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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昏昏沉沉,但一直都有意識,整整一晚,都有人在他床邊,握著他的手。恍惚間聽見丫鬟問:“小趙先生,你為什么總握著少爺?shù)氖职。俊?/br>那人答道:“你不知道,病人看著昏迷了,其實這個時候是最難受的,就好比一葉小舟在大海里沉浮,稍有不慎就有翻船的危險,這時候就得有人抓著他,他有所依托,才不會半途而廢?!?/br>等次日早上宋舟醒來,床前已空無一人,丫鬟道:“小趙先生在這熬了一夜,見少爺脈象平穩(wěn)了,倚著柜子就睡著了,還是我們把他叫醒,他才回去歇息的呢。”之后仍是不變,宋舟偶然碰見趙解秋,向他淡淡道了一句謝,倒是趙解秋駐足看了他一會兒道:“你眉間陰郁之氣越發(fā)重了,病中人不該如此?!?/br>宋舟抬眼看他,不知為何,他在誰面前都能裝得溫文知禮,對著趙解秋,卻連笑都懶得笑一下:“趙大哥自己都自顧不暇,還是少管他人的閑事好,否則我堂哥又不許你去他那里可怎么辦呢?”趙解秋愣了愣,宋舟卻厭煩已極,徑直繞開他走了。從此再也無話。后來趙解秋為求學(xué)離開宋家,數(shù)年后又為了宋繹的傷回來,從此入了武林盟。宋舟只像看不見他似的,到了外人眼里,就成了對趙解秋的輕蔑。是該輕蔑,有哪個七尺男兒不修身立業(yè),成天跟著另一個男人跑?宋舟暗地里跟頤王手下的人有了來往,那個姓劉的大夫,曾偷學(xué)了不少沈醉禪的研究,混到頤王手下做事,用藥劑糅合魔教功法,想出了讓三陰逆脈也能修習(xí)武功的辦法。宋舟當(dāng)然明白個中的利弊,只是他能有什么選擇?選擇一輩子待在那座庭院里,如同死在籠中的雀鳥?他身體的變化,武林盟的人都當(dāng)作是老天開眼,唯有趙解秋一眼看出異樣,破天荒地來質(zhì)問他。宋舟也承認(rèn)得干脆,他讓手下埋伏好,等趙解秋一離開,就殺了他了事。卻還是沒動手。趙解秋揣著他的秘密,不知為何,也閉口不說。宋舟終是不放心,讓婢女在他的飲食下了那劉姓大夫給的藥,又從中挑撥。他本來的目的是讓他身敗名裂,等武林盟將其逐出,他再把人關(guān)押起來。他一直以為,趙解秋再如何,不可能去尋死,這種死法太蠢了。但人算不如天算,他若能算得過天,也不至于二十余年身不由己。他不信這命,但他承認(rèn),他是個卑微之人,世人攘攘為名利來去,他不過是再平凡不過的人。平凡的人有愛恨,而他的愛恨,在趙解秋墜崖之時就明白了。趙解秋的愛是見面即生歡喜。而他的愛是雀鳥的翅膀,卡在牢籠中卻要用力拍打,既為愛,也為恨。作者有話要說: 這大概就是我給宋舟的設(shè)定,是不是感覺正文完全沒寫到?唉,就是因為劇情太多人都寫傻了。。。。結(jié)尾有點矯情【捂臉】我寫短篇風(fēng)格就是這樣。你們還點了個宋繹的番外哈,讓我慢慢熬。。。。。車是沒有的,現(xiàn)在這么嚴(yán),一不小心就翻水水嘍第76章番外劍穗關(guān)于宋繹,大概可以說出很多話來。什么年少成名,天才人物,都是旁人說爛了的庸言,真要說起這個人,只有他幾個舊年朋友能說個仔細(xì),譬如何循??赡呐抡f仔細(xì)了,也只有一句話:“無趣,當(dāng)真無趣。”何循自幼善與人談笑,誰不稱贊峨眉山大弟子一張清談妙口?可何循也是真怕了宋繹,他不怕無趣之人,怕的是無趣而又不自知之人。那年五岳劍派的論劍大會,這樣無趣的人身邊,身邊居然墜了一個小尾巴,讓何循又驚又怪。驚的是宋繹居然能容忍這樣一個人跟在他身邊,雖然是長輩之命,卻也實屬稀奇,怪的是真有這樣一個人愿意跟著宋繹,拿一腔熱情對著他那張冰塊臉。宋繹和何循都不是會上最年輕的弟子,但無疑是年輕后輩最引人注目的兩個,兩人佩劍并行,惹動了多少少女的芳心?然而何循偷偷瞄了一眼他二人身后跟著的瘦矮少年,后者察覺到,抬起頭來向他微微一笑。只是微微一笑,卻把何循驚得心肝一顫,畢竟那個痛癢難當(dāng)?shù)耐砩线€歷歷在目。他立刻回過頭去,掩飾似地朝面前走來的雙頰微紅的女弟子頷首。趙解秋也不和他理論,他跟在這兩人身后,活像個殷勤伺候的小廝。還真有把他當(dāng)小廝的,就在何循宋繹兩人踏進(jìn)論劍會大堂里時,一個少女叫住他道:“喂,你!”趙解秋停步轉(zhuǎn)身,只見這少女鵝蛋臉面,鳳眼朱唇,秀麗中不掩英氣,剛要抱拳行禮,那少女道:“你是宋少俠貼身的小廝吧?”趙解秋一怔道:“我……”少女匆匆將一卷絹帕塞給他,紅了臉道:“煩你把這個給宋少俠。”趙解秋怔愣之后,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是……”他這樣子看在少女眼里,卻是像在笑話她,不由一跺腳,又塞了點碎銀子給他道:“這個給你吃茶去,總可以了吧?”趙解秋見不容辯解,也只好收下那卷絹帕笑道:“好。銀錢就不必了?!?/br>少女原先只認(rèn)他作一般小廝,此時見他舉止神色,卻像個禮儀之人,況雖面色枯黃,卻是眉清目秀。不由頓住了,暗忖莫不是認(rèn)錯了?趙解秋卻已向她點點頭道:“大會在即,姑娘快進(jìn)去吧?!?/br>正說話間,忽然大堂里走出一個人,身姿便如一柄利劍,神色冷淡,把一張俊美招人的臉蛋硬生生繃成了“人莫敢近”。見了趙解秋,說出的話更是如同冰碴子:“你在這里做什么?”少女一見了此人,臉上的薄紅成了通紅,顫抖著聲音道:“宋少俠?!?/br>宋繹只看了她一眼,事實上連這一眼都不曾看清她的相貌,只對趙解秋道:“進(jìn)去?!?/br>趙解秋知道宋繹的脾氣,怕他和這姑娘說上連句話,非把人逼哭不可,也就向少女頷一頷首,隨宋繹進(jìn)去了。少女在原地站了片刻,才醒悟過來,那么方才那個人不是小廝了?這廂趙解秋對宋繹道:“那位姑娘有東西托我給你。”說著展開手里包起來的絹帕,卻是一個做工精巧的劍穗。宋繹連目光都不曾吝惜。趙解秋心里一嘆,這時到了他們?nèi)说奈蛔樱窝鹕淼溃骸斑@里人多手雜,小……小趙先生還是跟緊了我們?yōu)楹??!?/br>看見他手里的絹帕,不由“噫”了一聲道:“這是……”他接過來,看了看笑道:“這是送咱們宋少俠的吧?”說著朝宋繹一瞟,果然還是那無動于衷的模樣,便拿在手里笑道:“這個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