沒有醒過來,卻也被折騰地睡不沉了,此時被秋寒嶼在手指上扎了一下,立刻就醒了,模糊地叫:“秋哥?”“恩?我在?”秋寒嶼靠在蘊尉身邊親親他的額頭,“剛剛不小心扎到你了,弄疼你了?”“哼~”蘊尉睡得迷迷糊糊哪里還能聽得懂秋寒嶼說了什么,只是哼唧兩聲表示自己不高興了。秋寒嶼又親親他,“沒事了,睡吧,有我在!”這句蘊尉似乎聽懂了,“嗯”了一聲,將臉孔埋在秋寒嶼身側(cè)繼續(xù)睡了過去。這次秋寒嶼一直陪在蘊尉身邊,癡癡地看著他。秋寒嶼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慌,似乎不這么好好看他的小尉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他似乎就要失去小尉。“我徒弟怎么了?”師尊聲音在屋子里想起來的時候,秋寒嶼才猛然回神,他下意識地抹了抹眼角才回過神看向師尊。“師尊!”秋寒嶼先是恭敬地執(zhí)晚輩禮,然后才跟師尊說明原委:“小尉此前被人擄走,似乎被強喂了什么東西,他不肯說,我請的人間的大夫也瞧不出什么,所以我想請師尊給小尉看看?!?/br>“就這點事兒?”師尊如果不是估計自己仙風(fēng)道骨的形象,幾乎要跳腳。不過在握上蘊尉的脈之后,表情逐漸從氣氛變成凝重。“師尊,如何?”秋寒嶼急切地問。師尊擺擺手,“先別問,等我推算一下?!?/br>其實推算不難,師尊只要掐掐手指就好,但是這次,師尊遲遲沒有給秋寒嶼答復(fù)。直到蘊尉醒了過來。蘊尉一睜眼就看到自家沒見過幾次的師尊,呆愣了兩秒才驚叫,“師尊你怎么來了?”接下來,師徒二人有志一同地將秋寒嶼攆出房間,師徒二人要說悄悄話,為了防止武功高強的秋寒嶼偷聽,師尊還特意布置了結(jié)界。師徒二人說了什么,秋寒嶼不知道。在師尊從屋里出來之后,沒等他問,師尊就把所有的都告訴了他:“你是不是要問我小尉怎么了?我也不瞞你了,他中毒了,這個毒無解,就是我煉制的洗髓丹也解不了,因為這本就是仙家的□□。所以,你找的那些個凡間的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那,師尊……”師尊抬手止住秋寒嶼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這個毒我解不了,但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徒弟去死,有個辦法可以為我徒弟續(xù)命,但是要看你同不同意了?!?/br>“我同意!”“你都不問問我是什么辦法,你就同意?”“即使用我的命來換小尉的命,我也同意。”師尊嘆息了一聲“癡兒”,才道:“還真就是用你的命換他的命。我會為你們種下同生契,從此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