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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對他胃口的男人,無論是容貌、身體還是周身的氣質(zhì),對他都有著近乎致命的吸引。他還記得昨天傍晚在浴室的蒸騰水汽里看到顧珞琛的時候,身體本能的反應幾乎無法克制,就好像……這具身體認得顧珞琛一樣。但是,不對。他這三年來的記憶是流暢和連貫的,中間沒有任何斷裂和缺失。這一點,康筠很肯定。除非有人在他的大腦中植入了另外一段連貫的記憶,否則,如果顧珞琛所說的失憶是真的,他的記憶中無論如何也會出現(xiàn)一些模糊和空白的段落,就像有了壞道的硬盤。然而沒有。所以康筠隨手把那兩張紙丟在旁邊的書桌上,嗤笑了一聲:“那又怎樣?憑顧少的本事,辦這樣一張‘真’的結(jié)婚證,也不是什么難事?!?/br>顧珞琛沒有辯解,只微微彎腰,從康筠的膝蓋上捉起他的手,指腹從他掌心中輕輕滑過,然后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尖。康筠只覺得掌心微微發(fā)癢,一種帶著酥麻的感覺從他的指尖燃起,過電一樣一直酥麻到心臟。他的身體幾乎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竭力凝神,才勉強把那一陣沖動壓下去。顧珞琛掃了一眼他的下身:“看,你的身體很誠實?!?/br>康筠氣息微喘,眼角眉梢仍然殘留著慵懶的媚意,他眼波一轉(zhuǎn),對顧珞琛挑了下眉:“這么說,我的身體對somanypeople都很誠實。”幾乎沒人知道,康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胸、不是后腰也不是耳后,而是手心和手指尖,雖然他不知道顧珞琛是通過什么途徑得知的,可他連他喜歡米黃色、蕾絲和維尼熊都能挖出來,想知道他的敏感部位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顧珞琛對他如此費盡心機?這想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很可能非常危險,甚至有可能連他的小命都要搭進去。那么,現(xiàn)在的問題是——游戲究竟還要不要玩兒下去?之前漫長的一年多時間里,他雖然無聊得如同行尸走rou,迫切需要一點刺激,把他從行將就木的狀態(tài)中激活,但這并不表示,他喜歡玩兒自己的命。不過……顧珞琛既然安排得這么周詳,他現(xiàn)在想脫身,可能已經(jīng)晚了。“康筠,”印象中顧珞琛仿佛是第二次這樣叫他的名字,他捏起他的下巴,“看來這幾年我真的太縱容你了?!闭f著伸手抱起他,將他一把扔在沙發(fā)床上,伸手就扯他的牛仔褲。康筠的雙手被顧珞琛一只手壓制著,他掙扎了兩下,男人的手鐵箍一樣紋絲不動。他咬了下舌根,脊背微弓,小腿發(fā)力,腳尖穩(wěn)、準、狠地照著顧珞琛的下身踢去。可就在這個時候,顧珞琛突然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的手指尖,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感覺身上的力氣如潮水一樣退得干干凈凈,腳尖堪堪碰到男人的下身,就已經(jīng)力竭。康筠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壓制過,眼睛都紅了,咬牙道:“卑鄙!”顧珞琛不緊不慢地扯掉他的牛仔褲和內(nèi)褲:“彼此彼此?!闭f著慢條斯理地將袋中的東西取出來,套在他的下身,“咔嚓”一聲鎖上。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釋放過,再加上顧珞琛著意挑逗,那玩意兒戴上的時候,竟沒出息地有了反應,即便他竭力忍耐,仍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顧珞琛替他穿好衣服,然后伸手將他因為掙扎蓬亂的頭發(fā)掖到耳后:“學會怎么做我的妻子,對丈夫忠誠是第一要義。你什么時候?qū)W會,什么時候給你摘下來?!?/br>康筠躺在沙發(fā)床上沒有動,他感覺顧珞琛看他的眼神似乎帶了一絲不露痕跡的不屑和嘲諷。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康筠的心中愈發(fā)清明。除非顧珞琛有明顯的S傾向,否則不可能對真正的配偶做出這種事情,退一萬步講,如果顧珞琛真的有這種傾向,他又沒有特殊癖好,又怎么可能接受顧珞?。?/br>康筠用手肘支著枕頭坐起身來,低頭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顧珞琛選擇的款式十分合身,即便剛剛戴上,也沒有太大的感覺,即便穿著比較修身的牛仔褲,也并不顯山露水。況且,這大概并不是一款真正意義上的禁錮工具,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腰帶靠內(nèi)側(cè)的位置似乎裝了某種微型裝置,雖然用絨毛裝飾偽裝過,仍然有點兒硌腰。他站起來微微活動了一下,雖然有點兒輕微的不適,但還可以忍受。“你最好少喝點兒水,十一點我會讓人接你去公司,”顧珞琛替他整理了一下T恤下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尿在褲子里。”康筠:“……”“走吧,”顧珞琛拎起桌上的車鑰匙,“我送你去上課?!?/br>“等一下,”康筠看了一眼已經(jīng)逐漸炙熱起來的陽光,“我去擦個防曬霜?!彼哌M洗漱間,從旁邊的架子上拿出一管防曬,擠出膏體,仔仔細細地涂滿全部□□的皮膚。顧珞琛安靜地在門外等著,沒有催他??吹剿镣?,這才率先下樓,向門外走去。康筠跟在他身后,沒有反抗,他懷疑顧珞琛這個變態(tài)可能在他的腰部裝了一個引爆裝置,如果他暴力破壞鎖扣,很可能頃刻將他炸得四分五裂,最不濟也能在他肚子上開一個洞。毋庸置疑,在首次得知顧珞琛身份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男人城府很深,不容易對付,而現(xiàn)在,他感覺這個男人……很可怕。康筠自然不會傻到這個時候反抗他,他有耐心等到他離開之后,先想辦法搞掉這個裝置,然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顧珞琛開車將他送到了位于南部河畔的一座別墅模樣的建筑。建筑不算大,上下三層,通體白色,顧珞琛帶著他登上三樓,在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那里報了名。那女人膚色略黑,舉止相當優(yōu)雅,cao著不甚流利的英語給他辦理了“入學”手續(xù),之后刷卡交費。顧珞琛在收款條上簽字的時候,康筠略微瞄了一眼,眼皮微微一跳。數(shù)字后面一長串的零,如果他沒數(shù)錯的話,這筆錢大概可以在這個南亞小城買一套房子。顧珞琛和女人道完別,很自然地抱了他一下,手指帶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從他腰側(cè)蹭過,然后低頭在他額上輕輕一碰:“乖乖的,中午帶你吃烤rou粉?!彼膽B(tài)度十分熟稔和親昵,卻帶著不著痕跡的威脅意味。康筠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正想反唇相譏,卻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他早飯雖然吃得很不少,但他好像天生消化功能比較好,再加上之前和顧珞琛對抗消耗了不少能量,這會兒胃里已經(jīng)有點兒空了。顧珞琛提到的烤rou粉,又恰巧是他最喜歡吃的食物之一。用魚露腌過的新鮮烤豬rou,在炭火上慢慢炙烤,這樣拷出來的豬rou熟而不硬、黃而不焦,滋味鮮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