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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fā)碧眼的侍者說了什么,然后拿過菜單給他,讓他點菜。好在那一片龍飛鳳舞的字母旁邊還標注了繁體字,不然岑侖就要盯著它干瞪眼了。菜單上的菜式看得他眼花繚亂,那些糕點冰淇淋每一樣都讓他眼饞,舔了舔嘴唇,他又看一眼傅知伸,只見他低著頭在看手機,大概是在處理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傅知伸察覺岑侖在看他,也抬頭看過去,剛好見到岑侖不經(jīng)意間伸出來的一點舌尖,他低笑一聲,說:“你喜歡吃什么就點吧。”于是岑侖刷刷刷勾了黑森林,冰淇淋火鍋,奶酪披薩,牛奶玉米濃湯,烤蘋果派,水果拼盤,末了還加上個烤餅干。點完之后他特別心虛地把菜單給回侍者,對方恭恭敬敬地接過,也沒說什么。傅知伸也點好菜,侍者很快就退出去了。岑侖不敢看坐在對面的傅知伸,左看看右看看,心思就被室內(nèi)的裝飾吸引了去。趁傅知伸不注意,他離開座位蹲到了窗邊,好奇地摸了摸紫色的花朵,試探性一掐,手上就感覺到了濕意。他猛地縮回手,像做錯事的小朋友一樣悻悻然地走開。這花居然還是真的,岑侖以為只是布藝裝飾,畢竟真的花養(yǎng)在室內(nèi)要花很大的心思來照料。這里上菜還挺快,侍者推了一車的甜點進來時岑侖都不敢去看傅知伸的臉色,低著頭給自己鋪餐巾。傅知伸看著那個冰淇淋火鍋,扯著個意味不明的笑,問他:“是不是又想去看牙醫(yī)了,他好像還挺惦記你的。”提到牙醫(yī),岑侖不由得打了個顫,他十幾歲的時候因為蛋糕吃太多得了蛀牙,有過一段時間痛得完全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好幾斤,最后還是傅知伸勒令他去看牙醫(yī)。那個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地拿著電鉆給他修補蛀牙的痛到現(xiàn)在他都還記得。他嘴硬道:“現(xiàn)在牙已經(jīng)不疼了!”傅知伸搖搖頭,把一半甜品移到他那邊去,岑侖眼巴巴看著最喜歡的黑森林被他拿走,氣得都要哭了。他把烤餅干遞過去,可憐兮兮地說:“傅先生咱們換一下唄,蛋糕給我小餅干給你。”傅知伸搖搖頭,說:“我得給你定個量。”岑侖求和失敗,聳著肩膀不開心地攪著碗里的玉米濃湯。傅知伸看他那委屈的小模樣,心里好得不行,他挑了一塊,故意放到岑侖面前逗他:“想不想吃?”岑侖“……”他此刻只想拍案而起指控對面那個老大不小的男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傅先生!但是迫于yin威,他只能選擇沉默沉默再沉默。岑侖吃了幾口冰淇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的阿黃呢!?”也只有想到狗的時候他才會這么激動了。傅知伸慢條斯理地切著小牛rou,不緊不慢地說:“我已經(jīng)讓人帶回去了,現(xiàn)在估計在和大白玩得不亦樂乎吧?!?/br>岑侖:“……”實際上今天一大早傅知伸就帶著阿黃回了大宅,他需要換衣服去公司開會,阿黃就被他隨便往狗窩里一扔,吩咐人看著點別被大白咬死就行。所以阿黃現(xiàn)在怎么樣他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但其實大白并沒有對阿黃做什么,它估計是三年多來第一次見到這么小的土狗,一身黃不黃白不白的毛也不知道是弄臟的還是原來就是這樣的,看著臟兮兮的。不過聞到阿黃身上帶著岑侖的氣味,它也就沒大喊大叫。阿黃在外面流浪過一段時日,見了這么大一只狗被嚇得縮頭縮腦,團成一團嗚嗚只叫。大白湊近它嗅了幾下,又用鼻子去拱它的肚皮,阿黃畢竟小很多,一下子就被它拱翻了身,朝天露出小肚皮。大白又嗅了嗅阿黃的小丁丁,像是確認了什么一樣,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一個勁舔著阿黃身上的毛。負責(zé)養(yǎng)狗的傭人站在狗窩外面都看呆了。最后岑侖還是吃到了黑森林蛋糕,巴掌大的小蛋糕,還被傅知伸吃了一半,開車回去路上岑侖還惦記著這個虧,兩腮一鼓一鼓的,也忘記了害怕傅知伸這件事。傅知伸開著車在城區(qū)轉(zhuǎn)了幾圈,岑侖瞌睡蟲上來靠在椅背睡著了,他看了岑侖的睡臉一眼,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傅宅開去。買衣服什么的,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了。岑侖那套老房子雖然還算安靜溫馨,但總不是傅知伸的地盤,他住著不夠舒適,只想把岑侖圈進自己的地盤,把阿黃帶回傅宅,也是藏了私心的。回到傅宅已經(jīng)很晚,狗窩里大白壓著可憐兮兮的阿黃擠在窩里睡覺,聽到傅知伸的車聲,猛地站起來跑出去,在柵欄里激動地叫喚。阿黃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它掀得翻了個身,在窩里滾了兩圈才醒過來,拖著小短腿跑出去跟著它一起叫。才一天不到的時間,阿黃已經(jīng)不怕大白了,雖然因為體積問題大白總喜歡欺負它,但很多時候它都是只很稱職的大狗。傅知伸說得沒錯,德牧的智商的確很高,雖然對著外人會很兇,但是平日里性子還是很溫順的。對于阿黃,在確認了它是新伙伴后就一直盡心盡力地在帶它,教它去哪吃飯喝水,教它去找沙盆大小便,還帶它進狗窩一起睡覺。阿黃畢竟怕生,半遷半就學(xué)著它做,很快就服從地跟在了它身后轉(zhuǎn)悠了。大宅里頓時燈火通明,傭人們忙碌著歡迎主人回來,傅知伸把車開進去,從另一邊抱出岑侖,就有人過來罷車開回倉庫。大白洪亮的叫喚中偶而夾了一兩聲奶狗的嗚咽,一唱一和的倒是很和諧,傅知伸完全不擔(dān)心大白是不是在欺負阿黃,對于德牧他還是很放心的。看著主人進了屋子,大白不再浪費表情,叼起阿黃往水槽那邊,逼著它喝了兩口水,又把它叼進窩里放好,壓著它繼續(xù)睡覺。作者有話要說:想養(yǎng)狗,老家的大白生了一只小白,可愛哭了第31章chapter31岑侖完全不記得自己昨夜什么時候睡的,聽到手機的鈴聲,他習(xí)慣性用手在被窩里摸索,不料摸到全是溫?zé)峤Y(jié)實的胸肌。放空的大腦在摸到某一點凸起時猛地醒過來,睜眼就看到被打擾了睡眠的傅知伸黑著臉盯著他看。岑侖連喊出聲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起床氣很重的男人壓在身下。傅知伸在夏天喜歡裸睡,而且還要求床伴裸睡,岑侖不止一次懷疑他是不是為了方便做某種不和諧的運動。男人在他身上磨蹭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