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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神志不清了,或者裝作神志不清了?!鞍⒗迸蓚冞m時地嬌笑,適時地?fù)崤m時地逃逗,于是半個多小時后,在朦朧的燈光的掩護(hù)下,男人們徹底放開手腳,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曖昧,情欲暗暗在空間蔓延,充斥著每一個角落。金寶城心里得意,毫不客氣地也抱過一個女郎,按下墻壁上極不起眼的按鈕,巨大的暗紅色屏障從天花板慢慢下降,恰恰沿著沙發(fā)的空隙將包廂分割成幾個狹小的空間。這番設(shè)計極為巧妙,屏障是半透明的,似乎能看清其他人的舉動,可似乎又看不清,但彼此卻能聽到各自發(fā)出的聲音。有人急不可耐地扯下女郎僅能蔽體的薄紗,發(fā)出“嗤”地輕響,隨即是女郎的驚呼,但隨即像被人用什么堵住了嘴唇,僅剩下“唔唔”的鼻音。急不可耐的低吼、放浪yin邪的yin叫、rou體急速而劇烈的沖撞、還有莫名的呻吟……種種yin聲浪語人影幢幢,將包廂變成一個低俗的rou欲發(fā)泄場。幾乎每個男人都流露出獸欲的一面,肆無忌憚地大肆撻伐。龔愷咬咬牙,他豁出去了,伸手摸向叢展軼的胸口。他明顯感覺到這個人僵了一下,但卻沒有躲開,這助長了龔愷的膽量,他一鼓作氣,整個身子緊緊貼到叢展軼的懷里,去吻對方的脖頸。周圍yin靡的氣氛的確影響了叢展軼的情緒,以前這種情形他不是沒有遇到過,大家逢場作戲玩鬧一陣也就罷了。他對這種事不上心,但也說不上排斥,只不過沒有別的男人那么放浪形骸而已。可今天不一樣,今天在他身邊的是個男孩子,還是個跟許山嵐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這讓叢展軼覺得十分怪異,隱隱還有些氣憤,姓金的搞什么鬼!需要紓緩的欲望讓他心緒變得頗為煩躁,偏偏身邊的是個男孩。和男孩?叢展軼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龔愷緊緊貼在叢展軼的身上,呼吸在他耳邊縈繞,下身有意識地磨蹭著叢展軼的,略略張開唇,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叢展軼拒絕讓別人占主導(dǎo)地位,他伸手拉下龔愷,按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把扯下少年單薄的白色襯衫,露出龔愷干凈清秀的身體。叢展軼呼吸一窒,他猛地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少年的身體比女人更容易令他興奮。他忍不住低頭狠狠啃咬龔愷精致的鎖骨,大手在他腰身上不停地游走。這種舉動很快點燃了龔愷的欲望,叢展軼特有的蘊(yùn)藏的力量和些許強(qiáng)制欲令他不禁深深迷醉,他仰起頭,獻(xiàn)祭似的露出白皙的脖頸。叢展軼熱血上涌,猛地扯下對方的褲子,指尖伸向他的臀縫中。龔愷抬起腰身迎合,臉上露出癡迷的媚態(tài),雙眸半闔,輕輕地“唔”了一聲。在那一瞬間,在迷亂而黯淡的燈光下,叢展軼以為自己見到了許山嵐,他猛地警醒過來,像被人迎頭澆了一盆涼水,震驚地動也不動。龔愷等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身子向上直貼過來,伸臂要摟住叢展軼,口中喃喃地喚道:“叢先生……叢先生……”叢展軼面色驟然變得鐵青,他一下子站起身來,絲毫不理會仍躺在地上衣不蔽體的龔愷,甚至顧不得理一理身上的衣服,就這么沖出門去。不知什么時候下起雨來,午夜的風(fēng)夾雜著雨絲斜斜地?fù)]灑,在路燈的映射下,迷離得像一場夢。叢展軼開著車飛馳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足足駛出十多分鐘,急速的心跳才漸漸平緩下來。