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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喜歡他么?”“你在說什么呀!”方浣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了,“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直男?還是周唯贏那種直男?我瘋了么?!”“哦。”褚勛平靜地說,“你理解錯了吧?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我是說欣賞,你知道吧?”聽了褚勛這個解釋,方浣又有點小失落。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可失落的,褚勛的話像是一個搬磚拍進水里,激起了層層水花,方浣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努力想把水花壓下去,非但沒有成功,反倒忙得自己心跳砰砰砰的加快。直男有毒,他不可能碰直男的。但是如果是周唯贏的話……方浣瘋了,裹著被子滾來滾去,褚勛怕他悶死,將他剝了出來,說:“怎么啦?”“你干嘛要給我說那種話??!搞的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狈戒街貜?fù)說,“但是我根本不可能喜歡他?。 ?/br>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褚勛笑道:“嗯,對,你不是喜歡他,你只是饞他的身子?!?/br>方浣“嗷嗚”了一聲,心事被褚勛戳破,沮喪地說:“我下賤!”章節(jié)目錄第40章褚勛被方浣的反應(yīng)弄的哭笑不得,他知道方浣大概真的是有所困擾,說:“你是不是空窗期太久了,只要是對你好點你都可以喜歡上?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你大可不必太擔(dān)憂,因為你的重點是有人對你好,而并不非得是周唯贏才行。你看,我對你也很好……”“那有什么用?你愿意陪我睡覺么?”方浣?jīng)]好氣地說,“我對你也不來電。”褚勛說:“那不就得了?”“哎……可能真的是我太久沒有談戀愛了吧,所以只要是個四肢健全的男人就可以?!狈戒匠蠲伎嗄樀卣f,“不,還得長的好看,身材也好才行,人也要好。”褚勛隨意地說:“那可以選擇的人太多了?!?/br>方浣坐了起來,抱著枕頭發(fā)了會兒呆,問:“哥,你覺得我這樣好么?”褚勛問:“怎樣?”“我不應(yīng)該意yin直男對不對?”方浣說,“開玩笑歸開玩笑,至少我覺得我不該這樣,如果鬧過了,周唯贏會很生氣的。我呢,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確實很討厭他,但是他這個人其實不壞,很理智也很有責(zé)任心,對我也算仁至義盡了。我不知道他是把我當(dāng)小孩兒還是當(dāng)女孩兒,所以才能放縱我的任性。他那種很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的人,他倒也不是要欺負(fù)誰,好像就是天生覺得男人要保護女人,強者要保護弱者,年紀(jì)大的不能跟年紀(jì)小的一般見識……哎!”褚勛問:“為什么不能是他覺得你這個人還行?”“就算還行也僅僅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工作?!狈戒秸f,“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覺得我需要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不能成天到晚饞他的身子了……”他用力揉捏著懷里的枕頭,開始哼哼唧唧,“嗚嗚嗚,那可是個摩羯座A型血的男人啊,讓我怎么能不饞啊?”“簡單。”褚勛說,“你換個人饞不就行了?”“……”對于很多失戀的人來說,快速開啟下一段戀情是一種療傷的好方法。對于方浣來說,快速找到一個可戀愛對象才是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捷徑。他覺得褚勛這話說的有道理,天地之大,男人那么多,總有那么十幾二十幾個是為他準(zhǔn)備的吧?就算嚴(yán)苛一點,刪去高矮胖瘦不合適的,臉不好看的,性格怪異的,型號不對姐妹相稱的……總得給他剩下一二三四個吧?方浣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那么悲慘。“不想了!”他放棄地躺倒在床上,重新用被子蓋住自己,然后像是自我催眠一樣地說,“喜歡直男是犯法的,嗯?!?/br>褚勛打了個哈欠,說:“困了,不陪你發(fā)牢sao了,明天早上我還答應(yīng)陪小輝……”“哥?!狈戒接终f,“你不覺得你對小輝太好了么?你難道不怕他突然變gay愛上你么?”“我覺得這比行星撞地球的概率還小吧?”褚勛不以為意地說,“這個世界上哪兒有什么男人突然愛上男人的事兒啊?你是不是看多了?”方浣想起來汪動曾經(jīng)給他講過的各種橋段,也覺得是自己被洗腦了。不過褚勛的話有點打擊到他,是啊,哪兒有什么男人突然喜歡男人這種設(shè)定,如果不是天生如此,那真是要等世界末日碰運氣了。“那你沒有想過找個女孩兒談戀愛么?”方浣問道,“你總是單著一個人,meimei我很不放心呀,叔叔阿姨不是也催你趕緊找女朋友么?你一個人在國內(nèi),他們估計也是怕你冷著熱著沒人照顧?!?/br>褚勛說:“我又不是沒手沒腳,干嘛讓人照顧?”“可你確實是個生活廢物啊?!狈戒秸f,“難道你不享受小輝給你當(dāng)做牛馬的日子?”“我給他工資了啊。”褚勛說:“人活著并不一定是要談戀愛吧?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很好啊,很自由,也少了很多麻煩,也不需要對什么幼稚的承諾付出責(zé)任。”“哥哥。”方浣認(rèn)真說,“你真的是渣男本質(zhì)?!?/br>褚勛不在乎:“你說是就是吧?!?/br>他們在海島上呆了兩天,也沒有什么目的,就是為了度假。行程最后一天是方浣制定的購物日,先前他都沒怎么買東西,嫌帶來帶去麻煩,最后要離開了,他才開啟了自己的人民幣戰(zhàn)爭。泰國本土的彩妝很平價,出入各種店面都能看到濃妝艷抹的姐妹。方浣總覺得熱帶國家所生產(chǎn)的彩妝應(yīng)該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特質(zhì)——持妝。畢竟沒有人希望天天三十多度的天氣頂著融化的粉底出門。方浣逛街時征用了俞輝給他拍視頻,褚勛沒什么特意要買的就也跟在了身邊,只有周唯贏覺得特別痛苦,逛街對他仿佛是二萬五千里長征,每走到一個店面前,他都會主動要求在門口等著。哪怕是對著走廊發(fā)發(fā)呆,也好過在店里像個茫然的弱智。“啊……累死我了?!?/br>方浣把袋子全都扔在桌子上,癱瘓在椅子里,仿佛一條死魚。他累的連墨鏡都懶得摘下來,褚勛朝餐廳的服務(wù)生要了冰水,方浣猛灌幾口,才有了點靈魂。周唯贏和褚勛點好了飯,桌子上滿的連菜單都沒地方放,只得交還給服務(wù)生。他皺著眉問:“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