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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溫和,順眼的很。柳生對一個冰山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好感,即便這座冰山再美,也跟他沒關(guān)系。一座冰山還不如一只雜毛麻雀來的好玩。柳生微微的朝著微胖些那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朝著那個人的身邊走了過去,走過去,指指那人身邊的位置:“我能在這里泡么?”這個時候,泡在一邊的冰山男終于抬了抬眼皮,朝著那個微胖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位置。那個微胖的男人朝著柳生笑了笑,指指自己的身邊的位置說:“你能在這里泡?!闭f完,他又指了指冰山男身邊的位置:“我去那邊泡吧?!?/br>他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圓潤又好聽。說完,就把這邊的位置空出來給柳生,游到另一邊去了。王韶普抱著鳥蛋賊兮兮的湊近柳生的耳朵:“陳素錦是個醋壇子?!?/br>柳生脫了衣服跳進(jìn)溫泉,回了王韶普一句:“看出來了?!?/br>王韶普抱著鳥蛋也跟著跳進(jìn)去:“我比他開明多了?!?/br>柳生躲了一下王韶普濺起來的水花:“沒看出來?!?/br>王韶普在那兒拿著個小碗洗鳥蛋,柳生的手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岸上的巖石。陳素錦還是那副樣子,閉著眼,微微胖一下的男人在給他搓背。柳生敲著敲著,他開口問:“你,似乎討厭我?”陳素錦照舊是那副模樣,似乎也沒有打算抬一抬眼皮回答一下柳生的這個問題。柳生敲著巖石,等到王韶普的把鳥蛋煮熟,剝了一個,非要往柳生的嘴里塞。柳生被王韶普塞了幾個鳥蛋,摸了幾把屁股,溫泉都把他身上的那層皮泡開了,露出新長出的嫩rou。陳素錦的眼皮終于抬了抬,他清了清喉嚨,說出了一個字:“是?!?/br>☆、第48章昆侖紀(jì)事四十七柳生想了想繼續(xù)問:“你為什么討厭我,我不記得了,我的意思是說,也許我曾經(jīng)見過你,但是現(xiàn)在我不記得了?!?/br>陳素錦的眼皮又耷拉了下去,他說:“我們沒見過,你不記得,才是最讓人生厭的。”陳素錦一句話把柳生噎在了那里,柳生張開嘴想要解釋,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不是故意,不是有意,他就是不記得了。但是,不記得這是個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于是柳生并沒有說話。整個氛圍莫名其妙的有些尷尬了。王韶普噗的把水花打起來,朝著陳素錦打過去:“哎呀,老子一個不注意,你就欺負(fù)老子的小情人,再欺負(fù)老子的小情人老子就欺負(fù)你的小情人?!闭f完,王韶普還特意朝著陳素錦拋了個媚眼。陳素錦那是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王韶普的,純屬當(dāng)王韶普放了個無關(guān)大雅的屁。陳素錦似乎是溫泉泡夠了,懶洋洋的伸了伸胳膊,搖了搖他身邊的微微有點(diǎn)胖的男人。那個男人了然的笑了笑:“想走了?”陳素錦的眼皮動了動,意思是對,想走了。陳素錦朝著水面一彈,彈出水面,變成了一只雜毛大麻雀,盤旋在空中等著那只白畫眉。那只白畫眉泡在水里,朝著柳生歉意一笑,他斟酌了一會兒說:“我跟素錦過幾天要去祭拜他父母,要是你有意可以跟我們?nèi)タ匆豢?,也許,你能想起點(diǎn)什么,聽素錦提及過,你似乎是認(rèn)識他父母的?!?/br>柳生哦了一聲,他說:“我有點(diǎn)想去,你們什么時候走?”白畫眉看一眼空中的那只雜毛大麻雀,笑著伸手摸摸他的雜毛:“后天清晨,要是你想去,就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們下山?”柳生還沒有開口應(yīng)承,王韶普接了話:“你說的是真的?”白畫眉點(diǎn)頭:“真的?!?/br>王韶普接著問:“你從哪兒知道的?”白畫眉指了指雜毛麻雀:“素錦說的?!?/br>王韶普抬起眼角看了眼陳素錦,他慢悠悠的說:“那我們就去看看?!?/br>白畫眉點(diǎn)頭:“那你們就去看看吧?!?/br>王韶普這才朝著柳生說:“去看看吧,在山里都呆膩了,哎呀,你這rou皮真嫩啊,該多泡泡,等著有空了咱們就來泡泡?!?/br>柳生淡定的看了王韶普一眼,從溫泉里爬了出去,裹上了衣服,他對白畫眉說:“你們?nèi)ツ膬?,我跟著去了。?/br>白畫眉也躍出了水面,變成了一只畫眉鳥,飛到雜毛麻雀身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最后說:“下山回賓館。”柳生點(diǎn)頭說:“我跟你們?nèi)?。”他扭頭去看還泡在水里的王韶普,小心的問:“大白,你跟不跟我走?”王韶普斜著桃花眼反問他:“你說呢?”柳生朝著王韶普伸出一只手去:“那你跟我走吧?!?/br>王韶普一躍而上,變成了一只大白狐貍,把岸上的衣服丟到背上,馱著柳生去追那兩只鳥去了。王韶普和柳生在陳素錦和白畫眉的旁邊開了一間房,王韶普叫了一份雞排飯,吃著雞排飯,看電視。柳生盤著腿坐在床上,端著一碗面在吃面。他叼著一根面條,問王韶普:“大白,你說,看陳素錦那個態(tài)度,我會不會是他什么殺夫仇人之類的?”大白一口雞排飯差點(diǎn)沒噴電視機(jī)上:“親,你電視劇看多了,你連陳素錦這只小鳥都惹不起,你能動得了他老爹老媽那種大鳥?”柳生想了想也是,他淡定的附和:“也是,我實(shí)在是太弱了?!彼@話說的光明磊落,好不羞恥。王韶普愛死了他這種語調(diào)了。他忍不住多看了柳生幾眼。床上鋪著天藍(lán)色的床單,柳生新長出來的皮rou白嫩的就像是煮熟的蛋清,白嫩嫩的想讓人咬上一口。王韶普端著雞排飯,磨磨蹭蹭的湊近了柳生,坐到了柳生旁邊。柳生端著面,扭過頭去,盯著王韶普的眼睛。王韶普濃密的睫毛朝著柳生眨一眨。也許是窗外的陽關(guān)太好,也許是電視機(jī)的廣告音樂有點(diǎn)悅耳,他們之間竟然也生出了點(diǎn)溫情來。王韶普輕輕的親了親柳生的嘴角。親完,柳生烏黑的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的盯著王韶普。王韶普這時候竟然有點(diǎn)純情了。他活了這么些年哪有這么純情的時候,王韶普竟然臉紅的扭過頭去。他支支吾吾的欲蓋彌彰:“你的嘴角有面條?!?/br>柳生看著王韶普這樣子笑了,他一點(diǎn)也不給王韶普面子:“我的嘴角沒有面條?!?/br>王韶普堅(jiān)持到底:“說有就有,我都吃了。”柳生把手里的面放到桌子上,他平躺在床上盯著白的屋頂問:“大白,你寂寞嗎?”王韶普也跟著柳生躺在了床上,盯著白的屋頂他回答:“我寂寞的?!?/br>柳生嘆了口氣:“我也寂寞的,不記得就不代表不難過,我一直在難過,似乎,從生命開始,我就被遺棄了,大白,我想,我一定是太難過了,才不愿意記得,所以,我一直想要知道,倒底是誰,是什么樣的過去讓我那么難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