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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撲鼻,再配上爽滑的米粉,那滋味別提有多美妙了。所以一聽到這個名字,康筠的肚子就自動有了反應(yīng)。他有點兒尷尬。顧珞琛低頭看著他,表情有點兒奇怪,似乎是想笑,卻又竭力克制,他罕見地垂下眼睛笑了一下,伸手在他鼻尖輕輕一刮:“好好和同學(xué)相處,聽到了嗎?”那口氣就好像他是一個剛上幼兒班的小娃娃,大人不放心地叮囑,讓他在幼兒園和小朋友們好好玩耍,不要打架。康筠:“……”第6章初露身手顧珞琛“囑咐”完就離開了,康筠拿著女人交給他的課程表,按照她的指點往“教室”走去。課程表上密密麻麻,周一到周五都上午都排得滿滿的,名目繁多,什么編織、室內(nèi)整理、園藝、插花、服裝搭配、廚藝、按摩、社交禮儀……甚至還有一門品德課,看起來像是一個專門為家庭主婦開辦的培訓(xùn)班,可是學(xué)費的不菲,決定了這不會是一個面向廣大普通婦女的普通培訓(xùn)班,更像是為富家千金或者貴婦人特設(shè)的學(xué)校。康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有生之年竟然會被送到這樣一所學(xué)校,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荒謬和滑稽。或者說,自從昨天晚上遇到顧珞琛開始,他的人生就朝著奇幻而不可控的方向飛奔而去,而方向盤暫時掌控在顧珞琛手里。他至今摸不透顧珞琛的心思,不知道他把他送進(jìn)這樣一所學(xué)校,究竟想做什么。但很顯然,他之所以這么著急地把他送到這個地方,一定與他所圖謀的事情有關(guān)。康筠沿著走廊慢悠悠地往教室走去,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走廊很寬,內(nèi)側(cè)是一排教室,偶爾傳出女人說話的聲音,沒有人大聲喧嘩。外側(cè)是精致的漢白玉欄桿,底下是一個不大的庭院,庭院里遍植花木,打理得很整齊。目光越過欄桿和低矮的院墻,能看到大門外停了好幾輛豪車,三三兩兩的女人正往這個方向走來。正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驀地凝住了。他看到門外側(cè)邊的陰影里,站了一排黑衣人,個個肌rou虬結(jié),高大結(jié)實,腰部的位置鼓囊囊的,大概是帶了槍。保鏢。是為了保護(hù)這些富商政要的夫人?還是……有其他的用意?康筠腳步不停,轉(zhuǎn)過樓梯,下了一層樓。他被安排的教室就是二樓樓梯左手邊的第一間,屋子里空間并不大,擺了十來套桌椅,他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有四個人,三女一男,年齡都不大,從十幾歲到二十三四歲不等,而且都長得很漂亮。看到他進(jìn)來,一個大眼睛的姑娘對他微笑了一下:“你好。新來的嗎?”康筠點頭笑了一下:“你們好。我叫康筠,姑娘怎么稱呼?”剩下三個人都吃吃地笑了起來,一個圓臉的女孩紅著臉笑著說:“我們這里沒有姑娘。只有女人?!?/br>“喔,”康筠已經(jīng)從簡單的一句對話里,判斷出這是專門為豪門大族或者富商培養(yǎng)合格的妻子或者情婦的地方,他笑瞇瞇地說,“那meimei怎么稱呼?”簡短的介紹之后,他已經(jīng)知道那個大眼睛的姑娘叫陳璐飛,圓臉的叫霍冉冉,另外一個瘦高一點的叫路春,都是華人。另外一個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兒叫黎朗,是個中俄混血。他在后排找了個空座位坐下,不一會兒又進(jìn)來兩個男孩兒和一個年輕女人,那女人穿著一套緊身黑皮裙,打扮很時尚,她和屋里的人關(guān)系似乎并不好,進(jìn)門連招呼都不打,徑直走到窗邊離大家最遠(yuǎn)的地方坐下。本來還算愉快的氣氛驀然變得有些僵冷。座鐘敲過九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進(jìn)來,開始教他們學(xué)習(xí)插花。康筠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哈欠,半夢半醒地熬過了一節(jié)課,課間幾個女人相約上廁所,問他要不要一起去。生理需求這種東西,有時候和心理關(guān)系很大。沒往那兒想的時候感覺不出來,可是一旦提及,瞬間就坐立不安起來??刁扌闹邪盗R顧珞琛那個王八蛋,面上絲毫不露,淡定地微笑:“不了?!?/br>“噢,”霍冉冉露出了然的微笑,“戴那個了吧?”康筠:“……”陳璐飛看到康筠的表情,趕緊一扯她的胳膊,笑容透出一絲苦澀:“你不用不好意思,這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康筠微微皺眉。他還當(dāng)這只是顧珞琛為了防備他溜走的手段,重點在于那個隱藏的“不□□”,這么說,真的是為了防備他和其他男人或女人發(fā)生不正常關(guān)系?難道顧珞琛真的……康筠的目光緩緩滑到窗外,別墅后面,也有配槍的保鏢標(biāo)槍一樣站在那里。這……究竟是一所怎樣的學(xué)校?正在這個時候,窗邊那個女人冷笑了一聲:“一群性奴!”教室里一下子默了。康筠掀開眼皮掃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起來,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淡淡開口:“你說什么?”他的聲音不大,眼神也是淡淡的,但是渾身上下卻散發(fā)出一種凌厲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女人對上他的眼神,氣勢無端短了一大截,她不甘示弱地大聲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下半身完全cao控在別人手里,連基本的生理需要都……”她說著,輕蔑無禮地掃了一眼他的下身。“哦?”康筠笑著站起來,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信不信我揍得你這輩子再也沒有生理需要?”女人伸手撥他的手指,沒撥動,色厲內(nèi)荏地威脅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康筠十分和藹地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要么道歉,要么挨揍。我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br>這個時候,霍冉冉走過來緊張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在他耳邊說:“康、康筠,別惹事兒,她是崔江山的女兒,阮霈林的夫人,崔久玲?!?/br>“對,”崔久玲瞬間硬氣起來,“再說了,欺負(fù)女人算什么男人?”康筠笑得愈加和藹:“那不好意思,我從來就不想做什么男人,我只是一個和無腦女人一般見識的娘炮而已。十、九、八、七、六……”“康筠!”陳璐飛突然喊了康筠一聲,對他使了個眼色,康筠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早上和崔久玲一起來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已經(jīng)悄悄地溜出了教室。康筠對她遞了一個微笑,數(shù)到一之后,伸手拽住女人的手臂一拉一拽,只聽“嘎嘣”一聲,手臂脫臼,女人抱著胳膊大聲哭號了起來。不多會兒,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趕了過來:“誰在鬧事?”屋子里沒人說話,崔久玲還在抱著手臂小聲嗚咽,康筠抬起眼皮,伸手點了點崔久玲:“她。”一個保鏢走過去檢查崔久玲的胳膊,另外一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