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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眉笑道:“不敢松,夜深了,萬一弄丟了找不回來?!?/br> “我又不是小孩子……”,貝純嘀咕著。 但是她卻并沒有掙脫他的手,還乖乖的讓他拉著手腕。 他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安靜的往前走,貝純抿抿嘴唇,低頭看了眼地面和腳尖,一不小心視線就停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的手好像往下移了一點點。 貝純假裝不經(jīng)意瞥了眼他的臉,又怕被他抓到,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然后繼續(xù)這樣往前走,她倒是想矜持一點,但是開心的掩飾不住嘴角的笑。 兩個人都走的比較慢。 其實也沒有走多遠,前面有一個挺大的草垛,貝純還沒有見過,有點新奇。 快走到這個草垛的盡頭,貝純?nèi)滩蛔≌f話—— “這個……” 她剛出聲,唐宜年忽然跟她比了個“噓”的手勢,將她往后拉了拉。 兩個人離得有點近,他低下頭,下巴碰到她的耳朵。 壓低聲音提醒道:“那邊有人?!?/br> 聽到有人,貝純也沒工夫管什么親密不親密了,驚訝的張了張嘴。 她仔細聽,果然還真就聽到了說話聲。 這大晚上的,還有點冷,這草垛邊上居然有人。 難道是情侶? 或者是想找一下刺激?在這里確實挺刺激的…… 貝純也沒想偷聽,但是因為離得挺近的,加上晚上太安靜,可能那邊小情侶太投入才沒有聽到動靜,但是他們說話,她卻可以聽見。 即使偶爾兩句聽不清,也能猜個大概。 女的聲音有點耳熟,貝純本來想走的,但是聽到這個聲音她又稍微停頓了一下。 緊接著,居然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聲音有點低啞:“菲兒,想要什么?” “哎呀,您對人家已經(jīng)很好了,人家非常滿足了~”,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幾秒之后她又撒嬌道:“就是新來的那個小網(wǎng)紅,有點目中無人,今天還頂撞我,幫人家出出氣嘛~” 男人哈哈的笑,大方的連連應下:“好好好,一個網(wǎng)紅而已,敢頂撞我們菲兒,明天你就見不到她了!” 菲兒? 貝純想起來了,這個耳熟的女聲就是那個小花旦,故意刁難她的那個。 網(wǎng)紅?頂撞她? 難道她說的這個網(wǎng)紅是自己? 貝純回頭看了唐宜年一眼,忍不住露出驚訝又無辜的神情。 她回想一下,自己也沒有得罪過這個菲兒啊,明明是她一來就故意刁難她。 現(xiàn)在居然還倒打一耙,說自己目中無人頂撞她,還讓這個看似很厲害的男人整自己。 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是網(wǎng)紅出身?就這么礙眼嗎。 還是為了朵梨…… 其實貝純真不是故意露出無辜的表情,她就是下意識的,也許,她的潛意識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受了委屈,下意識想躲到他后面。 而唐宜年也非常受用這種無辜的,求助的眼神,像個撒嬌的小可憐。他連遲疑一下都沒有,立即安撫性的摸了下她的頭。 稍稍把她往后面拉了一點,然后低聲說:“在這里等我一下?!?/br> 貝純疑惑的看著他往后面走了走,走了幾步之后,正好有一盞路燈,他就站在燈下,一只手撐在燈桿上。 還是他一慣的漫不經(jīng)心樣子,路燈下,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揚眉笑了一下。 而草垛那邊,正在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男人更是暴躁的罵了句臟話,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剛才的暴躁又全部都不見了,接電話的速度也快了。 還有點慌,立刻就把抱著他脖子的女人推到旁邊。 一臉恭敬殷勤:“唐總,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唐宜年冷淡的嗯了一聲:“有件事要拜托陸制片了?!?/br> 男人誠惶誠恐:“您客氣了,什么事您盡管說?!?/br> “劇組里是不是有個叫趙菲兒的演員?我聽說她名聲不太好,換個人。”,唐宜年直截了當。 對方一愣,慌張的看了眼抱著自己胳膊,楚楚可憐都快哭出來的趙菲兒。 緊張的說話都有點不穩(wěn)了,“怎,怎么了嗎唐總?那些網(wǎng)友說的您別相信啊,趙菲兒挺……挺適合這個角色的……” 說到后面,他語氣都弱了,唐宜年還故意沉默了一會,在他緊張又心煩的把趙菲兒推開之后,對面?zhèn)鱽硖埔四瓴懖惑@的聲音。 只有兩個字,“換了?!?/br> 簡短的兩個字,卻讓這位制片人慌的直抹冷汗,一邊把趙菲兒往外推,一邊笑瞇瞇的點頭。 “是是是,我知道了,一定辦妥?!?/br> 唐宜年毫無情緒一聲嗯。 掛了電話,趙菲兒已經(jīng)嚇的哭了出來,連忙上前抱住制片人的腰。 哭著求:“我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您幫幫我,求您了!” “制片,陸制片,求您幫幫我~” “您幫我跟唐總求求情吧……” “滾!你不想混老子還想混!” 男人一把將她推開,跟扔開一個垃圾似的,不管她怎么求,頭也不回的走人。 貝純雖然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么,但是能猜到大概發(fā)生了什么,她一回頭就看到唐宜年站在路燈下。 他單手插兜,朝她招了下手。 她立刻就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兩個人換了條道,唐宜年把她送到了酒店,剛轉(zhuǎn)身要走,貝純喊住了他。 他腳步一頓,回頭看過去。 幾秒過去,唐宜年揚眉,露出不正經(jīng)的笑,逗她:“舍不得哥哥?” 看在他今天這么維護她的份上,貝純沒有跟他拌嘴,反而是前所未有的乖。兩個人離得還不是很遠,只有幾步遠的距離,誰也沒有往前走。 貝純笑著道:“今天謝謝你?!?/br> “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唐宜年漫不經(jīng)心的站著,繼續(xù)不正經(jīng)的笑。 他明明聽到了,故意耍她。 距離那么近,怎么可能聽不到。 貝純有點嬌嗔瞪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 那個晚上,她在床上滾了好幾分鐘,開心的抱著抱枕,不停的揉不停的捏,興奮的差點失眠。 一直到第二天,貝純躁動的心都沒有平靜下來,腦子里反反復復一直出現(xiàn)昨天晚上,他為她撐腰給她出氣的畫面。 特別是她回頭,看到他站在路燈下對她笑,對她招手。 整個人都是溫暖的顏色,在那個有點冷的夜里,讓她控制不住的想狂奔而去,鉆進他懷里。 趕去片場的時候,她的眼睛都還忍不住在尋找他的身影。 等她回過神,旁邊那個小演員已經(jīng)說到擇偶標準這個話題了。 跟她走的稍微近一點的,就是昨晚車里坐在她旁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