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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了一下人數(shù),見人差不多到齊了,便放出消息讓各勢力的頭領(lǐng)在盟主府中一聚,說是有要事相商。如此,便是真的準備行動了。次日,謝歇躲在暗處觀察前來的各方人士,他想要統(tǒng)計一下數(shù)據(jù),卻因為人數(shù)過多而告終。大會即將要開始的時候,有人姍姍來遲,謝歇看去,竟然看見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謝歇擦了擦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直到身后的閆箜口中傳來一聲低咒,謝歇這才肯定來人確是溫蠻無誤。溫蠻不是在養(yǎng)傷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謝歇快步走上前攔住溫蠻的去路“溫蠻?你怎么會在這里?”溫蠻腳下的步子還有些虛浮,他微彎著背脊,狀態(tài)不是很好的樣子,他見謝歇走出來也是倍感意外,只是表現(xiàn)的不是很明顯。溫蠻道:“武林盟送來請柬,非來不可?!?/br>謝歇說話間頗有教訓(xùn)的意味“你的傷都沒痊愈,瞎跑什么?”溫蠻身后跟著幾個彪形大漢,個個都滿臉橫rou,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他們搶在溫蠻開口前問到“大當家的,這就是你相中的壓寨夫人?”謝歇:“……”壓寨夫人?聽他們的口氣,難不成原來溫蠻還是個山大王?作者有話要說:好困,好困第75章第七十五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溫蠻竟會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這個問題,他輕點頭“是?!?/br>閆箜如同猛虎撲食一般沖了出來“是什么是!這是我媳婦兒!”謝歇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襟,避免閆箜碰到溫蠻的傷口“別鬧了,大會快要開始了,先進去再說。”這種性質(zhì)的會議排座位也是有講究的,鄭亦邪自然是坐在首席,次席上大部分人謝歇都認識,如溫蠻、步妄為,徐北城之流,謝歇特意找了找,見高燕門幾人坐在最靠后的角落里,若不是有心注意壓根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鄭亦邪竟會將謝歇的座位安排在自己身側(cè),這個位置對于武林中人來說是多大的殊榮?謝歇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坐了上去,不免引來許多人的不滿,只是礙于鄭亦邪的威信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待人全部坐定,鄭亦邪輕抬了一下手,場面立馬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自覺閉緊嘴,等著鄭亦邪說話。鄭亦邪半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拿出那封信件,漫不經(jīng)心道:“諸位,鄭某前幾日有幸收到一封來自帝京的信件。”安靜不過片刻,人群中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鄭亦邪沒做理會,自顧自說了下去“今日我邀請諸位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封信上的內(nèi)容?!?/br>“盟主你別賣關(guān)子了,這信上到底寫著什么啊?”有性子急的人已經(jīng)耐不住了,大著嗓門問了出來。“別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编嵰嘈笆持卸笂A住信晃了兩下,將它攤開來“我相信在座的諸位也深有體會,朝廷與江湖之間的相處向來不和諧,他們管的閑事太多,常常會介入江湖中來,我們不好與他撕破臉皮,只能忍著讓著,壞了關(guān)系不說,還鬧的各自都不痛快,近幾年膽子大的越來越多了,鬧的事也越來越大,讓我很是頭疼啊?!?/br>“盟主您的意思是……您有了解決的辦法了?”聰明的人已經(jīng)猜出了一點什么。“哈哈哈……!”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健壯的胸脯,揚聲道:“盟主,您終于打定主意要拿下朝廷那幫夠娘養(yǎng)的了嗎?啥也別說了,俺牛奉第一個站出來支持你!”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哄笑,眾人都在嘲笑他的愚蠢,而牛奉卻絲毫不自知,反而以為自己出盡了風(fēng)頭,沾沾自喜道:“盟主您放心,只要您一聲令下,俺一定沖在第一個!”饒是鄭亦邪也憋不住了,他毫不掩飾的大笑出聲“你很有想法,但很可惜,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br>牛奉聽了,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盟主!您……”“好了,坐下吧?!编嵰嘈按驍嗨脑?。牛奉一咬牙,恨恨的坐了回去。會議繼續(xù)進行下去,鄭亦邪指著他身旁的謝歇,對眾人道:“在這之前,我想先讓這位謝公子帶你們了解一下情況。”不僅是謝歇,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姓謝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夠代替盟主說話。震驚歸震驚,謝歇也沒什么可怕的,他先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隨后便毫不拖沓的講解起了事情的始末。這番話謝歇已經(jīng)說過不下三次,幾乎是出口成章,短短幾句話就將一切都攤開來擺在眾人面前,可謂是一目了然。謝歇說話間,他似乎聽見角落里傳來一陣sao動,可等他看過去,又絲毫看不出異樣,只有一抹紅色的衣角格外眼熟。那人被人群擋的只能看見一只袖子,謝歇雖然疑惑,卻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謝歇說完后,有人憤然到“太卑鄙了!他們竟然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也有人請教江亦隕“江神醫(yī),你可知那奇怪的藥丸究竟是何物嗎?”江亦隕未經(jīng)思索便脫口而出“藥丸由芏茵花制成,此花多生于陰寒之地?!?/br>他說了等于沒說,在場沒有幾個人知道芏茵花是個什么東西,更別說它的功效,更加云里霧里了。而江亦隕的性格也不會讓他更進一步的說明,于是眾人也只能這樣半知半解下去。翻過這一頁,一個少婦站了起來,她雖已過了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卻沉淀出妙齡女子不會有的獨特韻味,說話時姿態(tài)端莊,十分奪人眼球,她的表情像是在回憶什么,緩緩道:“在良釹派附近似乎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的事情,只是情況還沒有這么嚴重。”有第一個人站出來,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原來敵軍的目標從來就不只是一座小小的城池,而是想要慢慢蠶食掉整個康時國,這大概正是他們把守城門封鎖消息的原因了吧。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試問事到如今,還有誰能置身事外?一改之前輕視的態(tài)度,眾人開始認真起來,而鄭亦邪看準時機,立馬給眾人打了一針強心劑“這信中說的是,只要我們解決掉那幫賊人,從此朝廷便不會再干涉江湖中事?!?/br>眾人聞言半是驚喜半是擔憂,徐北城問到“朝廷為何不派兵前去?偏偏要我們來動手?”鄭亦邪與徐北城之間有過過節(jié),自然不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