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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不想告訴你。所以滾遠點,少站在這里礙眼。快點給我滾開。又靜了許久,他眼里浮沉的復雜在瞬間沉了下去,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莫淵問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我愣了愣,然后搖頭:“抱歉,我從來不在下?!?/br>然后我看到莫淵微笑起來,眼里竟是如水的溫柔。他俯身,在我耳邊道:“你從來都是上。”低音炮格外低沉撩人。作者有話要說:臨安應(yīng)該是我最現(xiàn)實最虛偽的兒子了,也是最像我的。有時候明明很厭惡一個人一個事卻還要隱忍不發(fā),自己在心里左思右想。攻寶絕對親的,受嘛……撿來的。虐受身,虐受心不解釋。第2章莫淵夢至此處,我已經(jīng)醒了。我一時沒清醒過來,便怔怔望著天花板發(fā)呆,我以為這些我全忘了,可沒想著原來我一直記在心里。其實怎么會忘呢?那是我曾經(jīng)那么喜歡的人,喜歡到,甚至萌生過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的心。可后來發(fā)生的事讓我深刻意識到我這種想法是有多愚蠢可笑。這世間,只有自己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才能更好的去愛自己。旁的人、誰都靠不住。我摸出一支煙點上,許久,還是覺得心緒難平,又披了件外套出門想要吹吹夜風。一到前院我就看到了一個人影。第一反應(yīng):這哪個傻逼不睡覺呆在這嚇人?第二反應(yīng):這傻逼不會是莫淵吧?念此,我忍不住搖頭暗笑自己蠢,這傻逼怎么可能會是莫淵,莫淵可不是那種腦殘劇里會為什么人糟踐自己的人。怕是二師兄又夢游了?我以前聽長輩們說,夢游的人不能被人喊醒,那樣會變白癡的。二師兄原就夠蠢了,我還是不要雪上加霜了。我正要離開,那人卻開口了。他喊的是,“小安?!?/br>低沉聲音帶著溫柔的繾綣,像是一滴水慢慢暈染在宣紙上。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軟一分心。但一想到前世,我軟了一分的心更硬了幾分。我素來有自知之明,我這個人不僅虛偽還自私無情。當初我有那么點喜歡莫淵還是因為他很喜歡我,喜歡到讓我差點誤以為他是愛我。可如今我既已確定這人不愛我,他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起了殺心、甚至于可能是他最后殺了我。對于他,我怎么可能心軟?——我給你的那點喜歡我不要了。我斬得干脆利落。我沒吭聲,轉(zhuǎn)身就走,沒走兩步,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我一低頭就看到了那只手,漂亮的、修長的、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我懶得同他說些什么,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打開他的手:“抱歉,我要睡覺去了。”似乎看到他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樣。但轉(zhuǎn)瞬即逝,莫淵再一次不容拒絕般握住了我的手:“小安,到底怎么了?”莫淵生的是極好的,每一處都像是被畫道大師一筆一筆悉心而畫,你挑不出錯。對著外人永遠高傲而冷漠的眼睛只有對著我才溫柔下來。這雙眼睛曾無數(shù)次給了我錯覺:我愛你,只愛著你。愛嗎?原就是不可信的鏡花水月,何況,不愛。我垂了垂眼睛,沒說話。又聽莫淵道:“小安,有什么事我們一起解決好嗎?我相信沒什么是不能解決的?!?/br>你欠我的命解決得了嗎?我心里嘆氣,卻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你為什么還在這里?”莫家掌權(quán)者就那么閑嗎?放下工作來一小破廟,還傻逼似的站在這里等,莫淵腦子怎么突然這么不靈光?莫淵很罕見的抿了抿唇,我知道這是他緊張無措時的習慣動作:“我想在這里等你出來,小安?!彼领o道:“有什么事我可以解決?!?/br>他說,“小安,我們回家吧?!?/br>已是深夜,院里燈光昏暗,我看不清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他目光里的溫柔。我這人雖虛偽又無情,但總歸不是什么玩弄人感情的騙子。莫淵如今假意也好、真情也罷,我已不想和他糾纏了。我動了動唇,終于道:“莫淵,我想我們并不適合在一起,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他的手猛地一緊,很快松開:“小安,別鬧?!?/br>莫淵的聲音低了下去,“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我只想在這廟里清凈幾年?!?/br>其實在這廟里還是挺好的,吃喝住宿免費、每天敲敲木魚念念經(jīng),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再掛著虛假的笑去和人打交道,挺好。一陣令人不安的沉寂,我聽到莫淵的輕笑,“小安,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除了這個?!?/br>我最喜歡的就是他那種掌控一切、自信強大的樣子,但那是在其他方面上,而不是分手現(xiàn)場。我一時有些著惱,但還是盡量穩(wěn)了語氣道:“莫淵咱們還是好聚好散的好,上床這事原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雖說你第一次給我了,但我第一次不也給你了嗎?咱們誰都不吃虧……”話未說完,卻覺下巴一疼,莫淵居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不容拒絕的扣住我的下巴。隨后是一個吻。這不是他第一次吻我,卻是第一次如此激烈而富有占有欲。不需要任何猶疑的攻城掠地。我長的雖然高,但身體素質(zhì)一直不太好,對于有著腹肌、人魚線、身體堪比金剛狼的莫淵實在無能為力。我連稍微避開的力量都沒有。他轉(zhuǎn)而按住我的后腦勺,讓兩個人更加貼近,隨著他的動作我的心情可以用一句網(wǎng)絡(luò)流行語來說: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我忍不住將身體的重量放到莫淵身上。莫淵這才停了動作,薄唇稍稍離開,他微微低頭與我額頭相貼、鼻尖相觸,“小安,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隨你,只是獨這件事我絕不允許?!?/br>“即便死,我們也該葬在一處。”我從未想過他會說這樣的話,我也……從未想過有人會對我這樣說。我從出生就是被遺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