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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戲的這地方人煙稀少,海拔也稍微高一點點,她穿的還是比較薄的戲服。 拍完早就瑟瑟發(fā)抖了,急忙把自己外套穿上。 然而,貝純還是沒經(jīng)驗,低估了這里的冷。 外套穿上之后依然冷。 她就快速的走了,走了幾步,一抬頭忽然看到唐宜年。 他依然穿著那身黑色衣服,帽子沒有戴,手腕上搭著一件衣服。 貝純有點驚訝:“你怎么來了?” “嗯,很巧?!保埔四険P眉笑。 貝純:“……” 她是傻了才會相信這是巧合。 唐宜年走上前,拿下手腕的外套,敞開,披到她肩膀上。 不知道是誰的外套,但是非常遮風,非常暖和,披上之后立刻就暖了很多。 不是第一次借她外套了,貝純也沒有矯情,直接就吧外套往前攏了攏。 兩人沒有說話,并肩往前走著。 貝純心里卻還在想著,今天唐宜年古怪的表現(xiàn)。 她下意識走的比較慢,這會兒片場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兩個人慢慢的走著,心里安靜又溫馨,還有一絲絲的甜意。 貝純假裝無所謂,隨口找話題,問他:“你怎么給我打電話干什么?還打了兩個。” “你好奇怪啊,打了又掛了?!保M量語氣輕松的問他,但是充滿了試探的感覺。 實際上,她心里也在期待,又有點緊張。 只能假裝不經(jīng)意,假裝無所謂的試探兩句。 唐宜年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讓貝純心跳更快了。 她身上還穿著他特意給她的外套,他今天還忽然過來,又大晚上的接她,在她和那個男生說話的時候,打了兩個電話,打斷他們…… 他是不是……有點在意她?。?/br> 她猶豫了好幾次,最后一次才笑著說:“你這,有點讓人誤會?!?/br> 唐宜年腳步放的很慢,淡笑著順口問她:“誤會什么?” 他眼睛還是又黑又亮,星芒流轉(zhuǎn),在笑,但是眼神卻深邃的讓人緊張。 清淺的笑意里面裹著讓人心跳的深邃認真,她好像能看到他眼底某種熱情,被壓抑著,但是那熱情就快要掙脫出來。 這種眼神讓她又心慌又興奮,滿心期待。 似乎空氣都在不知不覺間,變了一個樣。 原本那句話就一直堵在嘴里,尤其是被唐宜年這個克制中透著火熱的眼神一看,貝純就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緊張的甚至手心有點出汗,她捏了捏外套的邊角,心跳有點快。 她緩慢的走著,微微低頭,低垂著眼睛。 幾次三番想說話,猶豫好多次,做好了心理準備,故意語氣輕松,假裝開玩笑。 “弄得好像吃醋一樣?!?/br> 第34章 狂熱 貝純這話一說出來, 周圍環(huán)境都似乎瞬間安靜了下來,因為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本來還是慢慢的往前走著的,腳步放的更慢了, 停了下來。 片場基本已經(jīng)人去樓空,這地方雖然是有人住的, 但是因為太晚了外面已經(jīng)沒人, 周圍又是草垛又是小樹林,偶爾遠處傳來幾聲犬吠, 幾盞路燈下顯得更安靜更寂寥。 也更讓人緊張。 唐宜年停下腳步看她,眼神好像比剛才還更深了,但是并沒有立刻說話。 被他看的貝純立刻耳朵熱了, 立刻尷尬的解釋:“我是沒有想多, 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而且本來就挺像的啦?!?/br> “不過,也許你是太負責了?就跟我哥哥一樣,喜歡盯著我……生怕其他男的接近我……” 啊啊啊她說的什么鬼東西?! 貝純一邊吐槽自己說的鬼東西, 一邊還只能紅著耳朵繼續(xù)瞎掰, 只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心態(tài)。 胡亂的繼續(xù)嘮叨:“他總說我傻, 怕我被人騙了……” 她好像編下去了…… 唐宜年一開始是被她說的心里震了一下,整個人都忽然繃緊了一下, 心跳開始有點亂。 他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但是從她說那句話開始,他就有點心亂, 之后跟她一對視, 一瞬間就感覺說不出話。 連空氣都熱了,身體的熱量更是洶涌,特別是心口的部位。 感覺有很多話想說, 但是又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 他剛張口想說話,她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說了好幾句莫名其妙的話。 唐宜年一開始是稍稍愣了下,然后看到燈光下,她有點局促,又著急又語無倫次的胡說八道。 有點可愛。 他又忍不住笑了。 貝純卻完全不知道唐宜年為什么忽然笑了一聲,還是笑出聲的,雖然他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聽著非常荷爾蒙爆棚。 但還是讓她覺得羞恥。 他一笑她就更尷尬了,耳朵也更熱了。 腦子一熱,說了句:“笑什么笑?!?/br> 啊啊啊她剛剛為什么要說那種話,為什么要說什么他吃醋。 其實那話一說出口,她整個人就開始燒了,又緊張又期待,還有點懊惱。 萬一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萬一人家對她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那她問這話多丟人! 現(xiàn)在果然…… 雖然他沒有直接說,只是沒吭聲,還笑了一聲,但她還是覺得好尷尬啊。 看著她這模樣,唐宜年的心軟了一下,忍不住唇角上揚,手按到她發(fā)頂上揉了揉。 滿是寵溺。 嘴上卻笑著逗她:“是挺傻的,要看緊點?!?/br> 貝純身體的熱度就沒有降下來,哼了一聲,不客氣的把他放在自己頭頂上的咸豬手拿開。 不高興的懟他一句:“你才傻?!?/br> 說完就加快腳步往前走。 她也太尷尬了吧,沒得到回應(yīng)就算了,他還笑她,現(xiàn)在還罵她傻。 她剛剛應(yīng)該沒有透露出,自己喜歡他的信息吧?應(yīng)該沒有讓他感覺自己期待他吃醋,期待他在意自己吧? 不行。 貝純越想越尷尬,只想走的快一點,早點回到劇組定的酒店,睡一覺把這事給忘了。 她走的越來越快,自己都有點累了,終于,被男人的大手從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走的跟她并肩的位置,手握的有點緊,她穿著自己的外套,外面還裹著他寬大的衣服,還能感覺到手腕被他勒著。 唐宜年笑著提醒她:“慢點走,晚上光線不好?!?/br> 這次貝純倒是沒有掙脫,沒吭聲。 默默地往路燈比較亮的地方走,這都是水泥路,也挺好走的,這里都是有居民住的,只是太晚了,沒人而已。 一會之后,他還沒有松開她的手腕。 貝純瞥了他一眼,聲音比較輕,有點別別扭扭的說:“你怎么還不松手?!?/br> 唐宜年朝她看過來,他眼睛發(f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