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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頌孤零零的,沒人理她。 她想要靠近傅嶼川,但又害怕他身邊那兩個跟班。青春期的白人男孩已經(jīng)早熟,肌rou飽滿,五官肖似成年人。 Daniel已經(jīng)成功獲得一個女孩的青睞,調(diào)笑的間隙留意到簡頌,從沙發(fā)上起身,想走過去和她打招呼。 沒成想這時卻被傅嶼川瞥見,他立刻叫人把他踢出去。 Daniel不幸被他捉住,兩個結(jié)實的男孩子一左一右,將他架了出去。 傅嶼川這時才勾唇,慢悠悠地將目光移向簡頌。 她看起來有點落寞。 不過他拿不準,因為她總是那樣的一副神情。 沙發(fā)上的幾個男孩吞云吐霧,興奮地抽起大.麻,他們已經(jīng)醉了,拉著女孩們接吻。傅嶼川滴酒不沾,仍舊清醒,對他而言,酒精無疑是最乏味的飲品。 簡頌試著喝了一口,結(jié)果被嗆得冒眼淚。 看見傅嶼川的視線投向這邊,她瞪起眼睛,壯著膽子,咕嘟咕嘟猛灌半杯。 雞尾酒度數(shù)并不高,涼絲絲的,有些甜。 她舔了舔唇,一抬頭,看見傅嶼川陰沉著臉站在面前。 “吐出來?!彼睢?/br> 簡頌覺得很好喝,扭過頭不聽他的話,又要去倒酒。 傅嶼川感到頭疼,要是她喝出個三長兩短,再像上次一樣,事情必然露餡。 他不能容忍,精心籌備的聚會,再毀在這個麻煩手里。 于是當(dāng)她仰起頭,要喝掉剩下那半杯時,被他反應(yīng)極快地奪過,骨骼分明的手臂舉高,不再讓她碰。 她果然氣急敗壞,伸長胳膊也夠不到,習(xí)慣性地捏緊拳頭去掄他的胸口。 他卻巋然不動。 她愣了愣,忽然意識到,他的個子不知什么時候竟比自己高很多了,她甚至已經(jīng)看不到頭頂。 他的瞳孔一時逼得極近,讓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荷爾蒙的香氣。 那是一種獨特的,只屬于傅嶼川的氣息。 鬼使神差的,她突然踮起腳尖,親吻上去。 荷爾蒙的味道在口腔里散開。 她的唇有些涼,還帶著雞尾酒的絲絲香甜。 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喉結(jié)一顫,杯子里的酒也灑出來。 傅嶼川猛地一震,倉皇后退兩步。 她已經(jīng)用眼睛宣告:我贏了。 又是他熟悉的,簡頌式勝利。 多么可惡。她已經(jīng)認準,他就是拿她沒辦法,不是嗎? 零點過后,幾乎所有人都醉了。 簡頌如愿以償,端著調(diào)制過的酒精飲料啜飲。傅嶼川冷眼站在一旁,不允許她碰別的,更不準她亂跑,阻止她闖進擁吻親熱的人群。 夜幕低垂,他們兩個靜靜地佇立在陽臺。里面燈紅酒綠,煙霧繚繞,酒醉后的少年少女們放聲大笑,肆意享樂,這是一個沒有人留意到的角落。 此刻,他們互相戒備,卻又像是同一戰(zhàn)線上的命運共同體—— 緊密聯(lián)結(jié),相依相偎,從此注定了糾纏不清的一生。 第14章 14 這個季節(jié)的香港,無疑是潮濕而炎熱的。 簡頌出了機場,見周崢來接機。 他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略一點頭: “傅先生已經(jīng)安排好酒店,我現(xiàn)在送你過去?!?/br> “為什么要我住酒店?”簡頌挑眉,立刻察覺到他加快語速想要略過的部分。 周崢神色尷尬:“……他最近太忙。” 說完,不忘畫蛇添足地補充:“他在香港是一個人住?!?/br> 看得出,周崢很忙,這趟是忙中抽空跑來接機,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便匆匆趕去了下一個地點。 簡頌在飛機上已經(jīng)倒過時差,此刻困意全無。簡單擱置行李后,她打聽清楚零和科技總部大廈的位置,叫了輛的士,頂著炎炎烈日出門。 零和剛剛易主,最近人事變動很大,前臺的工作尤其不好做。 簡頌剛走進大廳,不出意外果然被人攔下。 負責(zé)接待的女孩還很年輕,禮貌詢問她的身份。 簡頌抿唇,視線掃過她身后,幾個午間休息的漂亮女孩扎作一堆,正對著新聞上傅嶼川的身影極興奮地議論著。 “我來找傅嶼川?!焙嗧瀸⒛抗饴浠孛媲暗娜耍σ幌?。 前臺小姑娘驚訝地張了張口,顯然不認識她,詭異地打量,似乎在問,她為什么可以對他直呼其名。 簡頌不想麻煩周崢,也不欲為難她,便說:“請你先通知他,我可以在這里等?!?/br> 前臺小姐迅速撥通內(nèi)線電話: “總經(jīng)理,這里有一位訪客,要見傅總。您要不要下來一趟?” 掛斷電話,她抱歉地笑,示意: “小姐,您這邊沙發(fā)上稍等一下?!?/br> 沒過多久,一個男人匆匆下樓,走過來,用粵語倉促地交代: “恒安的老總還在上面,不要放任何人上來?!?/br> 前臺小姐飛快地點頭,又從工位上將一只花籃抬起來給他看:“英皇娛樂林小姐寄來的花……要怎么處理?” “統(tǒng)統(tǒng)丟掉,接待處已經(jīng)堆滿了,公司里沒有多余的地方放。以后也不要再收?!?/br> 兩人又交談片刻,那位總經(jīng)理余光掃見沙發(fā)上的簡頌,不由地一愣。 前臺小姐適時提醒:“……總經(jīng)理,這位小姐要見傅總,沒有預(yù)約?!?/br> 男人這才恍然大悟。他伸出手來:“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簡頌如實報出自己的姓名。 男人與女孩面面相覷,兩人誰也沒聽說過她。 僵持了一會兒,他禮貌地開口: “傅總在開會,誰都不見。不如您先請回,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上報,或者幫忙預(yù)約?!?/br> 簡頌沒想到現(xiàn)在見傅嶼川一面竟然這樣難,自己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先回去,改天再來。” 她正要轉(zhuǎn)身,拐角處,電梯間的走廊里走出幾個人。 傅嶼川一行人剛好下樓。他身側(cè)的男人和他年紀相仿,同樣的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 傅嶼川余光不經(jīng)意地掃視,很快注意到簡頌,動作一頓,隨即走過來。 前臺立刻站起來:“傅總?!?/br> 他旁若無人,到她跟前站定,挑眉,似笑非笑:“你怎么來了?” 簡頌替他理正有些歪掉的領(lǐng)帶:“來看你,不行嗎?” 方才那位總經(jīng)理還想說些什么,他揮一下手,淡淡說:“你去忙。這里交給我處理?!?/br> 那位年輕的男人接著上前,嗓音低沉,同時向她伸手:“這位就是簡小姐吧,您好,我是恒安的顧景明?!?/br> 他看起來相當(dāng)年輕,簡頌同他握手:“您好?!?/br> 傅嶼川側(cè)過身,黑眸瞇起,唇角揚起弧度: “要不之后我們一起吃個飯?” 恒安的顧總微微笑,有些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