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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宵,敵不過就使陰招,太沒棋德了吧?”洛安歌心里咯噔一下,卻還要死不承認,無賴道:“空口無憑,誰知道你是不是誣賴我,我怎么耍陰招了,你別血口噴人!”“哦?”慕軻挑眉,一把握住洛安歌的手腕,隨意的一抖,兩枚黑棋哐當兩聲掉到了桌子上,咕嚕咕嚕的滾到地板上,清脆的聲響簡直是直直的打在了洛安歌臉上。洛安歌十分尷尬的笑笑,眼神游移,試圖求饒,“太子心胸開闊,不會在意這兩枚小小的棋子吧?”慕軻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冷笑,“罷了,就讓你兩個子?!?/br>于是在接下來的半劇棋里,慕軻一改平時軟刀子逼死人的棋路,窮追猛打,狼兵虎將,將洛安歌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兵,讓他清楚的明白了,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小花招都是無用功。作為輸?shù)舻馁€注,當晚洛安歌在床上被無情的蹂躪了好多好多回,意識消散之前,洛安歌用最后一絲力氣咬了咬牙,痛定思痛,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跟慕軻下棋了!再下他是小狗!就這樣慕軻一邊關(guān)注著慕琦那邊的動向,一邊陪著洛安歌玩,大概過了有五六天的樣子,朝廷那邊終于傳回消息,二皇子慕琦受賄的事兒被一老臣子當朝揭發(fā)了出來,證據(jù)確鑿,直接打到了二皇子臉上。慕琦對那老臣恨的牙癢癢,可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這些證據(jù)都是太子的人有意無意的透露給那老臣的。據(jù)密信所說,雍徵帝對此事大為火光,私下里受賄這種算是觸了他的霉頭,慕琦當場被撤職查辦,打了二十廷杖之后,軟禁在自己宮里反省,無令不得出宮。軟禁不算什么懲罰,但是如此一來,慕琦就徹底沒了翻盤的機會。人都出不來了,怎么去銷毀證據(jù)?洛安歌以為慕軻該起駕回宮了,正要去收拾東西,沒想到慕軻卻不急著走,還說要帶他去山里釣魚。洛安歌驚駭,“這個要緊關(guān)頭了你不回去,是等著別人搶功的嗎?”慕軻不緊不慢的笑道:“你還是天真,我這個當頭回去,別人定然就知道我是有門路探聽消息的,那豈不是不打自招了?所以我們再過兩天,等父皇派人來找我們,我們再走。”“哦……”原來如此,這樣就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洛安歌若有所思,慕軻看著他那思索的眸子愈發(fā)覺得可愛,忍不住拉過來親了兩口,又道:“最好讓他們先忙兩天,這樣我父皇才知道他這一堆兒子里,除了我沒人能幫得上他的忙。”洛安歌莫名有點兒心驚膽戰(zhàn),小心抬眼去看慕軻的神色,見他眼里還是平時那樣的笑意,才堪堪放心了些。“好了,別賴著我了?!蹦捷V拍了拍他的腦袋,站起身來,“走,帶你釣魚去,等回去了可就沒這清閑日子過了?!?/br>……事情的發(fā)展正如慕軻所料,不出兩天,雍徵帝的親信到達行宮,請?zhí)拥钕禄貙m議事。回宮后賦稅這擔子自然就落在慕軻身上,洛安歌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把這賦稅這塊爛攤子收拾干凈的。他只知道回宮后慕軻在書房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終于將所有賬目理了出來,交了上去,此后便塵埃落定。作為太子身后最得力的賢內(nèi)助,洛安歌早已做好了打算,等他出來后就好好犒勞他一番。誰曾想人家太子收拾完賬冊出了書房還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還抱起洛安歌轉(zhuǎn)了個圈,絲毫不見疲憊的樣子。洛安歌暗自納悶,心說這就不是人類吧!慕軻抱著洛安歌親了兩口,笑道:“這兩天忙著弄稅收,冷落你了,想要什么補償?”洛安歌膽戰(zhàn)心驚的道:“我覺得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先?”慕軻想了想,他倒是不覺得有多累。太子殿下是天生的勞碌命,有事干的時候反而更加精神,當然閑下來的時候也能心安理得的玩。洛安歌勸道:“反正現(xiàn)在離午膳還有一段時間,太子先去睡會兒吧,這三天來你晚上都沒好好睡?!?/br>慕軻卻故意曲解他的好意,不懷好意的笑道:“哦,我懂了,洛少卿是怪我這三天來讓你獨守空房,寂寞了吧?”“你!”洛安歌又氣又羞的鬧了個大紅臉,也不顧還有外人在,抬腳在慕軻膝蓋上踹了一記,“不要臉!我是怕你勞累過度,英年早逝!誰寂寞了,誰守空房了!”“原來宵宵是擔心我關(guān)心我呢。”慕軻攬住洛安歌的腰往懷里帶了帶,“孤甚感欣慰,今天就好好疼疼你?!?/br>太子越說越?jīng)]邊了,洛安歌可還要臉呢,聽見旁邊的小宮女偷笑,更是羞惱,忍不住就罵了幾句。王公公拿東西路過這邊,忍不住笑了,這小兩口吵起架來倒是跟民間的尋常夫妻似的,一點兒也不守禮了,熱鬧的很。笑完之后便又勸道:“少卿說得對,殿下還是去睡會兒吧,今天交上了稅收的賬目,恐怕下午陛下會召見您呢。”洛安歌連忙點頭稱是,“對,你去睡會兒吧,到了飯點我叫你?!?/br>“那你跟我一塊去歇個午晌?”慕軻一邊說著,一邊摟著洛安歌不容置疑的往臥房里走。洛安歌敏銳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慕軻都忙了這么多天了,應(yīng)該沒精神對他做那事兒了吧?于是洛安歌放心了,隨著慕軻進了屋。脫外衣的時候他沒察覺到不對,被攬著躺到床上的時候也沒覺得危險,直到慕軻伸手解他的褻衣時,洛安歌才猛地往后縮了一下,抓住了慕軻不懷好意的手。色厲內(nèi)荏的罵道:“你,你想干什么?好好睡你的覺!”慕軻故意湊近他,在脖子處親咬了一下,故作可憐,“宵宵,我都三天沒碰你了,不行嗎?”“唔……”洛安歌作為賢內(nèi)助雖然想要犒勞他一番,可從沒想過用身體來犒勞,他頓了頓,有點兒無奈的道:“你就不累嗎?”“做這事兒從來不會累的?!蹦捷V就當洛安歌同意了,翻身欺壓上來,眼睛發(fā)亮,簡直就像餓狼遇到了小綿羊,低頭就親了上去,空余的手慢條斯理的解著洛安歌的衣襟。洛安歌推拒了一下,最后還是體諒慕軻這些天的辛苦,還有就是反抗也沒用,不如靜靜享受吧。因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情事,午膳的點徹底誤了,洛安歌干脆也就不起來吃飯,和慕軻一同在房中睡了兩個時辰,半下午的時候才起來吃了點兒東西。這會兒慕軻的精神比剛才更好了幾分,兩人躺在床上說了會兒知心話,不到半個時辰,果然雍徵帝宣太子覲見了。洛安歌趕緊起來,手忙腳亂的幫太子換宮服,慕軻忍俊不禁,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自己把衣裳換上了,然后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