他扯下領(lǐng)帶扔到車座上,腦海中仍是混沌一片。怎么會這樣?他想,怎么會這樣?以前出來應(yīng)酬逢場作戲不是沒有過,這種yin靡放浪的情形也曾經(jīng)歷過,但從未像今晚一樣令他如此難以自制。難道僅僅因為對方是個男孩子?還是……叢展軼使勁踩下剎車,正在急速中的汽車拖著長長的呻吟堪堪停在殷家樓下大門前。叢展軼只手撐住額頭,眉心攏到了一起。剛才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理解,也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圍,令他難以接受。他停在那里,在迷離的夜色和紛亂的雨絲里,足足有一根煙的功夫,這才慢慢走下來,進(jìn)了家門。叢展軼脫下外套,隨意扔在沙發(fā)上,緩步上了樓。到了走廊才發(fā)現(xiàn)仍有燈光從許山嵐房間的門縫中透出來,看樣子這個小東西趁著他出去應(yīng)酬回來晚,偷看電視還沒有睡覺。叢展軼無奈地笑笑,心底忽然歸為寧定,也許自己只是太累了。叢展軼決定這次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小師弟,都快半夜一點了還不去睡覺,明早還要不要起床練功?他沉下臉,擺出一副嚴(yán)厲的神色,推門走了進(jìn)去。他知道許山嵐從來不鎖門,這小子懶著呢,嫌麻煩。但叢展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會碰上這種模樣的小師弟。許山嵐果然是在偷看電視,準(zhǔn)確地說,是錄像帶,全集。這是許山嵐期望很久的,費(fèi)了很大力氣才借來的,后天就要還給人家的。許山嵐本來想今晚看一半,明晚再看一半,但他太高估自身的控制力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那玩意??赐暌患€想看一集,看完十集還想再來十集。等他看了三分之二,下意識地一抬頭看看墻上的掛鐘,才發(fā)現(xiàn)都快十二點了。許山嵐很是猶豫了一會,終究一甩頭,反正都這樣了,看完再說。于是,一直到劇終二字出現(xiàn),他這才慢吞吞地去浴室洗澡。結(jié)果叢展軼站在小師弟房門前,看到的就是剛剛洗澡出來的許山嵐。少年略帶青澀的柔韌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就這么闖入?yún)舱馆W的眼簾。肌膚上還沾著水,微微泛著紅色,熱氣騰騰而又清香撲鼻。他正用潔白的大浴巾擦頭發(fā),甚至連條短褲都沒穿,赤身裸體,大浴巾垂下的一角,就隨著他手臂的動作,在身前一蕩一蕩半遮半掩。纖細(xì)足踝處系著的銀鈴,在水澤的滋潤下熠熠生光,輕輕一動便叮叮作響。三年了,叢展軼三年沒有見過許山嵐這樣袒呈以對。如果他們一直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從來未曾分開,也許叢展軼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但此時此刻,許山嵐就這樣坦然得近乎可恨地站在眼前,站在剛剛從欲海中逃離出來的大師兄的眼前,這無疑對叢展軼是個極為強(qiáng)烈的沖擊。他瞳孔猛地一縮,忽然有一種想撲上去狠狠把許山嵐壓住的沖動。許山嵐渾然沒有發(fā)覺叢展軼的異樣,偷看電視被大師兄抓個現(xiàn)行,他不太好意思地抿唇一笑,沒話找話地說:“哥,你今天回來這么早啊?!比缓箅S手把大浴巾扔到地板上,拿起床邊的睡衣往身上套。叢展軼用盡全身力氣,才把目光從許山嵐被燈光籠罩著的,微微弓下的腰臀處移開,有些惱怒地說:“早什么早?你怎么還不睡覺?明早提前半個小時起床!”說完,顧不得看一眼許山嵐驚愕的臉色,慌忙關(guān)門離開。叢展軼徹底洗了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