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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浴室換了衣服,將浴衣丟給周唯贏,說:“良家婦男要把領子系緊點,免得出去被人sao擾怨社會?!?/br>褚勛和俞輝回來之后,見方浣和周唯贏和平相處,也沒有刻意提起昨天的事情。他們買了很多吃的,稍作休息之后,就起身前往芭提雅,然后乘坐快艇直接上島。周唯贏上了快艇之后就一直不說話,臉色也不怎么好看。方浣湊過去問:“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暈船?”“我不暈船?!敝芪ㄚA說,“只是不喜歡坐船?!笔莻€人都會有點不太喜歡的場景,有的人不喜歡爬山,有的人不喜歡吃香菜,而周唯贏不喜歡坐船。嚴格來說,他是不喜歡四面都是水的環(huán)境,船在水中總是孤立無援的,同樣,他也不喜歡游泳。方浣摸了摸周唯贏的頭,說:“不怕哦?!彼f完就鬼笑了一聲,趕緊跑到了褚勛身后,顯示自己作弄周唯贏成功。褚勛還故意護著方浣,要不是在船上,周唯贏可能真的要去抓方浣了。快艇只能停在淺水區(qū),游客們只能跳入沒過膝蓋的海中,自己走到岸上。褚勛先下去了,他接過俞輝手里的東西,扶著俞輝的手讓他安穩(wěn)落水。方浣站在甲板上看了一會兒,海水清澈透明,能看到下面的細沙,但他有點不太敢跳,也不想弄濕自己的短褲。周唯贏已經下去了,問:“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然后他伸出手了,“下來。”方浣這才鼓起勇氣,但是他不是要跳下去,而是要周唯贏抱他。周唯贏念在他腳上還有傷口,也沒太計較,但這個高度他沒法兒伸手,便背過身去讓方浣爬上他的后背。方浣摟著的雙臂摟著周圍贏的脖子,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一滴海水都沒沾到自己身上。方浣心里美得不行,他覺得自己好像整個沙灘上ter一樣,別人看他是因為羨慕他有男人背。“他們……”俞輝想問褚勛,可是后面的話他不好意思說。“別問我,我不知道?!瘪覄渍f,“這可能是工作的一部分吧,就像你不也要給我天天做飯一樣么?”“是嗎?”俞輝說,“原來到了周哥那種級別也要做這些事情啊,好辛苦。”褚勛覺得俞輝真是單純好騙,笑道:“好了,走了。”隱藏在沙灘上椰樹后面的酒店充滿了熱帶風情,全都是獨棟的小建筑,每一棟都是兩層,一樓是衛(wèi)生間浴室,二樓是臥室。臥室正對著床的是一整面墻大小的落地窗,一眼就能看到碧藍的大海和熱情的陽光。夜幕降臨,海灘上開始變得熱鬧,有露天的燒烤和派對,還有煙火表演。一行人要了啤酒,在懶人沙發(fā)上攤著,吹吹海風聊聊天。“啊,好愜意呀?!狈戒窖鲋^說,“想一直呆在這里,不想回去了。”俞輝一直拿著相機在拍攝,這是方浣交給他的任務,他把鏡頭對準方浣,問道:“總是在這也會膩歪吧?”方浣戳了一下俞輝的額頭:“你好有社畜的覺悟哦!小心以后變成周唯贏這個樣子。”“我什么樣子?”周唯贏皺著眉問,“我怎么了?”方浣笑著說:“你沒怎么。”過于舒適安逸的氣氛能夠讓人忘掉所有煩惱,哪怕是暫時的,也能從這一刻當中獲得生機。方浣將最后一口啤酒喝光,沙灘上有條流浪狗在搖著尾巴跟人玩,方浣朝它打了打招呼,它便歡快的過來,同方浣玩在一起。狗很乖,方浣很喜歡它,帶著它去攤子前買了點rou吃,一人一狗在沙灘上追跑,開心的不行。褚勛看俞輝眼中充滿了期待,便說:“去找浣浣玩吧,他一個人多沒意思?!?/br>俞輝問:“你呢?”褚勛說:“我只想坐在這里歇會兒,總是帶你逛街,逛累了?!?/br>俞輝羞愧地說:“不好意思?!?/br>“沒事?!瘪覄坠馐莵硖﹪燃倬陀袔状危@里對他已經沒什么吸引力了。可是俞輝不一樣,他是第一次出國,總要到處走走看看,見一見外面的世界。很多景點褚勛自己絕對不會去,但還是陪著俞輝像是個普通游客一樣一邊看一邊拍照發(fā)朋友圈。兩個人的身份顛倒了過來,好像他才是俞輝的助理似的。唯一不同的是,俞輝把攻略都做的特別細致周到,禇勛根本連腦子都不用動。俞輝去找方浣了,這里只剩下了褚勛和周唯贏,周唯贏問褚勛:“方浣一直都是這樣的么?”褚勛反問:“怎么樣?”“他跟在國內的時候不一樣。”周唯贏說,“但我說不上來?!?/br>如果說在國內時候方浣是個鐵血f*gbitch,動不動就要賜人一丈紅的那種,那么現(xiàn)在換了個環(huán)境,方浣又好像個幼稚的小孩,快樂也好難過也好,都變得十分簡單。褚勛是了解方浣的,但是他不了解周唯贏,只得說:“人總得放松自己吧?!?/br>方浣玩累了,帶著俞輝在燒烤攤上點了一堆食物,兩個人滿載而歸地回到了原來的位子上。海島上的燒烤內容很簡單,就是各種海鮮。方浣剝蝦殼費勁,俞輝就任勞任怨地一直幫方浣剝。周唯贏對俞輝說:“你別老慣著他?!?/br>俞輝說:“剝蝦而已,還好吧?這就算慣著么?那你那種算什么?”他并不是故意說這種話,也不是要跟周唯贏頂嘴,只是把心中所想直白地問出來了。他當下沒意識到,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解釋說:“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br>“好了你別說話了。”周唯贏臉上的神情很復雜,方浣和褚勛卻捧腹大笑,方浣差點笑翻了過去。夜深了,沙灘上的人群也漸漸散去,四個人回去睡覺,方浣卻因為吃多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怎么了?”褚勛問,“失眠?”“嗯,有點。可能也是白天睡多了?!狈戒秸f,“哥,你困了么?不困跟我聊天吧?!?/br>褚勛問:“想聊什么?聊昨天晚上?!?/br>“呃……”方浣支支吾吾地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差勁?”“我不知道,是周唯贏把你抱回來的。”褚勛說,“他陪了你一夜?!?/br>方浣說:“嗯,我知道,我……”他又用力地翻了一下,好像很煩躁的樣子,“這種心情好難形容啊。”褚勛卻說:“有什么難形容的?難道你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