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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怕了。他生無可戀地想著,前天他就不應(yīng)該在這兩位大佬面前直接邀請魚魚,現(xiàn)在兩人行硬是被擠成了四人行。溫哥不去還是因?yàn)樗袘蛞摹?/br>好不容易擺脫了宿沉,路越明溜進(jìn)虞魚房間,這才把憋著的那口氣送出來。“怎么了?”虞魚好奇地望著路越明,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的喪氣。路越明蔫蔫地:“沒什么,就是沒想到宿總會那么的……愛cao心。”虞魚歪了歪頭,有點(diǎn)不理解,宿總很愛cao心嗎?路越明察覺到虞魚的目光,他抬起頭,少年的雙眸像是浸著溫水,清澈又溫暖,他身后是窗戶,照進(jìn)來的光把他襯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天使。他微微挺直了脊背,忽然出聲道:“今天的天氣看起來不太好?!?/br>虞魚眨巴眨巴眼:“嗯,今天是陰天。”他說著,看了一眼窗外,外頭的云層很厚重,比以往要低垂不少。路越明錯開了虞魚再次望過來的視線,只是低聲說:“是啊?!?/br>“可能會下雨。”·木質(zhì)階梯踩上去,會發(fā)出細(xì)微的“吱呀”聲,虞魚忍不住在會發(fā)出聲音的木板上踩了踩,覺得發(fā)出來的聲音很有趣。錦城山里的冬季是陰冷的,尤其是在沒有太陽的日子,山風(fēng)一吹,冷氣就往人骨頭縫里鉆,讓人覺得渾身上下都被裹在風(fēng)里頭,冷得打顫。為了不被山風(fēng)吹傻,賀故淵沒讓虞魚穿棉服,而是用寬大保暖的羽絨服把人裹成一個小粽子,毛線帽、圍巾、手套一樣不落。手套是臨時叫人買來的,之前虞魚手涼的事賀故淵還一直記著,等回賀家,劉伯和林姨就會把小熊手套拿出來給虞魚用了。不只有小熊,還有小貓什么的,顏色也有很多。虞魚戴著毛絨絨的手套,去揪了揪同樣毛絨絨的兩個小絨球,那是從毛線帽上垂下來的。今天他戴的是紅色毛線帽,是“小紅帽”魚魚。一行人往上爬臺階,路越明一邊大喘氣,一邊還得介紹風(fēng)景,整個人腦袋都有點(diǎn)兒缺氧發(fā)懵,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看到那棵樹了嗎?”路越明頭昏眼花地指了一個方向。賀故淵和宿沉都沒理他,只有虞魚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路越明有氣無力:“算了,你當(dāng)作沒看到吧。”虞魚:“……”他看了一眼宛如死魚的路越明,很體貼地裝作沒有看見了。爬山還要一直說話,如果是他的話應(yīng)該也會累到不想再說話的。虞魚想了想,把背包從賀故淵的手里拿過來,然后從里面掏出兩顆水果糖,給了路越明。吃點(diǎn)糖應(yīng)該比較有力氣走路叭。虞魚想。路越明看看糖,又看看虞魚,低低地說了一聲謝謝。然后他就看到,虞魚轉(zhuǎn)頭拆了薯片跟賀故淵一起吃,然后塞了一小包餅干給宿沉。路越明:“……”這是不是拿他做借口,開吃零食的頭…………幾個人爬到山頂,看了一會風(fēng)景,又繼續(xù)翻山頭,往瀑布走。虞魚看了看天,覺得云層好像比早上出來時更低了,烏壓壓的云堆在一塊兒,看著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是不是要下雨了呀?”虞魚抬著頭,有點(diǎn)擔(dān)心。回應(yīng)他的,是直接落下來的小雨。雨勢越來越大,從一開始淅淅瀝瀝的雨點(diǎn),逐漸發(fā)展成傾盆大雨。路越明在雨中大喊:“前面有個亭子可以避雨,跑過去!”亭子不遠(yuǎn),在視野范圍內(nèi)。賀故淵掏出帶來的折疊傘,“啪”地?fù)卧谟蒴~頭頂,然后才拉著人跑起來。宿沉也帶了一把傘,但他慢了一步,只好自己撐著一把,跟在虞魚身后跑。被拋下的路越明:感受到了很大的針對。亭子不大,但容納四個人還是綽綽有余。虞魚的眼睫上墜著圓圓的雨珠,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他眨眨眼,雨珠掉下來砸到地上,這才看清楚了些。虞魚掏出手機(jī)看了看,沒有被淋壞。他呼了口氣,把毛線帽摘下來,上面也有小水珠,是剛剛沒撐傘時淋到的。虞魚抖了抖,把它們從帽子上抖掉,然后才又戴回去。賀故淵看著虞魚戴歪的帽子,嘆了口氣,伸手幫他整好了。虞魚摸摸頭上被重新理好的毛線帽,乖乖地:“謝謝。”賀故淵笑了下:“不用謝?!?/br>宿沉在一旁臭著臉,收回手。路越明更加不敢吭聲了。雨一時半會不會停,虞魚拿著手機(jī),想看看天氣預(yù)報,結(jié)果微信消息“?!钡匾宦曁鰜?。是蕭璟發(fā)過來的,他發(fā)了一堆的圖片,照的是青鳥們,中間還夾帶私貨,暗戳戳地發(fā)了自己和青鳥的合照。蕭璟發(fā)過來消息:什么時候回來?青鳥們整天吵著想見你。虞魚正在看圖片,照片里的青鳥一只只不甘示弱地?cái)D在鏡頭面前,爭取讓自己能被照得最清楚,青色流光的漂亮羽毛都被擠得炸開了。可愛極了。虞魚抿唇笑出小酒窩來,叫人看了心里頭都能甜得釀出蜜。他正打算回蕭璟的消息,頭頂忽然傳來一陣古怪的聲音,仿佛有什么東西斷裂開了。虞魚抬頭,看見亭子的頂蓋驟然坍塌下來。·蕭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涌上來。他盯住手機(jī)上的微信界面,皺起眉。身后,青鳥們高亢地叫起來:“魚魚出事了!”“羽毛不見了!”蕭璟猛地站起身,扭過頭:“什么叫作‘羽毛’不見了?”青鳥們被他難看的表情嚇了一跳,在蕭璟充滿煞氣的目光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抖著翅膀:“斷掉的羽毛不見了!”“那個可以知道魚魚在哪里的?!?/br>“現(xiàn)在不見了!”“之前魚魚都有收在身上的?!?/br>它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聲音里透著恐慌,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