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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位于傅家在國內(nèi)的總部產(chǎn)業(yè)區(qū)前端,產(chǎn)業(yè)區(qū)內(nèi)三座大樓聳立,相互連接,是本市最有名的建筑物,飛樂只占據(jù)最高樓的下面二十層,往上面就是總部,該棟三十九層是產(chǎn)業(yè)區(qū)最高的地方,作為傅知伸的辦公室。從玻璃窗就能看完一整個園區(qū),傅家在國內(nèi)的精英產(chǎn)業(yè)都聚集在這里,看著就讓人炫目。岑侖還是第一次站這么高的地方,腳都是軟的,傅知伸辦公室外的秘書見到他上來,很熱情地把他帶了進去,端茶倒水。面對秘書的熱情,岑侖很不習(xí)慣,他畢竟習(xí)慣了傅知伸身邊的人對他的冷漠,這一轉(zhuǎn)換實在太快讓他無從適應(yīng)。好在秘書給他倒了茶后就出去了,連同茶杯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塊蛋糕,岑侖肚子叫了一下,才想來剛才出門就直接上車了,連東西都沒來得及吃。因為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時候會過來,他連吃東西都保持著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的。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動靜,他也無聊,干脆拿出手機。打開很久沒上的微信,粉絲群的活躍程度差點讓他新買的手機報廢,消息鋪天蓋地地襲來。不用想都知道是小美的功勞,她有一段時間沒來煩自己了,說不定后援會那邊是真的忙。不得不說,小美是他進圈一來為數(shù)不多真心真意為他做打算的人,岑侖很感謝她,如果沒有她在背后一直支持,恐怕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放棄了理想。于是他戳過去,打算和她聊聊天。岑侖:MM?小美:咦你居然上微信了。岑侖:我現(xiàn)在在飛樂,剛才在門口看到個不得了的八卦,你要不要聽?一看到有八卦,小美激動得都忘了問他今天去唱片公司干嘛了,也忘了問他為什么又去了飛樂。小美:快說來聽聽,這段時間都在忙后援會的事,感覺身體被掏空。岑侖:我剛才看到童驊和蔣冬明在門口冷嘲熱諷了幾句,他們倆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矛盾啊,我看童驊很不爽的樣子。小美:哦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不是有部民國大片嘛,聽說童驊想爭取里面的男一號,奪下今年小金人,沒想到蔣冬明突然從國外回來,說是要把重心放回國內(nèi)。那個導(dǎo)演聽說后二話不說就把男一號定給了他,童驊只爭取到個戲份挺多的男N號,聽說劇組里硝煙很大哦,要不是沒空我都想去圍觀一下。蔣冬明這幾年都在國外拍大片,國內(nèi)已經(jīng)很少接工作,不知道為何今年又決定回來。知道這個信息的岑侖頓時有些不自在,畢竟當(dāng)年他可以算是拆散傅知伸和蔣冬明包養(yǎng)關(guān)系的罪魁禍?zhǔn)住?/br>以后還是躲著點吧。又和小美聊了會八卦,她又去忙了,岑侖看著手機,第一次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粉絲忙得沒空搭理偶像的。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外面天已經(jīng)薄上了昏黃,已經(jīng)快要天黑了,傅知伸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開的什么會。岑侖無聊得在沙發(fā)上換了好幾個姿勢,后來干脆就躺在上面睡過去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傅知伸終于結(jié)束了會議,這幾天是分部這邊的年中大會,很多事情都要匯報上來,經(jīng)過他的審核批閱才能在下半年實施。揉著疲憊的太陽xue進來,開燈就看到躺在真皮沙發(fā)上睡得不省人事縮成一團的岑侖,傅知伸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怕弄醒岑侖,又關(guān)了白熾燈,只留了盞暖色的燈。傅知伸剛走到沙發(fā)前,躺在上面的人就醒了過來,似乎還有點不在狀態(tài),迷迷糊糊地瞪了好幾眼吊燈才完全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傅知伸,他揉著眼睛坐起來,含糊不清地喊了他一聲。“傅先生?”“嗯,我在?!备抵鞆澭阉饋碜茫屗吭谧约簯牙?,岑侖有個小習(xí)慣,如果睡得越久,清醒的緩沖時間就越久,那個時段他整個人都會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這是傅知伸觀察已久得來的結(jié)論,所以很多時候他都能趁著這些機會,在早上起床之后再壓著他溫存一次。作者有話要說:睡覺前終于擠出來困瞎OTZ第30章chapter30岑侖趴在傅知伸懷里,精神昏昏沉沉的,竟然又想睡過去。傅知伸看他瞇著眼睛,忍不住低頭在他眼皮上親了幾下。傅知伸的嘴唇炙熱,貼在薄而微涼的眼瞼上觸感分明,岑侖馬上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傅知伸下巴,一陣麻癢。岑侖之于他似乎有某種不可抗力的誘惑,傅知伸強忍住體內(nèi)叫囂的欲/望,沙啞著聲音問他:“還睡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岑侖馬上清醒過來,卻掙不開傅知伸束縛在他身上的兩條胳膊。“傅先生,你叫我過來做什么?”岑侖干脆放棄掙扎,他知道他越是反抗,這個男人就會越得寸進尺。傅知伸卻松開手,說:“帶你去吃飯,走吧?!?/br>這就很新奇了,岑侖跟著傅知伸下樓時還緩不過來,傅知伸以前從來沒想過要帶他出去,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總做出一些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傅知伸今晚開了輛低調(diào)的車,也不要司機,岑侖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足無措地玩著安全帶。這種情況并不常見,岑侖莫名覺得不安,也不知道找什么話題,雖然他已經(jīng)單方面和傅知伸解除了包養(yǎng)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似乎比那時候還要來得尷尬。傅知伸偶爾看過來一眼,讓岑侖如坐針氈,他對這個男人的畏懼已經(jīng)刻到了骨子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下車的時候還沒打開車門,傅知伸解了自己的安全帶就要覆過來,岑侖被他突而的動作嚇得一驚一乍,連安全帶都沒解開就要開門下車,畢竟這人的前科太多,車震什么的能躲避就躲避。傅知伸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摟進懷里,一手解開安全帶,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別怕,我只是抱抱你。”岑侖聽到這話,僵硬的身體才慢慢軟下來,男人溫?zé)岬捏w溫透過襯衫,烘得他兩耳發(fā)熱,腦子也快不靈活了。傅知伸說抱抱,也只是抱抱而已,一會就把他松開了。岑侖揉著耳朵,看著傅知伸的背影,越發(fā)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想要做什么了。傅知伸帶他去的西餐廳,定了個格調(diào)幽雅的包廂,落地窗下面種了一圈紫羅蘭,燈光也偏暗,水晶吊飾看得岑侖頭暈眼花。岑侖偏過頭偷偷看傅知伸,后者用聽不懂的語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