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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什么都沒看見,更沒看見駙馬不理殿下。 趙意晚見人都老實了,才冷冷哼了聲,背著手踩著驕傲的步伐下了城墻,走到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時,才提起裙角飛快的去追駙馬。 這狗東西,跑那么快做什么! 這場生死決斗很快便徹底拉下帷幕。 因決斗過程中,豫東凌柯違背規(guī)則出手援助江朔,而后被鷹剎帶兵斬殺,后一鼓作氣奪回粟洲,收復(fù)縉國淪陷的最后一座城池。 所剩豫東軍在另一副將帶領(lǐng)下退出縉國地界。 與此同時,南國新帝因豫東獻死鹿而大發(fā)雷霆,舉兵伐豫,在唐堂的帶領(lǐng)下,一路強攻,只差兩城便到豫東都城。 而洛北邊疆安州因突增五萬將士,顧忱對陣封遲首次大獲全勝,徹底打破與封遲的僵持的局面。 縉國這場幾乎滅國的災(zāi)難,也因此化解,而這徒生的變故也讓西寧暫時安分下來。 而后,驚月長公主乘勝追擊,連攻下豫東五座城,與南國左右圍攻,豫東岌岌可危。 時間一晃已過月余,趙意晚攻下五座城池后便再無動作。 這日,趙意晚卸下一身鎧甲,沐浴完換上淡黃色長裙往賀清風(fēng)的寢房走。 一個月了,賀清風(fēng)都沒讓她進過他的房間,今日,她抱著必死……不對,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誓要闖進他的屋子! 實在不行,就讓鷹剎把房門劈了! 趙意晚一路上想了很多種方法賴進去,可她怎么也沒想到。 門居然沒鎖! 趙意晚:“……” 這是忘了?還是以為她今天不會來。 趙意晚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才走幾步便聽到了水聲,腳步驀地頓住。 這……好像是在沐??? 趙意晚抿著唇,拽住非要往前挪的腿。 不行!還沒哄好呢,不能再惹他生氣! 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天人交戰(zhàn),趙意晚咬著牙轉(zhuǎn)身,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至少也等到這次氣消了再來惹他。 只是,她才剛往外挪了一小步,便聽那道如玉的聲音響起,還勾著淺淺的尾音:“過來。” 趙意晚睜大雙眼:“……” 過來,是叫她么? 長公主眼睛發(fā)亮,謹慎的問:“真的?” 過了片刻,只聽里頭的人慵懶的道:“也可以出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趙意晚:我該進嗎,能進嗎,可以進嗎 賀清風(fēng):呵~ 新文案,求一波預(yù)收呀 京城的姑娘大多都是及笄后便定了親事,而蘇綿綿快十八了婚事還沒著落。 至于原因…… 蘇綿綿捏著手帕,杏目圓瞪:“那狗東西回來了沒有!” 美人弱不禁風(fēng),身姿羸弱,又有著極好的教養(yǎng),這些年氣得狠了也就只會翻來覆去罵一句狗東西。 蘇綿綿很委屈,是她不想定親么,明明是她那個青梅竹馬的小惡霸三番五次壞她姻緣!好不容易等到去從了軍,她開心的多吃了一碗米飯,以為終于可以順利定親了。 卻萬萬沒想到,那小惡霸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自他走后京城竟無一家公子向她提親,不僅如此,小惡霸臨走前還搶了她貼身玉佩,那可是祖母留給她的。 每每思及此,蘇綿綿都委屈的眼里直冒水潤,她不就是幼時嘲過他像個小黑豆么,小惡霸何至于這般報復(fù)她。 - 少年將軍回京路上,無數(shù)次從腰間翻出一塊玉佩來看,看完小心翼翼的放回去,沒過一會兒又翻出來看,如此反復(fù)了幾十遍后,下屬看不過去了。 “將軍這是何物?” 少年將軍咧開嘴笑的歡脫:“這是本將軍與未來將軍夫人的定情信物。” 美貌嬌弱小美人/歡脫張揚小惡霸 小甜文,青梅竹馬的故事。 -小惡霸:你一笑,我路都走不動了 第76章 趙意晚雖然很想矜持一點。 但在美色面前, 她絕不會虧待自己。 “進,這就進!” 門被迫不及待的關(guān)上,長公主踩著歡快的小步子奔向駙馬。 短短幾瞬, 趙意晚的腦海里已閃現(xiàn)過許多種駙馬沐浴的場景, 但唯獨沒想過是眼前這種。 修長的身影立在浴桶旁,長發(fā)帶著微微濕意散落在腰間,白色的中衣長衫未完全穿好,肩膀裸|露在外, 骨骼分明,隱約可見完美到極致的腰線。 在趙意晚灼熱的視線中,賀清風(fēng)微微側(cè)頭, 拉上衣衫,掩蓋住盛世風(fēng)光。 “晚晚看夠了么?!?/br> 趙意晚很老實的搖頭:“沒有?!?/br> 這般美色怎么看的夠,永遠也看不夠。 “呵~” 賀清風(fēng)輕笑出聲,低沉中透著空靈,他轉(zhuǎn)身,一步一步緩緩走向趙意晚, 勁瘦筆直的雙腿在白色長衫下若隱若現(xiàn)。 趙意晚半倚在屏風(fēng)上, 視線無法從眼前的人身上挪開半分。 幼時, 她貪戀他給的溫暖, 再次重逢時, 她覬覦他的美色。 而后, 她愛上了他這個人。 趙意晚在心中幽幽一嘆,她躲過了不羈隨性的顧忱,躲過了風(fēng)華絕代的風(fēng)傾,躲過了如玉恣意的蘇栢,可最終, 還是栽在了溫柔矜貴的賀清風(fēng)手里。 但她不虧,她的溱溱每一處都長在了她喜歡的點上,她不栽誰栽。 當(dāng)然,誰敢栽,她第一個不答應(yīng)。 “晚晚在想什么?” 趙意晚愣神間,賀清風(fēng)已走至她的面前,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清香侵入鼻尖,而后鉆進心里,久久揮之不去。 趙意晚抬頭,自然而然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臉頰印上一吻:“自然是想溱溱?!?/br> 溱溱,親親…… 此時,這兩個音節(jié)落入賀清風(fēng)的耳里,相似到幾乎一致。 賀清風(fēng)眼神微微暗沉,手溫柔而又有力的穿過她的腰肢,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榻。 “晚晚可是在質(zhì)疑我?” 趙意晚見他不僅不生氣,還主動與她親近,早就把至少那些‘恩恩怨怨’忘得一干二凈,是以,當(dāng)她正歡喜的將臉往他脖頸處蹭時,乍聽到這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甕聲甕氣道:“我何曾質(zhì)疑過溱溱。” 賀清風(fēng)面色不變,很快便將她扣在床上,輕聲道:“那晚晚跟我解釋解釋,‘就這’是什么意思?!?/br> 趙意晚頓時清醒:“……” ‘不是要生孩子么,嘁!就這?’ 趙意晚欲哭無淚,不是說醉酒的人記憶不好么,為何他記得這么清楚,連語氣都一模一樣?! “這……這是說溱溱酒量不好的意思。” 編造完理由后,趙意晚還眼神真摯的點了點頭,酒量不好總比那什么不行要強許多! 賀清風(fēng)似信非信的嗯了聲,又道:“持劍逼