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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這么多年所有人覺得我可有可無,我也覺得別人可有可無。我是孤獨的。有那么一瞬,我很想問,說這種話的你在那個世界也是那么想的嗎?如果是,我死了你……是怎么辦的呢?你的話我能相信嗎?若能信,又能信幾分呢?你到底是沒有殺我,但又為什么曾想殺我?你瞞了我多少?又算計了我多少?莫淵的唇再度覆了上來,溫柔的、珍重的,似是愛意無限。“小安。”他聲音暗啞,“我們做吧?!?/br>做你大爺啊做?!在廟里做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你就算求我上你我也不會好嗎?等等,我是要和你一刀兩斷的啊。這是分手現(xiàn)場不是尋歡場好嗎?尊重一下設定好嗎?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是患有疑心病的、比受弱的攻×總裁深情受233臨安兒子是攻!第3章矛盾以前有人說我這個人很矛盾,一方面想要去試著相信別人,另一方面卻又拒絕相信。好不容易遇到了可能值得相信的人卻又忍不住試探,有了任何風吹草動,又立刻斬斷那點信任。大概就是這樣的矛盾,使我的心很容易軟,所以莫淵只是一句話、一個吻便讓我軟了心,暫且將分手一事放在一邊。但與此同時我的心更容易硬,我無法容忍任何一點讓我覺得不安的東西。所以此刻,我看著房間里的莫淵心里十分糾結為難: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和莫淵一刀兩斷,為什么我又要因為一時心軟帶莫淵回房呢?果然是婦人之仁要不得。莫淵收回打量房間的目光,雙眉微蹙:“小安,你就住這樣的房間嗎?”我四下看了看房間,香爐、方桌、蒲團、一張床,除了墻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再無任何裝飾品。怎么了?不挺好的嗎?嘖,怎么忘了,莫淵和我是不一樣的人啊,對我來說挺好的房間,對他來說怕是逼仄又簡陋。住慣了五星級豪華大酒店的人怎么住的下草房茅屋。我不由想到了中國流傳了千百歲月的一句話:門當戶對。我和莫淵是完全不同的人,這讓我更清楚的想到這點。他該找一個地位、權勢、財力同為巔峰的人。而我……唔,我很有自知之明也頗為得過且過,我長的不錯、家境也頗為殷實找一個讓我覺得放心的人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是男是女無所謂,長相也不重要,只要看的過去就好。重要的是對方要聽話乖巧,簡單易懂。我正計劃著未來的生活,手突然被握住了,莫淵的手永遠是溫潤的。他的眼里有些探究:“小安你又在想什么?”這種事可不敢直接說,于是我微微一笑:“沒什么。”他看著我,眼里的探究越來越濃,很快又煙消云散,他淡淡笑了笑,笑里是我不懂的味道:“小安,我總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br>我聳了聳肩,用著無所謂的語氣道:“你不需要明白?!?/br>別說你了,有時候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是啊?!蹦獪Y倒似想通了什么,深淵般的眼睛湛然生光:“我只需要……”他頓了頓,剩下的話到底沒說出來。我最討厭別人話說一半了,于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他:“只需要什么?”莫淵薄唇輕勾:“你想知道?”我一點頭。他忽的伸手按住我的后腦勺,這是他的習慣動作,他想要吻我、或者吻我時總喜歡扣住我的腦袋。就像是怕我跑了。“親我?!蹦獪Y笑的惡劣,和他的形象氣質極度違和,但其實我已經(jīng)有點見怪不怪了,“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雖然見怪不怪了,但總覺得還是很羞恥好嗎?我能回應他的是重重一肘擊。他卻像是沒感到任何疼痛一樣,只是笑著凝視著我,我不自在的偏了偏臉,他順勢將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的小安還真是可愛呢?!?/br>他的氣息纏綿悱惻落在我的脖頸處,我僵直了身體,不知該作何反應。第二天清晨,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我埋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莫淵,早上好。”莫淵吻了吻我的眉心;“早上好,小安?!?/br>窗外的花就著三月春風、和煦陽光讓我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嗯,我就是如此容易被外界影響到的人。但是我的好心情在接下來消失的無影無蹤。莫淵對著我三位大小師兄、四位長老笑的有禮卻又冷淡矜貴:“這幾天勞煩幾位師傅對小安的照顧了,我們也不好再繼續(xù)叨擾,便告辭了。為表謝意,隔日我會教人來修繕寺廟,再添香火。”長老師兄們沒說話,年齡最小也是最不知事的智明呆了呆,依依不舍問我:“師弟,你要走了嗎?”莫淵眼睛沉了沉,我知道他是不喜歡“師弟”這一稱呼。但更不喜的應該是我吧?誰允許你替我做決定的?我忍下了想當場甩手走人的心,盡量對小師兄溫聲道:“我不會走的?!?/br>最起碼現(xiàn)在不會。我此時對莫淵的擅自決定已反感到極點,自私的人大概總是自我。我沒辦法容忍別人不征求我的意見擅自做主,倒不是說我想要掌控一切,實際上這么多年我自己一個人早已cao夠了心,我不想掌控什么,我只是討厭任何突如其來的事件。我冷著聲音:“你想走那你就走吧,我不會走?!?/br>莫淵整個人的氣場一變,又猛地緩和下來,讓我想到了看似面上平靜無波,實則暗潮涌動的深海。“小安乖,別鬧?!?/br>他一邊說一邊抬手親昵而愛憐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語氣如同大人對待不懂事的小孩子。幾個和尚的眼神當即就變了,看我的目光有點勸說的意味:“施主塵緣未了,還是和家人一起回去吧?!?/br>“阿彌陀佛,修心不必拘泥于寺廟?!?/br>他們一邊勸說一邊很自覺的往佛堂里走。我看著他們的背影莫名有種全世界都離我而去的心酸感。都怪我初來時裝風輕云淡裝過了,搞得他們都以為我是真想來修心。再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