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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賬本,他看的是今年收稅的章目,雖說現(xiàn)在主要是等慕琦那草包攪混水,但為了屆時能成功的力挽狂瀾,還是得提前做做功課。洛安歌洗干凈手上的野雞毛,興沖沖的進了書房,看見慕軻不由得一怔,“你怎么還在看這個?不出去玩玩?”慕軻笑了笑,翻了頁書,“你去吧,我再看會兒?!?/br>洛安歌不禁感嘆太子真心是兢兢業(yè)業(yè),堪當大任,他拍了拍手,“那行,我準備去和瑯楓去山里洗澡,聽說山泉對身體好。”慕軻的眼還沒離開賬本,他可有可無的點頭,“嗯,去吧,注意安……等等,洗澡?!和誰?!不許去!”小兔崽子長本事了啊?敢背著夫君跟別的男人鴛鴦戲水去?!慕軻氣得牙癢癢,一把抓過洛安歌按在腿上嚴刑逼供,“你剛才說什么?洗什么澡?”洛安歌被打了幾下屁股,憤然道:“不就是去山泉里玩會兒水嗎?大熱天的……再說又不全脫衣服,我們會穿著褻衣下水的!”“那也不行!”都下水了,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區(qū)別,到時候泉水一泡,褻衣都濕透了,緊貼著身子,那豈不是所有春光都被瑯楓等人看遍了!慕軻越想越氣,越想越酸,最后把洛安歌捆在懷里,下了死令,“反正你不許去,今天你就跟我在書房看賬本吧。”洛安歌氣結(jié),張牙舞爪的罵道:“大夏天呆在屋里熱死了,我們都說好了去游水的,你這個強權(quán)壓人的暴君!剝削者!”慕軻眉頭一皺,氣場冰寒,“嗯?”洛安歌瞬時萎了,期期艾艾的拽拽慕軻的衣角,軟聲求道:“去吧去吧,夏天就該玩水,你也一起去?!?/br>洛少卿都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邀請他了,太子怎能忍心拒絕呢。于是當天中午吃了全兔宴之后,洛安歌與慕軻捎帶一個瑯楓去了山泉邊上游玩。洛安歌平時少有出來的玩的時候,一旦有個機會就玩瘋了,當即就踢了鞋脫了外衣,只穿著白色的褻衣下了水。慕軻倒是沒下水,坐在岸邊的石頭上看著洛安歌玩,實際上卻是在欣賞洛少卿被水浸濕了的美妙胴體。而可歌可泣的影衛(wèi)瑯楓被太子以警戒唯由,頂著大太陽蹲在遠處的小斷崖上,叼著根狗尾巴草注意周圍的動靜。其實我們心知肚明,這荒郊野外的地方哪里會由刺客,太子殿下只是小氣到連自己夫人穿著衣服戲水的樣子都不讓別人看。瑯楓嘆了口氣,一邊感慨著色令智昏,一邊找了個陰涼的地方躺尸去了。山泉水涼絲絲的,但并不冰人,大夏天里泡在水中十分的舒服。這水也不深,只比洛安歌的腰高一點兒,勉強能游起來。洛安歌玩了會兒就覺得無聊,看見慕軻坐在水邊,便起了壞心,悄悄潛進水里,悄不做聲的游到他旁邊,伸手想把他拉下來。這水清澈見底,再加上慕軻一直盯著洛安歌看,所以那點兒小動作就完全落入了他眼中,洛安歌游過來扯他褲腳的時候,慕軻故意借了他的力氣,直接滑進了水里。洛安歌喜上眉梢,還沒來急笑話他,就被慕軻一把抱住,深深地吻住了嘴唇。倆人在水中擁吻著,水波蕩漾,波光粼粼,洛安歌的頭發(fā)也是濕的,在日光地下微微發(fā)亮,如墨般的黑潤,映襯著那張小臉愈發(fā)白皙。慕軻捏著洛安歌的下巴,變化著角度親吻著他,強勢卻不乏溫柔,洛安歌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下意識推搡了他一下,卻被慕軻輕輕握住了手腕,在他手指上也親了一下。慕軻眼里含笑,“還想暗算我?玩夠了沒有?”大約是太子殿下的笑容里有點兒不可言說的危險和暗示,洛安歌一怔,連忙推開他往后游了一小段,訕笑道:“玩夠了玩夠了,咱回吧。”說完就往岸上爬。慕軻站在水里盯著洛安歌的背影,被水浸透緊緊包裹著腰身的褻衣,濕噠噠的貼在臀上,勾勒出一個優(yōu)美的輪廓,甚至隱約可見一點兒曖昧的粉色。太子殿下忽然下身一緊,便陰鷙笑道:“好啊,回去辦正事兒。”洛安歌站在岸上,夏風一吹,忽然覺得后背發(fā)涼,小命不保,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結(jié)果太子雖然肖想了半天,到最后還是沒辦成正事兒,因為身驕rou貴的洛少卿泡了次水之后便發(fā)了低燒,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抱怨難受。慕軻一邊往他嘴里喂姜湯,一邊訓斥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再敢往涼水里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洛安歌神色一滯,不滿的嘟囔了兩句,縮進被子里閉上了眼。第九十四章-太子的心計洛安歌在床上躺了一晚上,捂了一身汗,第二天燒就全退了,神清氣爽活蹦亂跳的跟著瑯楓去山上瘋玩。這樣游山玩水的過了幾天清閑日子,某天晚上臨睡前,洛安歌和慕軻在房中下棋。慕軻執(zhí)黑洛安歌執(zhí)白,方方正正的一張棋盤上,白子被黑子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奄奄一息。慕軻勢在必得的笑道:“輸一局加一次,別耍賴?!?/br>洛安歌磨牙冷笑,抄起一旁的冰葡萄汁喝了一大口,然后仍然憂心忡忡的去看棋盤,想琢磨出一條生路來。窗外明月朗朗,窗內(nèi)的人很是上愁。不一會兒瑯楓送進來一封密信,這會兒正巧輪到洛安歌走棋,慕軻也不避諱他,當著他的面拆開信看了起來。洛安歌小心的打量了他一眼,見他專心致志的在看信,便偷偷伸手,撿了兩個要緊的黑子,藏進了袖子里,然后才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怎么了?信里寫的什么?”慕軻笑笑,也不瞞他,“是我安插在慕琦身邊的臥底寄來的,說是慕琦在地方收稅的時候受賄。”洛安歌一驚,“受賄?這可是大事,太子有證據(jù)沒有,要是有的話,可以借此機會一舉扳倒他?!?/br>慕軻回道:“有一些,我正要讓人悄悄收集些慕琦受賄的賬冊,不過真要揭發(fā)的時候我不能出面,得另安排人?!?/br>洛安歌有些疑惑,“為什么你不出面?這不是在陛下面前邀功的好機會嗎?”“這種出風頭的事兒我可不做,太打眼了?!蹦捷V捏了捏洛安歌的臉,似乎在笑他的天真一般,“放心,朝中有一古板老臣,由他揭發(fā)再適合不過了,我們就在幕后看戲就是?!?/br>洛安歌心里暗暗敬佩,太子不愧是太子,自己手上干干凈凈的,卻暗中謀劃了一切。慕軻已經(jīng)看完了信,隨手扔進小熏香爐里燒了,然后低頭去看棋盤,不由得奇怪的嗯了一聲。洛安歌心里發(fā)虛,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慕軻瞧著洛安歌那副明知故問的樣子就好笑,他故作嚴肅的敲了敲棋盤,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