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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臉色“徐莊主該不是忙得暈頭轉向了,真不知近日來京中內斗不休,各人自顧尚且不暇,哪里還有空來管尋常百姓?”徐北城笑容依舊“莊內上下皆要管理,確是無空去打聽這些閑談八卦之言?!?/br>鄭亦邪的話讓眾人都揚起了斗志,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仿若勝券在握。只有一個人除外,那便是先前被佛了面子的牛奉,他本就愛出風頭,可如今卻洋相百出,如何能讓他不氣憤,他見主席上最為矚目的兩個人,不由火從心起,不敢向鄭亦邪開火,只能將矛頭對準謝歇。牛奉一腳踢翻了凳子,指著謝歇的鼻尖道:“你算哪根蔥?也敢對我們指手畫腳?我從未聽說過你這號人物,莫不是使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招數(shù)迷惑了盟主,我看你和北境那些賊人都是一個德性,說不準就是他們派來的jian細,否則怎么連臉都不敢露?”他這話著實狠毒,夾槍帶棒,將謝歇貶得體無完膚。閆箜性子最急,握緊拳頭就要沖上去,卻不知被誰拉住了,他橫眼瞪去,在看清那人是誰之后立馬沒了聲。溫蠻等人正準備站出來幫謝歇說句話,卻見他鎮(zhèn)定自若的跨前一步,唇角猶帶笑意,好像被編排之人與他沒有絲毫關系。“我確實是一個無名小卒,武力低微,也沒有什么龐大的背景,但我若想殺了你,也可不費吹灰之力。”“笑話!你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牛奮啐了一口。“我從不夸大。”謝歇的視線從牛奮的腳底一直蔓延上頭頂,輕聲道:“不信你看?!?/br>看什么?!牛奉話還沒說出口便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條渾身黑亮的蛇從他耳后滑向前來,猩紅的舌尖掃過他的臉頰,而蛇細長的尾巴竟不知何時一圈圈纏上了自己的脖頸!“現(xiàn)在你可以試試,到底是它快還是你快了。”謝歇語氣輕松,卻讓牛奉心中寒意更甚,牛奉徹底噤了聲,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那蛇一張嘴就將自己的性命葬送在此。牛奉老實下來,可不見得其他人也會服氣,一個自恃武功高強的老者拂袖道:“這等雕蟲小技根本不足為懼,你憑空冒出確實引人懷疑,不妨報出師承何處,以證清白。”老者在江湖中頗有威信,他一開口,便有許多人連聲附和。謝歇壓力頓增,他道:“無門無派?!?/br>“無門無派?”老者譏笑“原來是野路子里的人?!?/br>“誰說無門無派?”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謝歇循聲望去,竟是甄袂,他幾步走上前來,身姿卓越“謝歇乃婁中樓高燕門門主,怎會是無門無派?”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雖說沒聽過高燕門這個名號,可婁中樓誰不知道?“甄袂?”謝歇驚疑不定。甄袂垂下頭,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對謝歇道:“既然他將命交給了你,那你就要肩負起他的責任?!?/br>末了,甄袂又加了兩個字:“門主?!?/br>那兩個字落下的一瞬間,謝歇足以肯定甄袂是真的原諒了他,否則也不會站出來幫他解圍。“哼!”老者不動如山“一人一個說辭,不知究竟有幾分真假?!?/br>溫蠻終于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話“他師承于我,是我唯一的弟子?!?/br>謝歇一愣,回想起自己這身三腳貓的功夫確實是溫蠻教的,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很明顯溫蠻的話將眾人嚇住了,這么個小人物竟然是荼非寨債主的徒弟?這靠山誰能得罪得起?如果剛才他們只是受到驚嚇,那么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則成為了他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經歷。徐北城笑瞇了一雙桃花眼“說起來,謝歇還是我的救人恩人。”江亦隕冷不丁冒出一句“他亦是我的摯友?!?/br>閆箜頂著身后人的壓力大喊“誰要是敢欺負謝歇,我?guī)е尖S派全派人揍不死你!”就連一向冷清的步妄為也開口說了幾個字“五行八卦樓的消息,送給他?!?/br>按捺不住寂寞的鄭亦邪也添了一把火“他是我傾慕已久的對象。”這幾番暴擊下來,全場已經鴉雀無聲。唯有沒人注意的角落,一個紅衣烈烈面若好女的少年咬牙切齒低聲道:“他還是我的負債人呢!”他身旁有個丹鳳眼的高挑男子,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謝歇,滿臉笑意,對少年的話并不做理會。作者有話要說:秦衣冠:不是說情敵齊聚嗎?那我呢?……不好意思,你等下章吧……第76章第七十六章這一陣動靜下來,再沒有人敢挑謝歇的刺了,一個個都安分的正襟危坐,大氣也不出一個。謝歇把小黑叫了回來,已經沒有繼續(xù)嚇唬牛奉的必要了。少了找事的人,會議變得順暢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氣氛十分高漲,說到興奮處,有人按捺不住滿腔的雄心壯志,提議道:“我們要么就不干,既然要做,不妨就做一番大的!干脆直接端了那北境賊人的老窩,永除禍害!”此話一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不贊成這種做法的人道:“你說的倒輕巧,可打仗不是只要蠻力就行的,你知道這么多人吃飯得準備多少糧食嗎?知道怎么帶兵嗎?咱們都是粗人,論單打獨斗還好說,說行兵打仗咱還真不是這塊料?!?/br>剛才那人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光是救下一座城池有什么用?北境賊人的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除后患,難以安心?。 ?/br>這話不無道理,立馬有人附和道:“對,治標不治本有什么用?不就是幾斗米的事嗎?那頓不吃也罷!”“那可不行!”攤著個滾圓肚子的男人大聲反對“餓著肚子去打仗,這事兒我可不干!”底下眾人爭論了半天也沒見討論出個所以然來,有人征求起了鄭亦邪的意見。“盟主,這事兒您認為呢?”鄭亦邪笑著搖頭“你們還是沒有看清眼下的形勢,我們難道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若只是救下極寒之地的一座城池,恐怕等我們回過頭來,那時半個康時國都已被北境之人給占去了?!?/br>眾人聽罷幡然醒悟“盟主所言極是,但真要打仗,糧食也確實是個難題,不知盟主可有什么解決的法子?”“行軍路上要準備的東西遠遠不止有糧食,軍服、馬匹、武器都缺一不可,饒是我一個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