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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這件事感到了極度的不安,比上次的羽毛斷裂反應(yīng)還大。蕭璟握緊拳頭:“什么情況下,羽毛會不見?”青鳥們面面相覷,紛紛沉默下來。蕭璟咬牙:“什么情況!說??!”“……”一只青鳥小小聲地回答:“羽毛徹底消失了或者有什么情況無法感知到……”蕭璟心底竄起一股涼氣。羽毛徹底消失了?魚魚一直都把羽毛收著,如果羽毛都消失了,那魚魚呢?是不是也消失了?作者有話要說: 準(zhǔn)備搞事!第86章亭子坍塌的速度太快了,賀故淵和宿沉只來得及撲上去把虞魚護在身下。沉重的碎塊砸得人脊背疼痛,但兩人根本顧不上后背的疼痛感,而是臉色難看地盯著身下。魚魚不見了。他們明明護住了人,但魚魚卻在他們面前消失了。賀故淵環(huán)視周圍,地上都是亭子塌下來的碎塊,濺起來的灰塵混雜著浸了雨水的泥土氣息,很嗆人。沒有了亭子的遮擋,雨水打在兩人身上,頃刻間便把衣服打濕了。兩人佇立在大雨中,卻仿佛感覺不到冷。宿沉喊了一聲:“魚魚?”無人應(yīng)答。只有噼里啪啦的喧嘩雨聲敲打著耳膜。賀故淵長腿一邁,從一片狼籍里走出去,身上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宿沉一瞥,仿佛能在雨幕里窺見籠罩在賀故淵身上的高大血影,仿佛是從深淵里爬出來的惡魔。賀故淵聲音嘶啞,如同是被這雨銹了嗓子:“找?!?/br>“掘地三尺都要找出來?!?/br>宿沉看了一眼昏倒在一旁的路越明,皺眉給劇組打了電話。與此同時,因為下雨而停止拍攝的溫羨清接到了蕭璟打來的電話。“魚魚不見了?”溫羨清猛地站起身。他的動作很急,椅子都被他掀翻在地,發(fā)出一聲雷鳴般的巨響。站在他身后的小齊和席輕言都被嚇了一跳。蕭璟在電話那頭,匆匆地拎起裝著青鳥們的鳥籠子,邊說邊往外跑:“你先去找他,我現(xiàn)在訂機票趕過去。”“知道了,我去找。”溫羨清掛斷電話,陰沉地望向小齊,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小齊被他看得發(fā)起抖來:“溫、溫哥……”溫羨清:“你就什么也沒有察覺到?”小齊抖著嗓子:“我、我不知道……之前、之前好像有斯圖納塔的氣息,可是我以為是錯覺……”“錯覺?”溫羨清的口吻平靜,讓人拿捏不準(zhǔn)他的情緒。“用你的狗鼻子給我把人找出來?!睖亓w清盯緊了小齊,臉上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冷厲,“如果你連這點用處都沒有……”溫羨清向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帶著大妖的威壓,直讓小齊喘不過氣來。小齊低著頭:“我、我會找出來的,我現(xiàn)在就去……”席輕言站在小齊的身側(cè),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溫羨清。“你很憎惡從斯圖納塔里出來的試驗品?”席輕言說。溫羨清看了席輕言一眼,語氣淡漠:“我只是不喜歡他們靠近魚魚?!?/br>“他們的氣息會污染魚魚。”“不會的?!毕p言篤定地說,他望著溫羨清,聲音很輕。席輕言的表情很是平靜,但在這樣的大雨里,卻顯出一種不一樣的奇異來。“他的存在,本來就和斯圖納塔息息相關(guān)。”閃電劃過,別墅的電壓不穩(wěn),燈光閃爍了幾下才穩(wěn)定亮起來。溫羨清停住了往外走的急促腳步,轉(zhuǎn)過頭:“你說什么?”席輕言:“你不知道嗎?”“魚魚之所以是唯一的一炷神香,是因為他不是天生的妖怪,他是被人造出來的。”席輕言的語調(diào)和往常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少了點調(diào)笑的意味在里面,卻讓他看起來不太像平時的那棵輕浮的狗尾巴草精。“其實仔細(xì)想想就能明白,天地法則只允許能長久存在的生物點化成精?!毕p言說,“而一炷香的壽命短暫,怎么可能自然化妖。”“他是斯圖納塔造出來的,用以放大妖怪的血緣能力,是人造怪物的催化劑?!?/br>·虞魚站在雨中,有一點的茫然。他的四周都是高聳的樹木,茂密的樹冠遮擋了大部分的雨,但還是有不少落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帽子,他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大雨模糊了視線,看什么都像是隔著一層霧氣,朦朦朧朧的。雨水冰涼,虞魚被淋得有點冷。周圍沒有人。帽子很快濕透了,沉甸甸地壓在頭上,反而更難受,虞魚干脆摘下來。一陣風(fēng)吹過來,虞魚只覺得腦袋都要被凍住了。他也許很快就會變成冰塊精。虞魚抽了抽鼻子,感覺自己快要吹鼻涕泡泡了。“錦城三月——繁花似錦——山澗白水——泉澈如銀——”飄渺的歌聲從某個方向傳過來,穿過了雨聲,清晰地鉆進虞魚的腦子里。虞魚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還把兩只耳朵前后捂了下,試圖聽清楚是從哪兒傳來的,但是依然分不清楚。他的耳尖微微抖了抖,聽到了另一種聲音,是腳步聲。虞魚扭過頭。來的人是路越明。他張著嘴,哼唱著那段旋律。“路越明?”虞魚眨了眨眼,眼睫上盈著的雨珠撲簌簌地往下落,他的視野變得清明了。路越明朝他笑了笑:“好聽嗎?”“這唱的是錦城的春天?!彼灶欁缘亟榻B道。還、還挺好聽的。沒想到路越明還有音樂天賦,娛樂圈里的人都要這么多才多藝嗎?虞魚想。路越明發(fā)現(xiàn)了虞魚的走神,他有點不悅:“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他像是舞臺上演獨角戲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